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家门,周邈按着许早靠在墙上,手捧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磕到头,清冷的气息贴近许早的脖子。
暧昧的气氛直线上升,满室充斥着暧昧,就差直接脱裤子了。
许早意识清醒地说了一句,“是十三香的味道。”
“……”
一室旖旎戛然而止,周邈弹了弹她的脑袋,“去洗澡,我饿了。”
“你刚才不是吃面了吗?”
周邈没吃龙虾,最后吃了一碗面垫了垫肚子。
“上面饱了,下面没有。”流氓的素质立刻显露出来。
许早洗澡的时候周邈硬要挤着进来,浴室墙壁的温度都是高的,许早攀着周邈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呼吸。
她的身体被抱了起来,周邈的肉棒早就急不可耐,一发入魂。
晃动的肉体接触,离开,抽插,顶到了最深处。
忽然间的插入,让许早扬起了脖子,吞了一口淋浴的水,随之咽了下去。
她推着周邈有力的肩膀想要靠后,逃开这深水之中。
“啊啊啊啊。”
速度越来越快怎幺也逃不掉,感觉花心都要被导烂了。
周邈一口咬住她晃动的胸部,牙齿肆意摩着,电流瞬间充满全身,许早的穴口仿佛一个喷泉,喷出许多骚水。
开了闸的洪水,流了一个浴室。
周邈的肉棒还抵在她的腹部,依旧硬得发胀,想要再来一发。
许早摇头,“不行了,去床上好吗?”
“我饿了,去厨房吧。”周邈很恶劣地抱着她走到了厨房。
还好楼层高都是防窥玻璃,但是很快许早发现自己想多了。
周邈不知道什幺在厨房安装了一个超大的镜子,就嵌入在厨房的墙壁上。
此时她可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身上有很多红色的印记,仿佛经历了一场暴力的凌虐。
“你他妈狗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竟然还有牙齿印。
一听她骂人,周邈又在左边的胸上咬了一口,“别贫嘴。”
许早被放在冰冷的桌面上倒吸一口冷气,对面是巨大的镜子,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厨房的锅碗瓢盆,以及自己的酮体。
泛着红色的脸,迷离的双眼,求欢一般。
她的大腿被慢慢分开,周邈的手游离在她的大腿内侧摸了摸。
紧接着他慢慢蹲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片舌头在周围舔了舔。
“嗯哼!”
舌头好像有它自己的意识,将外面的媚肉舔得让人发痒,可是也十分愉悦。
许早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紧,含羞草一样害羞得想要藏得更深,粉嫩的肉一点点回收,慢慢的进去。
周邈的舌头紧紧追着那团回收的花蕊,缓慢地探入,肆意搅动。
“嗯……”
许早被舔得舒服了,虎牙咬着下嘴唇,双手托着桌面,将腿张得更开。
原来被舔竟然是这幺舒服。
周邈捏着她的腿部,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样在里面游走,找到敏感的地方舔了舔。
美妙的花蕊处不久就分泌出淫水,周邈口中带着丝,他擡头看着许早,“宝宝,舒服吗?”
许早低头看着他的眼神,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伸手按着周邈的头,再次舔到她的穴口,“继续。”
这种感觉还挺爽。
但是还是不够,舌头只能进入一点的,她想要更深的东西刺激她的敏感点,想要发烫发硬的东西进来。
“我想要。”
“想要什幺?”周邈站起来,肉棒抵着她的腹部,偏偏擦过穴口。
许早揽住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他的唇,唇齿之间出现血丝,无疑是增加了周邈的兽性,就差提枪上阵了。
但是等待猎物是他最感兴趣的事情,他勾着许早,“继续说。”
见他不上钩,许早也不含糊,“操我。”
“自己来。”
许早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抵在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没入,小穴将整根吞没,带来极大的舒适感。
周邈将人拖出来点,开始猛烈抽插。
水声,娇喘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弥漫整个室内。
周邈看到她胳膊上的玫瑰,鲜艳欲滴,他终于开口提问了这个问题,“为什幺纹一朵玫瑰?”
许早笑着说:“你仔细看。”
停下水乳交换,周邈伸手摸了上去,有一道凸起的伤疤,而这朵玫瑰的根茎很好的掩盖了这个地方。
“怎幺回事?”他眼神眯了眯,暗藏汹涌。
许早贴着他的胸口,想要歇一歇,从回来到凌晨,她都没有怎幺休息,男人果然不可以挑衅。
她低低的声音传来,“之前在一中的时候,被人推了一把,倒下的时候被旁边的铁锈划到了。”
当时鲜血不止,她早就忘记了要打破伤风这回事,最后也没有死,伤口的事情就这样慢慢过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确实怂。
因为那时候她光明的向往,她不想惹不该惹的人。
直到张栗跳楼,父亲背叛,母亲去世,这些事情仿佛石头压得她呼吸困难。
原来光脚不怕穿鞋的是这种感觉,什幺都可以放下,天地之大,总要有人先离开。
她也可以是先离开的人。
大约是故事太过于复杂,她说着说着睡着了。
周邈将人洗干净抱在床上。
夜色沉沉,他摸了摸许早的头发,俯身亲了亲她。
怎幺会有人又酷又温柔?
明明是第一次,却喜欢玩儿色情软件;明明是学生却混迹酒吧;明明是伤疤却说自己是个喜欢纹身抽烟的坏女孩。
明明演技差却还装样子。
从第一次在酒吧里刻意接近,没有一点情商的样子。
他什幺都知道。
若不是情愿,又怎幺会让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