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红月光(H/剧情)

传说,在数万年前的上古洪荒时代,曾有两位创世神从“根源”中牵引来灵力为线,编织整个世界的万物生灵。那时神与祂们最引以为豪的两种造物——智慧强大而忠诚的龙族与凤凰,和睦地生活在广阔的天地之间。

直到不知何时,神明之间爆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其中一位转而私自取走了制造龙族时所剩的质料,引导了其他弱小生灵的进化,招致妖族、魔族与人类的出现。并利用这些弱小短寿,却也因而有着旺盛繁殖欲的次等生命,攻击另一位神明及祂所护佑的龙族文明。

旷日持久的大战过后,神明双双陨落,连带着祂们的伟大造物也一同灭亡。

从此,世间六片大陆便尽归于妖族、魔族与人类这三大种族,过去弱小残缺的次等种族一夜跃为没有神的世界霸主,便将神逝去的那年定为他们的历法元年。

这就是所谓的“旧历”,一共4530年历史的起点。而讽刺的是,其终点却也在神的阴影笼罩之下。

旧历4527年,这是因某个自称为“神”的男人黑进各国电视网络、登载纸质传媒,公开宣告将要毁灭一切文明、杀光所有世间的智慧种族,并果真散布漆黑的恶灵怪物、制造拥有异能的活死人“修罗”四处屠戮众生——通称为“末世”的大灾难,爆发后的第二年。

“啊,当然了,我毕竟是‘神’嘛,我的真形除了男人,也可以是女人。”

那仿佛是个醒不过来的噩梦。虽然在突然现身的邪神真的如其“灭世宣言”所说,放出无法用物理武器消灭、还有很高几率感染伤者的漆黑怪物三个月灭亡了魔族之后,妖族与人类迅速结成了抵抗同盟,但各国官方实际上只能建造安全基地进行勉强的防守,所谓明面上的同盟落实到各地,依然是一盘散沙。

不过尽管现实如此严峻,亦有不放弃希望的各路身怀异术、各有才能的有志者们结成了围绕刺杀邪神计划的地下组织,他们有的是黑客、有的是佣兵、有的是杀手、有的是医生……邪神在毁灭魔族后就躲到了秘密据点,开始制造更强大的活死人“修罗”军团。

因而光是找到所谓修罗军团的位置都耗时良久。一年以后,原本成员来自各族、也有官方资助的庞大组织,经过种种冒险死伤和内斗分裂,最后潜入邪神的堡垒据点执行刺杀的战斗力也只剩下二十余人。

其中,年少时曾长期辗转魔族妖族的大陆流浪,做过佣兵,通晓剑技、枪斗术、御灵法术甚至连魔法都略知一二……代号为“夕”,拥有强大异能的白发女杀手,被视作执行这项计划的最大王牌。

然而。

黑发的男人肤色苍白得堪称虚幻,脸颊上覆有些许像蛇一样的黑色鳞片。他身形高大,却在走近过来时周身溢出不祥的漆黑光芒,忽然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披散乌黑长发的女性。

“你们这些蝼蚁竟然能来到这里,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只可惜,我还来不及给你们办个欢迎派对,你的同伴们还是被玩死了……哈哈,真不好意思,我的这批‘实验品’精神还不太稳定,总是需要更新‘玩具’安抚它们。”

敌人能变身不是最奇怪的事,但诡异的是那张脸,杀手曾在镜中见过无数次。

“不可能……怪物、你这个怪物……不要、不要过来!”

自称为神者呵呵地笑了,灰黑色的眸子里摇曳着诡异的金光。

“呵,你说我是怪物,不就是在说你自己幺?”她开口,就连带着笑音的声线也与自己别无二致。

穿着笔挺军装的黑发女人在浑身是血、整条右臂都被砍下了的白发女人面前半跪下来,饶有兴趣地弯着与她轮廓一致的灰眸,只是眼底有金芒幽微。即便十余年佣兵和杀手生涯里,无限逼近死亡的挫折并不少,但过去的敌人再如何凶狠难缠,也都是凡人,和自己一个维度的存在。甚至在熟练掌握了自己能控制金属的异能之后,就连枪炮火力也不再值得恐惧。

但眼前这个……这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怖存在……她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不住哆嗦,失血过多而一阵阵发冷的身体,又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愚蠢地四散着信息素的芳香。

“哦?你的气息和其他的蝼蚁有点不一样啊,你的那份力量让我感到熟悉。”

邪神仔细回盯着她,忽然大大地咧开了嘴角,露出蛇一样的笑容,修长的指尖按上她剧烈起伏着的心口。

“是这里吗?……呵,原来如此。是凡人的贪婪与愚蠢造就了你吗?”

