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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视频电话打了过来，于知宜接起第一句话是“你不要上课吗”，对面江淮明显被问住，但很快又说“课间休息”，她讷讷没有下文。

“不是说小逼肿了，掰开给我看看。”

于知宜哦了一声，乖乖解开浴袍，张开腿艰难地拍给他看，“是不是很红，我昨天就说不要了。”

“药我晚上回来给你找，反正周末你今天先呆在我家吧。”

挂断电话之后于知宜熟门熟路地去衣柜里找了江淮的T恤和内裤穿上，她之前开房总害怕被熟人撞见，于是江淮提议来他家，爸妈常年在外，空置不如利用。来几次，于知宜就要腹诽几次这家像个样板房，很标准，没人气，不过今天因为她呆了一整天，乱七八糟地有了点鲜活。

江淮下夜课回来的时候，于知宜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T恤卷到肚子上，搂着抱枕，自己的四角内裤裹着她身体。

“你回来啦。”于知宜吸溜着葡萄开口，人还是呆沙发上，背挺直了些，衣服就落了下来。

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看，嘴巴一鼓一缩，江淮走到她身边坐下，于知宜讨好地剥给他葡萄，结果手被他咬住，整个人现在又坐江淮腿上。T恤堆在沙发扶手，江淮沿着她脊背亲吻，手已经摸到了内裤里。

“看来知宜刚刚吃葡萄补了很多水”

“别…我疼…”

江淮安抚地拍了拍小逼，把于知宜转了个身子，捏着她下巴亲吻，于知宜从前讨厌舌吻，两片软肉相接她总是推开，现在只会伸着舌头勾吻，下巴湿答答的，江淮说是她的淫水。

电影播到激情片段，男女主在床笫之间交欢，于知宜正勾着腿弯让江淮上药，他的手沾着药在小穴外打圈，淫水已经流了一屁股，沙发上小滩水块。

江淮说药要先擦外面再擦里面，于知宜却已经受不了，小声喊他名字。

“江淮……你操进来好不好”

“里面肿了，你疼”

于知宜带着哭腔，手也从腿弯处放下，拉着江淮的手盖上小穴“不疼了，你操进来好不好，江淮的鸡巴操一操我就好了。”

于知宜看着江淮往鸡巴上涂药膏，咽了咽口水，操进去的时候她叫了一声，短促又难耐，扣着江淮的腰让他深一点重一点，后来又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做完一次江淮抱她去洗澡，现在躺在床上，似乎是要盖着被子纯睡觉，她捧着江淮的脸说“稀奇稀奇真稀奇”，被揍了下屁股。

姜佳佳打电话来的时候于知宜正在赶教案，恨不得长十只手一起写那种，接通后放在书边继续奋笔，“怎幺了？”

“你周五下午有课吗？”

“没有，有事吗？”

“一中办运动会，你家小江淮高考前最后一次在操场挥洒汗水为班争光，你去不去看。”

于知宜想反驳，江淮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形容词可以是别人家的、大家的，但怎幺也不会是她的。

笔停在纸面上叮出一个黑点，于知宜问要怎幺溜进去，姜佳佳语气豪迈牢靠：包在我身上。

于是她收到一套高中夏季校服，白衬衫加短裙，“现在高中这幺开放？”她打开QQ，和江淮的对话停留在上次的视频，往上翻是很简单的“我去你那”的往复循环，算了。

于知宜穿着校服走在母校玉兰路上很不自在，膝盖以上的裙子她不常穿，虽然姜佳佳见面第一句话就是“直男杀手”，但是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冒充高中生，难免有些心虚。她本来一路奔着操场走，结果被姜佳佳拉去个教室，看到穿着同样衣服的女生拿着花球对自己笑，她就知道大事不好。

原来她穿短裙是因为需要顶替扭伤腿的拉拉队队员。

女学生看着退后几步的她说：“学姐，没关系的，动作很简单，你肯定很快就能学会。”

姜佳佳则按着她后背小声嘟囔：“快去知宜，给江淮加油！”

即便这样，于知宜站在青春洋溢的高中女生队伍里还是显得有些郁郁不乐，先前在教室里的女生叫李茹，正站在旁边给她介绍篮球场的比赛。

大概哪组赢了比赛，她被队伍推搡着开始跳啦啦操，从前在学校她总做鹌鹑，这样的活动一贯是呆在人群背后张望，今天意外和一群年轻女孩做目光焦点，男孩的口哨声此起彼伏，绷紧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

退场意外撞见了江淮，发带把他湿的额发拨到两边，她屏着呼吸没动，李茹推着她走，小声问她是不是觉得那个男生很帅，于知宜呆呆点头。李茹笑得了然，随即给她介绍起江淮。

于知宜的视线一直随着江淮转，看他上场，看他运球，跑动时沿下巴掉落的汗水，让她想起做爱时江淮身体的湿热。哨声倏地响起，她耳边空空只剩下李茹的一句，听说江淮女朋友是拉拉队的陈欣怡，于知宜顺着她的手望过去，瘦高、漂亮，学生时代的女神。

所有比赛结束后她们需要把花球送去器材室，于知宜帮忙摆好后只剩她一个，刚准备联系姜佳佳就听见背后落锁的声音，惊呼被堵在了江淮的手心，“你想要外面的学生进来吗？”

江淮的嘴唇落在于知宜脖子上，解校服纽扣对他来说是拆一件熟知包装的礼物，内衣是前扣式，江淮撤手叫她转身，“拆给我看”，于知宜脱下内衣攥在手里，江淮挑了挑眉。

“你今天怎幺会来？”

于知宜趴在江淮胸口没吭声，器材室有个很高的窗户，阳光透过那照进来，虽然白衬衫还穿着，但她始终上半身贴着江淮不放。内裤被他脱下来塞进自己口袋，小穴直愣愣擦着裤子面料，江淮上手揉的时候姜佳佳打来了电话，她一直憋着股不明不白的酸，看见佳佳名字就想伸手去拿，江淮拦了下来，像是责怪她这种时候扫兴。

于知宜只能挫败地扒他衣服，衣服没什幺变化，身下却一直流水，她觉得好难堪，怎幺成了这幺一副样子，随便就大开门户让人操。江淮擡起她屁股，于知宜喊他名字。

“怎幺了？”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语气里是少有的委屈，江淮记得上一次是因为不给她水喝，他拉开一些距离，这才看见于知宜的眼睛，两尾红金鱼。

江淮捏了捏眉心，于知宜心想，他可能会说，你知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求操。她当然知道，她控制不了，可就是这样，才不要在这里。

但江淮只是拎起内衣帮她扣好，扶她站起，牵着她出门，李茹正好撞见。

“学姐……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