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蔚贞推着行李箱来到前台寄存,一个长着兽耳、束着枣红色长发的女性恰好走进了大厅。
“凌队!”
那狐妖女Alpha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摘下制服帽子,热情地大步迎上去:“真是好久不见!听说小队解散后,你被调去‘后方’了?”
背对着前同事而站的凌蔚贞肩膀一僵,但很快平复心境,垂眸叹了口气,扶着行李箱推到柜台旁站定。
“是啊,好久不见,小骆……不,现在该叫你‘骆队’了吧。”她默默放开行李箱,直起腰从里兜扯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转过身来面向不期而遇的前同事,露出很淡的微笑。
“骆弥,恭喜你成为六队的队长。一转眼你也拿到‘月度优秀探员’的奖章了,祝贺你如愿以偿。”
“不用这幺客气的。”
红狐骆弥脸上绽开了欣喜而有些腼腆的笑容,弯着一对杏花似的美眸望着前辈。
“我当上队长也才刚满一个月呢,比起当初凌队你的成绩,我还差得远!其实说真的,虽然因为那场事故,小队被迫解散了,但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队长。”
“你又何必客气。”
凌蔚贞本就很淡的微笑更加苍白,虽然表现得平静温和,但显然她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上头评价的对,我本就不适合做前线工作,当初临城分部会成立第七支队也只是人手不够的权宜之计,现在把我调回原部门做实验记录才是本职。”
骆弥怔了一下,戴上警帽,收敛了笑容:“可你明明就不喜欢呆在‘后方’写报告……”
她记得当初第七支队每次执行任务时,凌蔚贞都是最为积极冲在前头的那个。而所谓的“后方”则是大家对除了执行部门之外,灵监司内部监管罪犯和违法物品的其他部门的泛称。
由于灵监司这个超国家机构的特殊性,虽然执行部门的各类执行者工作繁忙,都很辛苦,甚至时常接触危险,但有幸通过筛选进入灵监司的员工也大多对执行任务的“前线”抱有好感,而不是深藏功与名的“后方”。
尤其是像凌蔚贞这样在“前线”干过,还曾任过队长的人。
“但我现在的工作比探员轻松很多,明天去总部出差,奖金和补贴也拿得容易。”凌蔚贞说着,却仍不免叹了口气,暴露了真心。
“什幺……!”骆弥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你要去灵监司总部,那座收藏了‘神迹’的双子塔?”
灵监司总部可谓是全世界灵术师心目中的圣地,也是事实上继相传供奉有“神杖”的神圣大教堂外,第二大真正收藏着“神迹”的宗教意味的圣地。
可凌蔚贞面色冷淡,甚至像是怀揣了什幺不愉快的心事,皱皱眉:“……我只是跟实验室的同事一起,去参加一场科研相关的会议,没什幺好兴奋的。”
“凌姐,你太低调啦!那可是总部耶!每年全世界来自多少国家、多少派别的御灵师跑来帝国想一瞻‘神迹’,都只能远远看一眼双子塔外观而已!”
骆弥紧跟着大步跨上来,从凌蔚贞眼前抢过箱子,很殷勤地替她往柜台后边推过去:“就算看不到‘神迹’,说不定也能遇到灵术界实力最强的大佬们,‘八席大祭司’呢?”
“我只是去开个会,怎幺可能见得到什幺‘神迹’和那些大人物——等等!你别推那个……!”
“怎幺了?”
凌蔚贞忽然面色剧变,表情说不清是惊恐还是凶恶,很匆忙地冲上来按住那只很大的旅行箱。骆弥一下子被她的气势吓到了,仿佛还带了点杀气,“啪”地一下两手从箱子上弹开,小碎步地往后跳了几步挨到墙根。
下一秒,她脑袋上的狐耳轻轻抖动,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声很细微的“呜咕”,听上去像是动物的呻吟。
再仔细看看,那只铅色的旅行箱大得有点不同寻常,也不知装了多少东西,推起来还很沉重。身为妖族和特殊警探的直觉让她眼里闪过一丝疑虑。
“凌姐,你平常都带这幺大的箱子上班吗?”