因为本来身上的衣衫就满是血污,褴褛不整,此刻就算被化作了自己模样的邪神轻易撕开了胸前的布料,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杀手满心只被一种恐惧笼罩。会死得很惨。而且不止是她自己,所有人都是,眼前这个存在毫无疑问是更高纬度的东西,甚至不是凡人能够理解的……

但即使如此,同伴们正是为了今天而拼上性命;只要有一线希望,生死亦不能阻止凡人的勇气!

夕忽然狠狠一记头槌撞开眼前的女人,拼尽全力擡起断了手筋的左手,将血在钢铁的地面上一划,双眼瞬间变成金色,发动异能。

“‘炼金’……呜!”

可异能甚至来不及覆盖到黑发女人的脚下。邪神就在被头槌撞到的瞬间融化了膝盖以下的肢体,幻化作一滩漆黑的胶质,并立刻伸出三条近乎有腕口粗的漆黑触手。

一条缠绕住她的左臂,一条猛击她的腹部,另一条塞进了她的嘴。

“唔!”

被那冰凉黏滑、像蛇一样的恶心的触感堵住了口腔,杀手只能痛吟出声,悲愤地仇视着恐怖的敌人。

“好吧,勇者,虽然你并非我真正的同类,但我姑且认可你了。”而邪神却游刃有余地耸耸肩,扫了一眼金属地板上裂开的缝隙,以及一条突刺而起的锋利刃片,低笑道,“所以,你也来做我的实验品吧?”

“呜、哈……”她坏笑着抽动触手,缓慢而恶意地搅动了一番杀手的口腔,甚至抵住她的喉口玩弄,欣赏她想吐而吐不出来的难受表情。

同时又将另一条更加细长的触手绕过她的大腿、腰身,一直缠到胸前将双峰的底部勒住,将乳肉都挤得尤其饱满丰硕,配合第三条触手将她从地上捆绑着举起来。

邪神仿佛有意羞辱战俘,很快又伸出更多的触手,卷起白发Omega的双腿,甚至从她的股间穿过,紧紧贴附着她的腰腹和下体外阴。

信息素更加不受控制地从后颈腺溢出,直到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板上的液体不止是血水,还多了被触手的神秘黏液腐蚀得布料稀碎后,Omega下身分泌而出的无从稀释遮挡的蜜液。

遍体鳞伤、衣不蔽体还缺了条手臂的白发女勇者鼻息沉重,被五六条漆黑触手吊在半空中绞住的身躯不时地发抖抽搐,双乳被拧紧了根部加上重力的影响而丰满地下垂,因被迫含着粗大的触手而被撑大了嘴巴,表情更是难堪狼狈得滑稽。

“也许这样我们就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谈谈了。”

邪神用与杀手一致的女性面庞,勾起温柔而仿佛含有悲悯的微笑。她操控触手把俘虏调转方向拉近下来,期间那条勒着下体的触手更是不知是否故意地摩擦了几下阴核,更深地陷在阴唇之中。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水渍更多了。

“加入我的麾下吧?你有属于我的同类的一部分,愚蠢的凡人不会接纳你的存在,只有我才能真正实现你的愿望。”

而后,她抽出那根塞着俘虏嘴巴的触手,勾出几缕津液银丝来,再将自己那苍白到虚幻的左手抚上了她的面庞,轻柔而耐心地抚摸着,仿佛在摩玩一只宠物。

但这位勇者只喘了口气,就冲着邪神怒啐道:“我的愿望就是要你去死!”

“啊,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邪神退开了一步,面露浅淡的失望之色,却忽而又扬起明媚到不自然的笑容,“那看来我们之间没有不可弥合的矛盾啊,勇者。”

被那双亮着诡异金光的眼眸兴致高昂地盯视,俘虏顿时呼吸急促,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和深刻的恐惧抓住了她。

“你要干什……呜啊啊啊——!”

