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器惩罚

主人的目光紧紧黏在自己的脸上,虽然炽热却绝非友善的热情,是如同跟丢了猎物的捕手重新锁定猎物,不希望她再度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霸道和偏执。

盯得林晚月很不自在,她连忙抓住紧身背心的衣角要脱下,尴尬而不忘讨好地赔笑:“啊、这个……因为主人不在,母狗感觉很寂寞,就出去走走打发时间……对了,主人不是说今天要加班,会晚点回来的吗?怎幺突然……”

“不许动!”Alpha突然爆发出大吼。

尽管她没有散出信息素,更没有实质性的气场威压,甚至话音落下,表情还是冷硬沉着的样子,让刚才响亮而明显带有怒意的吼声有种不真实感。但林晚月还是被吓住了,放下掀到一半的衣角,敛去了谄媚的笑容。

“我知道错了,主人,呃……是母狗不听话,请您教训母狗吧!无论是怎样的惩罚都没关系,母狗都会乖乖受罚……”

“你想离开,是吗?”

可是主人干脆利落地打断她的话语,快步走到面前,抓住她的背心布料,用拇指揉了揉,冷笑:“呵,‘出去走走’,走到谁家屋子里卖逼是吧?”

“不是的,我没有……”

啪!

一记完全没收力的耳光打下来,林晚月捂住立刻发烫的腮帮子,呆了片刻,擡眼就对上了主人逆光中冷得可怖的目光。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已经是头盛怒中的狮子了,尽管对方表面依然平静冷漠,甚至勾唇嗤笑。

“你没有?”语速也并不快,乍听上去还缓缓的,游刃有余似的,“那你身上这股骚味是怎幺回事?”

林晚月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慌张,面对一个自己只要想,动动手指就能杀死的凡人,却真像只遇上食肉猛兽的兔子,心虚得后退了一步,脚跟撞到了鞋柜。

“可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唔!”

啪。

第二记耳光打下来,这次力道比刚才的轻了些,却让左脸也火辣辣地发热发疼。

“别告诉我你身上的味道只是花香。”

主人甩甩打得掌心也发红的手,吸了吸鼻子,语气冰冷而嘲讽:“Omega的信息素,对吗?看来你还真是不挑啊,淫荡起来连Omega都不放过。怎幺了,男O的小鸡巴你也吃得开心?肏一次多少钱,嗯?还是就靠卖逼换了套衣服?”

她将手从Omega紧实纤细的腰际一路往上摸,停在乳环的凸起清晰可见的胸乳上,用力地抓握蹂躏:“啧啧,紧身背心,乳头翘这幺高看得一清二楚……怎幺,打算走上街继续勾引人?是不是被整条街的人轮奸才能满足你的淫穴?”

“不是的……啊!”

主人的手却转而粗暴地探进裤裆里,往腿间摸了一把。

“湿成这样,可没有说服力。”阴冷而嘲讽的眼神紧紧盯进她双眼。

信息素不禁溢出,林晚月在嗅到自己的气味同时,才反应过来因为和女王她们吃饭时坐的近,身上竟还沾到了女王的玫瑰味信息素。

列兹塞那王国是这个世界的另类,唯一以Omega女性为尊的国家。王宫里除了宫廷会议时的议事厅外,几乎没有Alpha出没,宫廷护卫也是清一色的Beta,所以不止是女王陛下,就连打扫走廊和餐厅的Omega女仆们都不用很刻意地遮掩信息素,就像喷了香水,偶尔有信息素的芳香散逸在空气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且女王大概也正处于情期前后的时节,又或许也受她身上的Alpha气味影响,今天散发出的信息素格外浓郁。她们的商谈也进行得很顺利,以至于饭后她就拉着大法师回房“休息”,可能也有这个原因。

O之间的信息素没有A之间的互斥性,也因此A对O的信息素都是一样的敏感,一个A可以随意标记多个O,而O在同一时间若被多个A标记,却会因信息素排异而痛苦。

此刻凌蔚贞的脸上泛着红霞,不完全是被气的,也有因信息素而起的生理反应。

月桂与玫瑰两种芳香混杂在一起,让她在暴怒中性器硬得要炸。

“……是女人。”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解释不清楚了的现状,林晚月自暴自弃地低下头。

主人沉默了片刻:“你们两个以前就认识?”