虽然“后方”的部门很杂,各类实验室都保密严格,骆弥连凌蔚贞现在隶属于哪个项目也不清楚,但她不觉得在灵监司设施完备的实验室工作,需要带这幺大箱子。
“嘶,撞到脚了……”
可一擡眼,她却对上了凌蔚贞似乎有些痛苦的表情。后者很低地痛吟一声,苦笑道:“明天总部就开会了,我提早请了半天假,下午就出发。所以才想叫你别乱动,里面装着项目相关的精密仪器,小心点啊。”
“啊!对不起!”骆弥顿时耷拉下耳朵来,“我、我刚才是不是动作太粗暴了,仪器会不会……”
凌蔚贞拍了拍箱面,站直身子:“应该还不至于。好了,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下次有时间再聊吧;可不要让你的队员等得太久啊,‘骆队’。”
骆弥揉了揉眼睛,她似乎看到这位不苟言笑的前辈,刚才有一瞬间露出了和平常的浅淡微笑截然不同的愉悦笑容……?
应该是错觉吧。
骆弥摇摇脑袋,压下胡思乱想,爽朗地笑道:“也是。那就等你从总部回来以后,找哪个我不用值班的周末,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我可是超想知道那座双子塔内部长什幺样子的!到时候你可要仔细给我说说哦,凌姐~”
“好好好……可我只是去开会的话,估计也只能看到走廊和会议室吧。”凌蔚贞维持着有些无奈的微笑,朝昔日的同事挥了挥手分别。
直到目送依然一身制服、外表干练的警探后辈匆匆冲进了大厅的电梯,凌蔚贞脸上那副有些淡漠却又不失温和的虚伪表情,彻底崩裂。
“烦死了……”
伪装底下的是恶劣而阴冷的眼神。
立在原地呆了半晌,穿得像个高级白领的女人突然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那只大号的旅行箱上,使它在滚轮和惯性的作用下骨碌碌滑进无人柜台后的角落里,撞在墙根上回弹了一指的距离,伴随着很细微的“呜呜”声停下。
“这次,可要乖乖等主人下班啊。”
凌蔚贞的目光冰冷,嘴角却扭曲地上扬着,恶狠狠地将目光投到那只箱子上:“真是的,明明像你这种Omega只要乖乖讨好主人就可以得到满足,安闲地活下去,为什幺还要犯贱乱跑给我添麻烦呢?”
不过她低低的自言自语,被捆得严严实实,蒙住双眼、堵上嘴巴也塞住了双耳,折叠着身子卡在四面都是假阳具的箱子里的女人,也完全听不到就是了。
因一早就被装在箱子里拖着移动,固定在箱壁上的十几根尺寸夸张的阳具跟着惯性像触手一样来回侵犯她的身体,还有把菊穴、生殖腔乃至肠道和阴道口都撑得鼓鼓囊囊的大号振动棒和五颗跳蛋也在不遗余力地折磨着她……更别提为了插在尿道里的细长导管,正殷勤地将高潮失禁喷涌出的热液输送进用夹子挂在身体皮肉上的尿袋里,这封闭狭窄而折磨人的环境早就使被固定其中的女人沦陷在地狱般黑暗的快感里。
这些日子她都被迫沉沦在这样的黑暗里,在持续的折磨中不仅辨不清方向、时间、自己身在何处,就连身为活人的理智都快要消失了。
开始的三五天,主人只是把她关在那间小黑屋里,固定在箱中,并如她所言每天只有“如厕”时间才来房间里肏她的嘴巴,射出尿水和精液施舍于她作为食物。
与此同时,还有主人对箱子设置的不定期通电装置,也许隔几个小时、也许只隔几分钟,在箱子里插着肉穴的假鸡巴和夹着阴蒂的铁片就会传来电流。
以不得动弹的身体在饥饿和疲乏中度过了视野蒙蔽、分不清昼夜的一段时日,无法入睡却也无从在刻骨的疲惫中真正清醒,生物钟和内分泌系统都几近紊乱崩溃。
到终于被主人打开箱子拖出来的那天,林晚月只记得几乎要长在肉壁上的假鸡巴被主人粗暴抽掉时,自己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和从下体喷涌而出的恶物一样稀里哗啦。
“呜……呜呜……”
那弥散开的臭气确实令人想起夏日闷了数天的公厕。因此接下去,有轻微洁癖的主人至少有一两天没亲手碰过她。
眼睛和嘴仍被封得严严实实,只是换了干净的吸水布。虽然这段时间林晚月看不见自己的处境,但周身皮革冰冷而要命得精准的快感刺激,以及“嗡嗡”的机械声响,让她只要还没失去理智就不难意识到自己正被捆着双手双脚,双乳也被钉有金属贴片的皮带束缚摩擦,前后两穴甚至尿道都被包裹了皮革、尺寸不一的棍状物仔细招待——如此“端坐”在特制的“多功能按摩椅”上。
主人不再来用她如厕,但是早晚隔三差五就会来接通高压水枪冲洗整张椅子,有时不忘暴力地拨开肉瓣插入水管清洗内侧。
“呜呜……!呜呜呜……呜……”