前一秒还抚着她的脸庞的苍白素手突然向上,两根修长的手指狠狠刺进了她的左眼里。脑袋里“嗡”的一下,剧痛瞬间淹没了意识,耳边只剩下自己的惨叫在回响。

“你所有的特殊并不来自于你的意志,我的造物之造物。但即便如此,你竟能走到这一步,本座认可你。因此,本座愿赐予你一个机会,加入本座对抗‘天道’的伟业。”

神低低笑着,硬生生勾动指尖,将那颗眼球斩断神经,挖了出来,又在勇者意识模糊之际,将别的什幺塞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

“哈哈,本座要你有朝一日,成为终将再度诞下‘神’的母体——如此,本座虽死,亦将重生不朽!”

触手松开,如爬走的蛇一般纷纷退去。但在被重重摔倒在地,昏迷之前,白发女人依然翕动唇瓣,很低声却坚决地呢喃:“不管你在盘算什幺……呜、我绝不会……屈服……”

“不错,哈哈!就是要这样才有趣!”

邪神愉悦地咧开嘴,面上爬上漆黑的蛇鳞,触手重新收起,恢复成仿佛没有破绽的双脚。

祂打了个响指,钢铁的大门打开,几个眼神浑浊呆滞、肤色青白的活死人士兵动作僵硬地走了进来,祂便背过身去,指指地上血肉模糊的女人:“新到的‘玩具’,拖下去玩吧。”

而那才是黑暗的开始。

……

正是那段不堪回首的被俘经历,给曾经强大坚韧的杀手留下了难以痊愈的创伤。

“呜呜……咕呜,对不起、对不起……”

令她时常会在深夜里被噩梦惊醒,只能像小孩子一样缩在恋人的怀里哭泣不停。

“夕,没事的、已经没事了,你很勇敢的,已经从邪神那里逃出来了。”而欧阳会轻柔地拍抚她消瘦的背脊,亲吻她的脸安抚她。

“欧阳,欧阳……不是的、呜呜……”但也因此,她甚至不敢长久地依偎在恋人的怀里,从右肩断口下重新长出的丑恶诡异的恶灵爪子,正如过去的噩梦一样如影随形。

“我好害怕啊!我也不知道‘那家伙’对我做了什幺改造……万一有哪天我也会彻底‘堕变’,变成无法控制嗜血冲动的修罗,杀掉你的话……”

身形娇小的Alpha却坚定而温柔地压住她的肩膀:“夕,没事的,我们在一起快半年了,你右臂恶灵化也没有进一步加深了,不是吗?而且,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真的到那一天你丧失了为人的心智,我会第一时间向你开枪再自杀,一定会与你同生共死。”

“欧阳……对不起……”夕动容地望着她。

可是,当她不安地用余光瞄了一眼自己那条漆黑胶质的手臂,那东西就仿佛对视线有所感应,突然从中睁开了几个鸽子蛋大的猩红眼球,吓得她面色唰地发白,“啊!啊!”惊叫不止。

人类姑娘也颇感无力,却依然叹息一声,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好,就把这作为我们的约定吧,以一起活下去为目标努力,解决这些挡在我们身前的障碍。”

所以在遇到那位神秘的“高人”,帮助夕利用她的异能制造了铜铁做的假肢,封印住那条恶灵手臂之前,夕没敢再度求婚。

但即使获得了稳定的封印和能够自如活动的假肢右手,夕也时常在和欧阳来到附近的补给站蹭物资时,回想起被困在邪神据点时的饥饿困顿,惴惴不安。

“欧阳……为了封印恶灵,现在我无法使用异能了。而且即使以前有异能的时候,也还是输得很惨……我们还是去安全基地里生活吧?有那些高墙和妖族的防护结界,至少比在外面游荡安全;对,还有充足的物资!”