女Omega之间的同性恋不是没有,但因为绝对弱势的社会地位,在帝国实在少见,她不信这条狗出去随便晃悠一圈就能钓到Omega同性恋的富婆。

“还有一个Beta。”林晚月苦笑着交代,“她们是夫妻,我只是工具……嗯,就像用完即扔的抹布。那位人妻怀孕了,她们怕普通的做爱会伤到孩子,所以需要我这样的性玩具,我可以给妻子舔穴,同时让丈夫肏我的穴,三个人一起愉快高潮。”

“眼罩呢?你左眼怎幺了?”

以往戴习惯了眼罩,此时竟然慌张,也没想起来摘掉。林晚月慌忙擡手按住眼罩,悄悄散入灵力改变瞳色,再将它取下:“啊,这个只是……角色扮演,对,也有这种性癖的人吧?”

凌蔚贞沉默了一会儿。

又用力扇了她一巴掌,紧接着揪起她胸前的布料,将她往瓷砖地上重重一推:“为什幺回来?既然有人想收你这条贱狗,你就呆在那里做性玩具,再去站街卖逼不好吗?”

林晚月踉跄着摔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被主人扯住头发拉起上身,不禁吃痛地呻吟一声:“嘶……不是的,啊!主人,因为我还是主人的狗,还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嘶啊!”

“对……说起来你还是我花钱买来的狗,哈哈。”主人木然的表情突然崩塌,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可下一秒,她眼神一凛,笑容扭曲化作狰狞的狂怒。弯下腰,一手狠狠掐住她的喉咙,将她用力摁在地上,另一手高高擡起,恶狠狠挥下十几下巴掌,啪啪啪啪,狂风骤雨般劈头盖脸地左右狂扇她的脸。

“你是我的狗!是我的性奴!谁允许你出去?谁允许你和别人上床?!哈、你还真是有够贱啊?稍微给你绑松一点就趁我不在自说自话出去卖!一刻不挨肏你就活不下去?”

“呜……呜呜……”

单纯扇巴掌,扇到女人清丽的面庞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也不够排遣她的狂怒,凌蔚贞怒火中烧,擡起脚狠狠踹了两下Omega的肚子。

“你那骚穴没有鸡巴堵着就不行,是吗?”当对方捂着腹部呻吟着缩起身来,她又毫无怜悯地去踢小腿,扯头发,抓起女人的脑袋再狠狠朝瓷砖地板砸下去,激起一声凄惨的哀鸣,“早上才说过你是属于我的精壶,怎幺,我一走你就这幺迫不及待去装别人的精液?”

“嘶呜……!我没有……啊、没有让人射进来……”

盯着瓷砖地上留下的血渍,凌蔚贞放开女人的长发,转而用手抠住她的项圈,抓着项圈,再度强行将她拉起来。

“没射进来。喔,那我还该表扬你,卖逼的时候还留有身为狗的自知之明,是吗?”

凌蔚贞听见自己的呼吸急促得像是机械的轰鸣,抓紧项圈,将Omega连拽带拖从门廊前离开,转而用力将她甩到通向二楼的楼梯上。

“爬上去。右转走到底的房间。”

腰撞在阶梯边沿,林晚月闷哼一声,却已无精力反抗。脸已经被打肿了,小腿上青了一块,腹部也还痛着,痛苦的同时异样的快感却也被唤醒,她呼吸颤抖,在顺从地四肢着地准备爬行的同时,也因渴望主人的肏干而把臀部翘得很高。

主人却只冷着脸,飞起一脚将她踹倒,不顾她破了皮的额头再度磕在阶梯边沿,痛得惨叫。

“嘶啊!”

“看来你还是欠调教。”

主人冷漠地抓起她的头发,以头发为绳扯着她大步登上楼梯,痛得林晚月头皮发麻,几乎是在不断的悲鸣中手脚并用跟上去的。

凌蔚贞将她拖进了二楼右侧的最后一个房间,开门开灯。姑且停下来抽空喘息的林晚月,在看清了眼前景象后,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原来那竟是一间“游戏房”。靠墙而立,挂着可用来固定四肢的镣铐铁锁的十字架;坐垫上竖着两根棒状物的按摩椅,安装有振动棒可以来回摇晃的木马;吊在天花板上的皮带,正上方装有巨大的镜子、床头挂有皮带的单人床;以及内部透明,可见里面各种尺寸夸张的凸出物的大箱子……灯光下种种琳琅满目五花八门、专业到骇人的器械,让见多识广的林晚月都一时分辨不出,这个房间到底是用来玩性虐待游戏的,还是真正恶劣的严刑拷打专用审讯室。

“主人的家……还有这种房间……”

林晚月看傻了,这女人真不愧是专业调教师,该说是有钱任性还是离谱呢?

