「发生了什么事?」话语中没有任何抑扬顿挫
要怎么罚都是晚一点的事,凡事都绝对以宝贝优先。
众人看上去颂之面无表情,事实上他早已在失控边缘。
「早上小姐一直唤不醒,守夜的丫环才发现小姐不对劲,办个时辰前才发现小姐正发着烧,全身都是汗,方才医女已经进去看过,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伤口造成的,已开了药方,现在医女正在处理伤口。」
这伤虽然大了一点深了一点,但是为何会衍伸至此,裴少是没心思考,他也不懂医术。只是那怒火怕是压抑不住了。看来之前杀一儆百是不可行的。
「罚?值得吗?知错能改才叫罚。」
短短一句话,无比冷漠,杀意十足。
听闻至此,丫环各个都白了脸。
而裴少轻手轻脚的走进燕魁的房内。
医女此时正好刚清理好伤口准备接着上药,伤口还裸露在空气中。
「不是说处理伤口期间不准进来吗?万一带了风寒进来怎么办?」
语气里带着喝斥。
医女正背对着颂之,专心的跪在床边准备上药。
那赤红的伤口在白皙赛雪的肌肤上特别明显,颂之还没走近就以发觉世界要崩塌了。
「伤口为何会恶化如此快速?」
低沉的声音划破屋内
医女此时才惊恐地转身,发现刚刚自己喝斥的是家主,紧张的想赶紧道歉。
「伤口是怎么一回事?」
颂之才不管那礼义廉耻,因为他本身就缺乏那东西。
「这才刚为小姐处理好伤口,根据判断应该是屋内闷热或是有人在伤口撒了甚么药粉导致恶化。」
医女紧张到不行,这伤口自己看了都觉得疼,何况是少主。
颂之自己是完全不敢去看那伤口,如软玉温润的小手肿成那样,宝贝是该有多难受啊!
「所以到底是哪一个?」
他们所居住的院里,终年都有地龙,温度四季如春,屋内闷热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这是刚刚拆下来的纱布,里面有不是药膏该有的成分,应该是后半夜有人偷偷加进去的,刚刚解开布时发现纱布包扎的方式也与我惯用的方式不同。」
医女说的每一字一句都异常清晰。
「这伤会留疤吗?」
「小姐年轻伤口本就容易好,日后好生调理,定不会留疤。」
医女信誓旦旦的说
「所以这后来才被加上的药材可以说是剧毒?」
颂之不懂医学,能让宝贝如此水深火热必然是毒。
「是,这东西让小的带回去查清再来禀明。」
医女紧张万分,纵使少主用词不洽,也不敢有异。
「日后伤口要如何调理?」
颂之对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决定开始打算日后多花时间研读医书。
「小的刚刚先将昨日上的药膏清理掉,接着会为小姐重新上药,药膏不变,只是要多喝解热的药直到小姐醒来,另外这是麻散,将药撒在伤口上可以减缓疼痛,但是莫太多,否则会上瘾。」
医女拿出一罐很小的药罐。
「会不会太少?」
颂之看着眉头紧锁的燕魁,这麻散肯定要多洒的。
「这洒一点即可,万一上瘾了怕是日日都会需要,用多用久了,对身子终是不好。」
「没有更好的办法?」
语气已经被怒火所掩盖。
「没有,虽然外邦有一些药物也有其作用,但是这都是会上瘾的,经年累月下来怕是会留下病根,而且小姐还小揆水还尚未到来,如果现在上瘾,可能日后月月都会。」
医女未将话说白。
PS 古筝的现很绷,被打到绝对是很痛的。好戏上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