她伸出那只金属色泽的右手,紧紧握起恋人的手。

但年轻的Alpha坚定地回握住她的手,摇头:“夕,你也清楚,你不能去基地。”

附近的安全基地采取了军事化管理的模式,在这个乱世变得稀罕的Omega也被当做珍惜的性资源集中管理,性工作成了O们挣取面包的最主要的渠道。

但除此之外,夕身上感染了恶灵更是难解的死局,一座安全基地里安置着十几万人,为了保证所有人的安全,基地的管理集团必然会处决掉她这样不确定的隐患。

“但是,你能去基地更好,那里至少能护你周全……”

欧阳定定地看着她:“夕,你事到如今还觉得,我是会为了自己的安危抛下你不管的人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夕愣了一下,满脸歉疚地嗫嚅道,“我只是害怕,如果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的话该怎幺办……我不敢想象失去你!所以拜托了,欧阳,就算某一天实在无法存活下去,你也一定要死在我之后……”

“你以为我就能坦然接受失去你的未来幺?”欧阳叹息了一口气,凝望着她的眼睛,“夕,答应我,请你更相信我的感情和我的能力,别忘了,在与你相遇之前,我就是独自在基地外存活了两年的Alpha了;所以,也请你更相信你自己好吗?相信你是值得被爱的人!我是真的想与你同生死,若不能看到末世结束后的朝阳,那就一起看最后那天的落日!……好吗?”

夕沉默了片刻,丢下手里的压缩饼干,紧紧拥住比自己还矮小许多的Alpha。

“抱歉,欧阳……不,谢谢你。”

所以直到一次次出生入死,在到处是漆黑胶质的人形怪物的几座废城间辗转流浪,终于搬到偏僻到连恶灵们都难以感知到的深山老林里,搭建起还算牢固的板房,建立起只属于她们两人的安全基地之前,夕也没有再向她深爱的人求婚。

最后一次是她们储备的抑制剂终于用完之时。

两人相依着坐在空间窄小的折叠床上,静静地嗅着彼此之间流淌着的月桂和橄榄的清香。

夕有点热地解开领口的衣扣,欧阳则几乎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里,小声地:“夕,我们做爱吧?”

Omega前杀手沉默着,面色通红。被囚时受过的羞辱让她对性事有些胆怯。

末世混乱而危险,如果Omega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简直是要命的事。因此过去每逢情期将至,夕都是靠抑制剂和欧阳黏在一起撑过去,顶多止步于亲吻拥抱,没敢做过更深入的。

但眼下的状况和信息素营造的氛围,似乎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欧阳从藏物资的塑料箱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嘿嘿,其实以前我在补给站看到有,偷偷拿了一盒。”

“既然如此,欧阳想要的话,那就……”

夕感受着恋人的体温、呼吸以及信息素的清香,身体更热了,下体的穴也饥渴地分泌出潺潺蜜液。

“你是第一次吗?”等到默默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欧阳用指尖绞着自己的发丝,低低地勾着脑袋,红着脸轻声问同样紧张得不敢看向她的夕。

“我……”青涩的勇者擡起手轻咬自己的指节,别开视线,目光黯淡。

欧阳咽了咽唾沫,擡眼望向躺在身下的恋人的裸体。夕拥有像大妖那样的快速愈伤体质,但是那些旧伤依然在身躯上留下了数道疤痕,而与久经锻炼形成的肌肉线条和那些肃杀的伤疤形成对比的是,杀手确实有着Omega的诱人体征。

裸露的酥胸浑圆丰满,乳头娇小,但触及薄凉的空气便挺立起来的积极反应,像是急于自我介绍这具身体的敏感,打开着的长腿间也可以透过稀疏的绒毛看见粉嫩的穴缝。

“夕……果然是Omega呢。”

察觉到了Alpha灼热的视线,夕不安地闭了闭眼:“……我的身体,很丑陋吧。”

“怎幺会?明明很性感……”欧阳抿了抿唇,眼角泛起情欲的潮红,“我可以摸摸看吗?”

“嗯。”

夕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转过脸来,害羞地看着恋人俯下身来,手掌落在自己的胸乳上,温柔而暧昧地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按压硬起来了的乳头。

电流般的快感扫过小腹,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她不禁嘤咛一声,咬住指节。欧阳擡起眼来,对她笑了笑:“乳头很敏感吗?真可爱。”

“欧阳……啊、嗯……”

被恋人拨弄着乳头并俯首亲吻,夕害羞地发出娇吟。同时,腿心也被一件硬热的东西抵住,Alpha腺体正压在阴蒂上无意地摩擦,弄得她更加难耐,也为即将发生的事紧张得绷起身子。

“那,我要取走你的第一次咯?”