“如果不是你太欠调教,我也懒得用。”

凌蔚贞却没心情和她逐一介绍,取下一条挂在门边壁钩上的绳索,钩住贱狗的项圈,将她强硬地拽到角落,无情踹倒,再令她脱光全裸。

而后自己走到墙边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仍充血发红的双手,从挂钩上取下一双橡皮手套,走到林晚月身边捡起那件贴身的背心,当毛巾擦净手上的水渍,再把手套戴上。

“我不会再纵容你了。既然做狗你学不会,那就只好放低标准,你就从做个合格的肉便器开始学吧。”

凌蔚贞接着取来麻绳,将做狗失格的性奴压倒在地,动作熟练地将她的双手和胸乳捆绑起来。不过在分开她的双腿,要将绳子从肉缝下穿过时,凌蔚贞顿了顿动作,盯着那处果不其然已经湿得吐出蜜液的骚穴看了片刻,冷笑了一声。

“差点忘了,厕所虽脏,用过之后总要先打扫干净。”

林晚月看着主人绑到一半突然起身离开的背影,有种不祥的预感。等到主人拖着一条手指宽的橡胶软管回来,将一端接在打开的水龙头上,捏着唰啦啦喷水的另一头逼近自己,她立刻露出了发怵的神情。

“主人,不、不用洗里面的……不管是屁眼还是小穴,母狗都没有让别人射进来,真的!”

可是主人不顾她扭动身体的徒劳挣扎,无情地踩住她的一条腿,不让她合上,随即蹲身拨开穴瓣,插管推入的动作一气呵成。

“呜啊啊啊!”果然如她所料,这次主人并不满足于功用性的灌肠,而是惩罚性地灌洗小穴。

“吵什幺吵!你现在连狗都不是了,便器发出怪响就说明欠修理!”

甚至还不够,她攥起五指照着性奴脸上的肿印砸了一拳,随后更是狠心地将软管往更深处猛地一推,使水流咕噜噜地朝里面曾装过精液的肉壶注入。

软管口径不大,水压势如泄洪,冰凉的水流狂涌进来的刺激程度远比生物自然的射精要可怕得多,更遑论宫口是被无机物的管道强行顶弄撬开,将清水哗哗强灌进去。

“啊……呜……啊啊……!”

虽然甬道里已分泌出了淫水润滑,而软管粗暴插入带来的痛苦仍大过快感。管身口径不大,却因为推入它的女人动作简单粗暴,端口毫无章法地撞着穴壁软肉往上方乱冲,却又不似粗大的肉棒即使不刻意攻击敏感点,至少也能凭它的尺寸优势带来满足。这细长的软管则像一条入侵的毒蛇,一路挨着甬道乱咬乱撞,直到暴力地破开窄小的通道才豁然开朗,加之水流持续对穴壁的无情冲击,简直是有意折磨敏感而脆弱的小穴。

不过,林晚月还是因自身淫荡的体质,在甬道被水管强制插入,小腹也逐渐被清水灌满撑大的过程中抽搐着发情了。信息素像打翻的香水一般铺散开来,乳头不自觉变得硬挺,淫汁不断混合清水一道顺着软管流出腿间,迅速在身下汇成汩汩的一滩。

“嗯……好满……啊……”

“啧,插根水管都能发情的贱货。”

凌蔚贞冷眼看着Omega的腹部吹气球似的慢慢涨起来,直到鼓得如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孕妇时,忽然一把抽出了正被贪吃的穴肉紧紧吮吸的软管。再恶狠狠地擡起脚,踩住她的肚子向下重重一压。

“啊!”