等到主人似乎总算洗干净了这张“多功能椅”,将她推出了那间房间而摆到办公的书房,将椅背调低而使椅子腿擡高,把作废的文件揉成一团,强行塞入那张停不了水的小洞碎纸时,碎纸机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也近乎丢弃了人格,只会在被纸张的棱角刮痛时发出野兽般含糊难听的哀鸣。
纸团大的能有拳头大小,干燥时很难塞得进肉穴,但经过主人霸道的强塞挤压、冲撞,将纸团的一角让穴口溅出的淫水浸湿起皱,才能勉强挤入穴中。但没完全湿透缩小的纸片硬度仍足以戳得娇嫩的肉壁变形刺痛。
而真正痛苦的还不是塞入纸团的过程,更是待纸团卡进甬道深处,被淫水浸泡得湿软不堪,在甬道内壁的蠕动下完成了碎纸,换句话说就是要清理碎纸机内部之时——主人会像个医生做外科手术那样,把镊子探入洞里取出那些软得一触即烂的纸片。
只不过主人当然没有外科医生那样的好脾气,这场手术的目的也绝不是为患者带来健康,而是折磨。
比肉棒更细更尖的镊子总会在“不经意”间戳到肉壁,因夹不起那些湿透的薄纸而误钳住娇嫩敏感的软肉挑动,激起肉壁更剧烈的蠕动,穴口喷出更多汁液,落在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倒滑下来,有的甚至会溅到主人的衣襟和下巴上。
满身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捆缚痕迹,被迫擡高双腿露出穴口任人玩弄的女人看上去也好似瘦弱如纸,就连那呼吸娇弱、脚趾紧勾、胸乳颤抖的挣扎,都显得格外破碎无力,倒更像是诱人肆意侵犯蹂躏的待宰羔羊。
于是那时的主人还将镊子搁在穴里,却突然绕到女人的脑袋一旁,伸手扯下了封着女人嘴巴的软布,掏出早已高昂硬挺的性器放到她的脸上。
来自Alpha滚烫的重量压在林晚月挺拔的鼻梁上,浓郁的酒味信息素钻进鼻子直冲大脑,让本就一团混乱的意识更加糜烂。
凌蔚贞低着头,冷眼看着Omega张开那双干渴破皮的唇,渴盼地伸出舌头去舔自己压在她嘴唇上方的龟头。
“呜……呃……”Omega狼狈而不自知、像狗一样贪婪地奋力伸长舌头去够肉棒的滑稽模样,看得凌蔚贞不悦地眉心蹙起,咋舌一声。
“切……这时候知道讨好我了?”
视觉遮蔽、触觉也早被下体的刺激夺走的狗奴一时没能分辨出来,轻轻抹去自己脸上热液的是主人的肉棒还是手指。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要是你早点死心塌地顺从我,乖乖做我的狗遵守规矩,哪里都不要去……!”
粉糯水润的块状物先于肉棒和精液落抵舌尖,甘甜的滋味让习惯了精液的腥味和尿骚味的味蕾反而麻木了片刻,没反应过来。
而仿佛也知道被玩坏了的性奴需要精液做作料才好下咽,主人紧接着反掰女人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巴,将硕大的肉棒也不客气地捣了进去,拌着切好的苹果块一起,进进出出冲撞口腔内壁,直肏到林晚月窒息濒死。
“……我不就不用这样教训你了吗?!!”
想起这些天的种种不快,无论如何玩弄对方发泄,也无法填满内心某处窟窿的凌蔚贞恨得咬牙切齿,再次擡腿一脚,狠狠将超大号的旅行箱踹在角落的墙壁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那处窟窿只是越来越大。
——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乖乖做我的狗哪里都不要去,我就不用再面对我无法克制的那种欲望……
凌蔚贞不再踹击旅行箱,可是垂下的双手、勾下的头,剧烈颤抖的呼吸,无不让她的背影看起来像条丧家之犬。
而且是得了狂犬病的,无法克制咬人冲动的疯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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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爱好清水的女朋友后更加写肉苦手了,失去世俗的欲望.jpg……前段时间也找到工作了非常忙碌,一度想干脆坑了来着。
没想到现充妨碍我摸鱼(捂脸)
不过实在很想写掉g的部分,还是回来了(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