夕闻言擡眼,望见恋人撑起上身,带着羞赧的微笑,扶住那根昂扬在她们腿间的粉嫩肉物,慢慢戴套。Alpha的腺体比想象中的还略大,显得和人类姑娘的体型有些不相称。

“欧阳……”

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向恋人伸出手去,但恋人默契地回扣住了她的手,伴随着将肉物抵住湿漉漉的穴口,慢慢的没入,年轻姑娘的身体再度压了下来。

加速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上升的体温,增多的肌肤接触面,纠缠着的信息素……与所爱之人紧密结合一起的快感、幸福,惹人迷醉。

“嗯、呜嗯……进来了……还行吗,我可以进得更深吗?”

“欧阳,嗯,没关系……哈啊、没关系,全进来……我爱你,嗯……我爱你!”

欧阳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呢喃低语:“夕,我也爱你。”

脚趾用力抠住了床单,结合中的两人彼此相贴,紧接着是唇舌相缠。初次进入甬道探索的茎体不知不觉探得很深,最终迫不及待又像是举行了下一个重要的环节,往深处更为用力地一顶……两人不禁同时颤动起身子,深吻也更加激烈。仿佛此刻进行着的是合为一体崇高仪式,身心全部水乳交融。

“唔、嗯……啊……”

Alpha一边安抚地亲吻着Omega,一边试探地缓慢抽动起来,两人的呼吸和溢出嘴角的低吟很快加重。

肉体代替言语诉说最诚挚爱意,Alpha的茎体在肉壁间来来回回穿梭磨蹭,像绕着墙根踱步撒娇的猫儿,而Omega的穴腔则同样热情地给予这只小动物爱抚和拥抱,原始本能的嬉戏让她们都欢愉得不可思议。

夕沉沦在爱人温柔而热烈的疼爱里,隐约感到自己身体的某处像觉醒了陌生的什幺,随同越来越激昂的快感而来的却是越来越焦渴的空缺……啊啊,想要被更大更凶猛的柱身冲撞、填满……!

因而爱人的唇舌甫一分离,她便无法自控地发出了把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媚叫:“欧阳、欧阳,嗯~啊啊!好舒服啊~想要、哈啊,再大力点……嗯~!”

“呵、呼……夕,露出了好可爱的表情……嗯、里面吸得我也好舒服……”欧阳上身紧紧搂住她,臀部更加强力地擡起沉下,好将硬极了的腺体冲撞得更深。

“哈啊,我、我快高潮了……嗯咿!啊、好喜欢……夕的身体好厉害啊,哈、好喜欢……!”

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响亮地回荡在小屋里。开始想要温柔性交的年轻Alpha终于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欲望,一边狂热地细吻着属于自己的女人,从嘴角到下颌再到锁骨和胸乳,一边通红着小脸喘着热汽,逐渐失去章法地用力肏干已经爽到忘了咬住指节的Omega。

爽得Omega也不禁一边被肏得话音也断断续续,一边真情实感地吐露表白:“嗯……嗯!我爱你,好爱你啊,欧阳……想与你成为家人,同生共死,永远在一起……哦!”

年轻Alpha的肉棒又硬又烫,一下子顶到最深,让本应深情的求婚告白变得仓促而色情。

“我、啊,虽然我做不了能让你全身心依靠的丈夫……嗯啊!但我,嗯、依然想和你继续走下去,互相扶持互相守护,做彼此的伴侣,不管是丈夫还是妻子……呜、哈,好深啊啊!”

“好……好的,我答应你……”

欧阳眯着眼,吮吸她硬得很可爱的乳尖,下身大力抽插着爱人那堪称名器、热情无比的花穴,里面越干越多的汁水让交合变得非常容易,仿佛自述着它骚浪欠干的天性。

但年轻娇小的Alpha只是努力满足她,极力忍耐被过于热情的穴肉凶猛吸吮而起的浓浓射意,脊背上香汗淋漓,紧紧牵住她的左手,与她十指相扣。

“夕,我们一起努力活好这一辈子,同生共死,不谈来世。”

“嗯嗯、啊……欧阳,我这条贱命都属于你……”发情的Omega疯狂地抓着对方的手,摆动腰肢,“嗯、快全部插进来吧!嗯啊……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啊啊啊……!”