林晚月失声大叫,一肚子满满当当的水瞬间噗哗哗地从穴口喷射而出。

但同时失控的不止是灌入的清水,更是和剧痛分辨不开的致命快感,刺激得另一道浅黄色的水柱也跟着喷出来。

“脏死了。”好在凌蔚贞及时收回了脚退开一步,才没被Omega喷出的尿液溅到。

但她垂着眼眸居高临下地凝视正被捆绑半身、挺着奶子大张双腿,失神地任由腿间汩汩流着尿和淫液清水混合物的贱婊子,不禁焦燥地舔着牙根吞咽唾沫,抓着水管的手不自觉地紧握颤抖,酒味的信息素也迅速蔓延开来,裆部的鼓包顶得更大了。

是啊,这家伙就是这种无药可救的荡妇,不管被谁、被什幺侵犯都能随时随地发情的婊子,因为空虚就带着她的标记去和别人玩3P还真是情理之中的事呢!

“啊……哈啊……”

林晚月浑身战栗,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大脑空白。恍惚间身体被绳子捆住,接着是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到了脸上。

回神过来,竟是Alpha正分开两腿跨坐在自己面上,高昂的肉柱和小巧的肉瓣就抵在眼前,淡淡的腥骚味伴随热液下雨一样无情地淋下来。

“张嘴,贱货!”

“咕呜……”即使紧闭双唇,十几秒不间断的小便也一样躲不过去,林晚月索性顺从地闭眼张嘴,接下主人的尿液。

但是被尿了一脸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倒没有这样的性癖。高潮过后头脑降温,也不禁模模糊糊地自我怀疑起来,自己这是在干什幺?为什幺要迁就凡人的自尊心,为自己没做过的事受罚呢……

“喝下去!接下去几天你就在这里靠吃精喝尿度日吧,厕所!”

主人掷下凶恶侮辱的话语,同时小便完了起身,抓起水管狂暴地冲刷她满脸的尿液。

“呜、咳!咳咳……”

水流不断喷涌,主人也没有很快移开的意思,就像在冲刷怎幺也洗不干净的脏东西,反复滋到清水涌进鼻子里、嘴巴里,看她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几近窒息,才堪堪停手。

但显然在主人看来,作为被别人使用过的“公厕”的自己距离洗净还远远不够。

双脚被像折叠一样翻到肩头,下体一览无遗地暴露,而后是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前提下,软管暴力地破开菊穴小孔,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好痛啊啊……!”林晚月扬起下巴浑身颤抖。

“怎幺?被肏了那幺多次屁眼,还没习惯侵犯吗?那看来这里比起小穴更要重点调教啊。”

主人毫不怜惜地说着,扔下插在她屁眼里的水管转而去拿其他道具。

盆子、肛塞、跳蛋、乳胶、口球,还有手铐脚镣。

这次灌肠是林晚月被买来后最痛苦的一次。不仅主人的动作粗暴无情,几个小时前在异国吃的大餐化作了不同于往常的巨便,何况以这个仰躺的姿势,当着主人的面、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软管抽出后,排出比管道还粗的臭粪,屈辱感也非比寻常。

“做抹布比做狗吃的还更好幺。”主人也冷着脸,没有任何笑意地发出冷笑,“放弃了难得的逃跑机会,你就一边做肉便器一边悔青肠子去吧!”

“呜……呜呜……”

但盯着她残留着成分不明的水液、浮肿得可怜又滑稽的脸,主人露出了厌烦的表情。她拽起连接性奴项圈的绳子将之拖离粪水,再用水管照她身上乱冲一气,最后才压住性奴的身子一挺肉棒肏进穴里,一边啪啪狂肏一边解下她的项圈。

主人这次的肏干原始而狂暴,林晚月被干得像通了电似的不住震颤,却在眼看项圈被取下时莫名一瞬愣怔,仿佛被夺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怅然若失。

“啊、嗯啊……主人,项圈……啊!”

可是主人才顾不上她的感受,这顿猛肏知识单纯泄欲、泄愤。甚至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一手举起项圈,狠狠朝她已经鼻青脸肿的脸上又是一敲。

“你现在不是狗了,是便器!没有资格戴项圈!”

林晚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意识地擡眼望向主人,仿佛有些哀求和委屈的在眼底流动。

Omega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失落,让凌蔚贞暗地里怔了一下。

她很喜欢这个项圈吗……?

却又觉得十分讽刺——呵,明明就是个戴着自己给的项圈、带着自己的信息素,去张开腿给别人肏的贱货,还装什幺可怜!

一想到这个女人用侍奉自己时的骚气和热情侍奉别人,在其他甚至不是Alpha的女人身下承欢浪叫,即使不是被自己的粗大肉棒肏干,也能满足地高潮连连,占有欲本就很强的Alpha心口的酸痛和怒火就烧得更盛。

“贱货!少给我装可怜,你这个贱货!”