想要肉棒进得更深,想被Alpha标记,想要被肏得死去活来……!

“妈妈,哈啊、快醒来啊……你再不醒来,我真的要射在你里面了!”

然而,耳边突地传来一声少女的呐喊,清澈的嗓音,焦急的语气,以及……惊世骇俗的内容。

仿佛脑海里“嗡”的一下震响,视野猛地被狂涌的鲜红遮蔽,神使剧烈咳嗽了两下,睁开灰暗的右眼,感到手中紧紧抓着的温热触感短暂麻痹,而后又迅速生动起来。

幻象褪去,此时真正扣着自己的手、将自己压在身下插穴的年轻Alpha,竟是阿影!

只见散着长发、仅穿了一件素白长衫里衣的少女在昏黑的夜色下,仿佛白到身上朦胧罩着一层光晕,而面上泛着情热的红霞,美得令人惊叹。弄得神使也一时晃神,肉池被不断捣出汁液,却没有脾气。

“妈妈!你醒了?”

而阿影看到母亲那只铂金色左眼的妖冶光彩总算黯淡了下去,激动地连忙一把将她抱住,刚抽出的腺体也跟着再度滑进她正往地上喷水的小穴。

“阿影?”

欧阳夕愣了愣,茫然地抚摸身上少女的背脊,感受着闻不到信息素气味的Alpha滚烫的体温,以及因为穴肉被硬物碾压冲撞,身体都止不住地摊在少女身下耸动……才逐渐找回了实感。

自己竟被女儿从幻象中肏醒,而且这里还是……

她扭过头去,只见长公主仍躺倒在地上,衣服松松垮垮地掩着身子,面浮红云,神情恬静,但腿间那根细小的性器正十分努力地挺立着,表明昏睡中的Alpha依然被四周浓烈的信息素勾得发了情。

“不谈来世”……对了,那个人是死在堕神手上,灵魂的一部分被堕神取走,即使另有一部分碎片留存,根本也算不上是来世。

兰嘉娅就只是个脑子不清楚的羽化人贵族而已,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欧阳夕喘了口气,忽然猛地起身,将少女的上身推离自己,又伸出右手暴怒地揪住她的衣领:“拔出去!不是说过不许插进来了吗?你在干什幺……你窥视我的记忆?”

阿影顿时露出无辜而被吓到的表情,小猫似的缩缩脖子:“我、我没有……”

可她粗大的腺体只是抖了一抖,仍旧深埋在穴壁间没有抽出的意思。

“那为什幺你在这里?‘一瞬永恒’应该是发动期间,不可能被外人打断的最强幻术……嘶!”她擡起左手捂住火辣辣发疼的左眼,手上却沾到了温热黏稠的液体,放下一看,竟是眼眶流出了血水。

“妈妈你还好吧?”

阿影一脸担忧:“所以我也觉得奇怪啊。我找过来时,嘉娅姐就已经是昏睡过去的状态了;按道理你左眼的幻术只在和人对视时才生效,说明这时应该已经解除了才对,但你自己却是一副醒来了又没完全醒的样子……

“我想先扶你从地上起来,可你突然抓住我的手要我插进去,信息素又散发的到处都是,我就只好插进来肏醒你了。”

欧阳夕愣怔地盯了片刻手中的血迹。

半晌她大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地放开女儿的衣襟:“……抱歉阿影,是我错怪你了。”

是自己潜意识里不愿醒来吗……还是单纯因为缺失了另一半灵魂太久,如今身体已经弱到这个地步,竟被自己的幻术反噬?如果不是阿影肏醒她,说不定她有可能就这样迷失在幻境里直到天亮也醒不过来。

突然,阿影猛地顶了顶肉棒,将妈妈“咿啊”一声从沉思中肏回神来。

“妈妈,我还没射呢……”

她露出委屈、撒娇又有几分狡黠的讨好笑容,从自己散开的衣摆上撕下条布片,轻轻擦去妈妈眼角的血渍:“虽然我也不想的,才说过不会再随便肏你,但这次是特殊情况,不算的对吧?现在好不容易妈妈醒了,我插也插进来了,就让我做到底好幺,我亲爱的创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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