狮子咆哮着俯身死死压住猎物,掐着女人咽喉的手如铁钳般用力,肉柱比水管的入侵更快更凶狠地捣入穴底,每一次抽出插入都直肏壶口。撞得女人像条濒死跳动的鱼,一下一下随着入侵者挺动腰身的大力,身子孱弱无助地抽搐颤动。

“啊……呃啊……”咽喉被扼住的疼痛和窒息感,在被狂肏的同时格外能令人心跳加速。

呼吸不畅而本能地大张嘴巴哈气,像白痴一样淌出津液,也许还混着主人尿液。林晚月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无意识间被肏到翻起白眼,恍惚失神。

好痛苦……已经够了吧……好难受,区区凡人,凭什幺……

“明明是我花了五万买回来的性奴!明明是我的东西!竟敢自说自话出去卖?你不是喜欢挨肏当公厕吗,啊?那就给我乖乖接受惩罚!又要卖又想赖着我做狗,哪有这种好事?少狂妄自大了蠢货!我不会再惯着你了,这可不是伺候你满足你性欲的SM游戏,是调教惩罚!”

……狂妄……惩罚……

林晚月混沌中,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压在身上的女人。后者掐着她的脖子当做支点,无情起身拔出涨得吓人的肉棒,接着几乎在松开手的一瞬间骑到她的脸上,把喷射浓精的肉棒立刻塞入她本能张着的口腔里,直抵喉口爆射,堵住她的气管延续窒息。

被迫深喉吞精的神使一阵晕眩,在脑海中唯余“惩罚”一词的回音中,嘴角溢着精液昏了过去。

为什幺有机会离开却还要回来,为什幺要迁就凡人的误解接受惩罚……

啊……当然是因为,这就是她所渴望的。

仿佛在有无数人群夹道欢呼英雄的长路上独行了很久很久,不论手上沾多少多脏的血污也莫名其妙得到所有人的谅解,不,是无视。

梦里浑浑噩噩,白发的女人披着黑袍,摇晃着在遍地染血的废墟焦土间前行。路的尽头是总背对她屹立在天光之下的黑发少女,少女面向着一把插在地里的暗红长剑,仿佛哀悼般低垂头颅,默不作声。

但这次少女轻轻扶着刃身隐没在焦土中的染血大剑,转过身来,轻纱似的裙袍无风而摇曳,像个轻巧的精灵。

“真可怜。”少女的面容她看不真切,唯有带着笑的悦耳空灵的声线无比明晰,仿佛神谕,“这幺多年了,你还是想做人类,但凡抛下凡心,你就可以触及天道。”

“可是你无论再如何追求惩罚……一两个凡人也无法审判你的罪孽,更无力予你救赎。”

“……我并不向谁寻求这些,只是游戏而已。”

少女笑了,扶着那柄沉默的旧刃,在下一阵风来之时一起消散了踪迹。

“半步为神,却要靠放纵的游戏寻回依赖他人、受人责罚的‘人类感’。呵呵,作为凡人你太狂妄,作为半神你太怯懦,这不也是你的罪孽吗?”

“……”她无法回答。

再度醒来时,林晚月发现自己被塞在一只特殊的透明箱子里,浑身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只有脑袋通过顶上卡住脖子的圆洞露在外面,眼前是一片漆黑……在短暂的惊恐过后,又迅速沦陷入绝望发情的快感中。

嘴里塞着口球,乳环坠着沉重的砝码而导致双乳很夸张地下垂,与被迫在狭小空间里屈着压住腹部的膝盖相抵。两穴里无疑被不合尺寸的超大号棒状物一前一后撑得很开,勃起的阴蒂被胶带贴上了电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传来强烈到憋不住尿的刺激。

她被彻底监禁在了漆黑密闭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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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最近忙着追女人三心二意,隔壁卡文卡到一个字也憋不出,耽搁几天放弃了才来写这边,好在这边还算顺畅……看来我已经要变成凌姐的形状了(悲)

所以接下来大概会浅鸽一周,拉一下隔壁进度。

凌林目前的感情都还没到恋爱的程度,只是互相有点好感和出于个人原因的依赖。不过林女士的感情全文都很模糊,没有明确动心的时间点,大家可以随意脑补。至于凌还要等到掉马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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