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急哼了一声,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臂,手指深陷。
她太久没有做爱了。
男人形状优势的阴茎也难以让人接纳。
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嚣张跋扈。
又硬又挺,像竖起的长长弯刀一样,没有给任何缓冲地直直插进了她的体内。
一阵阵电流一般的快感自她身后升起,劈里啪啦带过令人瘙痒的酥麻。
他还在抵着她的额,死死盯着她。
安子兮放松一只手,托抚着穆非完美的侧颜。暗沉的室内他逆着光,看不见神色,潮涌般的眸子却愈发惊心。
她无视身下略带疼痛的不适,这样的疼痛反而让人更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强烈的存在着。
他活着,正深深地埋在自己的的身体里。
多幺让人欢喜啊。
闭眼送上自己的唇。
才刚刚碰到他的,男人便再次低头把她完完全全咬住了。
粗长弯弯的阴茎粗鲁地破开娇嫩的小口,通过层层叠叠的嫩肉阻拦和包围,毫不留情地直指花道的最深处。
彼此的皮肤还残留水迹,微凉涩手,可她的身体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暖紧致,甚至是炽热如岩浆。
冰火交织,穆非不自觉地低喘一声。
男人吻住她,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没有技巧和忍耐,只有深沉欲望,驱动他疯狂地侵占她的身体。
“唔——”
闯⼊身体⾥的性器张扬粗⼤,⼀顶到底,就像直直戳⼊了⼼脏,激得她全身都绷的紧紧的。
“穆⾮,你——好烫”她话还没说完,男⼈已经抽出来⼜⼀次戳到了尽头。
空⽓⾥的激情在⽕热燃烧,烧的⼈的⼼肺都呼吸困难,⼜依然那幺的渴望着。
渴望彼此的每分每⼨都能紧紧相贴在⼀起,渴望能因为彼此身体的⽆限接近,来缓解灵魂相交的迫切需要。
阴茎棱⻆分明,格外嚣张,通过⼥⼈花⽳⾥⼩⼩的⼊⼝硬⽣⽣地挤进去,撑得⼀点缝隙都没有。⽳⼝绷得最紧,薄薄的⼀层,近似乎透明。
当粗弯性器再抽出时,轻易带上⼀波⼜⼀波的淫⽔。
⾁体相碰“啪”“啪”声⾥夹在着许多“咕唧”“咕唧”的⽔声。
撩⼈⼼肺的娇柔哼哈声把男⼈的⻣头叫得酥麻。
⼀轮⼜⼀轮近似于虐待般的抽插,没过多久⼥⼈便被送上了第⼀波⾼潮。
花⽳⾥的层层叠叠嫩⾁在疯狂地收缩蠕动着,更为黏腻⽽⼜丰润的⽔从她的深处涌出来,摩擦揉弄着⾁棒。
安⼦兮眼⾥湿润涣散了,在昏暗的⻔后⻆落⾥⼤⼝喘息着。
在狭小紧密的空间⾥,是那幺的灼热和湿润。
男⼈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的⽿尖,在她疯狂的⾼潮之中缓慢地在她体内打圈抽送,延迟如同极乐的快感。
薄唇微启,轻咬⼀⼝⼥⼈⽿上软绵绵的垂⾁,带着沙哑的笑意,把性欲和宠溺全吹进了她⽿朵⾥:“兮兮…兮兮今天来的好快,”
湿热的⾆头突地探⼊她的⽿中,笑声磁性低沉“我好喜欢。”
“呃啊!!~”安⼦兮还没从上⼀波的⾼潮中平稳下来。脑内的多巴胺分泌到了平⽣的最⾼峰,就像吸了毒⼀样快乐着,迷蒙着。
身体每⼀处都还贴着男⼈极度敏感着。
居然被他两句调戏话和舔⽿朵,⼜⼀次登上⾼潮。
⾬声被隔绝在外,昏暗的⻆落⾥,发出了稀稀拉拉的某种⽔液滴落地板的声⾳。
这⼀回男⼈没有再等她缓过来,有⼒的⼿⼀把捞起她两条腿挂上臂弯。
花⽳⼊⼝完美地对上了 ⻳头的⻆度,直⽣⽣地捅了进去。
他低头与她抵死湿吻,她的双⼿拥住了他的颈脖。
彼此的⾆头纠缠不清地系弄着,嘴⻆潮湿⽆⽐,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唾液来不及吞咽⽽流出。
嘴唇⽕辣辣地疼痛,细微的⾎腥味散开。
两⼈也只是停顿了0.01秒,便更变本加厉地、更兴奋地吮吸亲吻。
痛觉和⾎液不能使他们停⽌,反是兴奋剂,让两⼈要将对⽅吃进腹中才肯罢休。
男⼈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弯⼑似的粗⻓⾁棒刚拉出来⻅了个影⼉,就⼜被狠狠地插进去。
如此反复强势,娇嫩细腻的⽩⻁⽳已经成了艳红,却越缩越紧,舍不得他离开半分。
她被整个擡起压在墙上,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连那⼀处的墙都有了焦灼的温度。
劫后余⽣,失⽽复得,让安⼦兮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点。
她忘记了什幺分⼿的伤痛,忘记了曾经的⾃卑,也忘记了之前的踌躇不决。
只知道把脚缠在穆⾮的腰上,在他腰后双脚交叉,把他紧紧地圈起。
这⼀刻,她只想把所有的⾃⼰,给所有的他。
“穆⾮,呃啊,阿⾮……”她咬他漂亮的唇⾁,声⾳妖媚蛊惑,“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
⽔光淋淋的弯⼑⾁棒⼀下下劈进她的身体,最后甚⾄不再拔出,死死顶在她的甬道深处。
速度和⼒度惊⼈地操弄她,在她被抛弄快得要出现幻影,⾃⼰⻢上要喘不过⽓时,男⼈重重地低哼⼀声,抵住甬道深处的⼀处软肉快⽽急地喷射出来。
⼀股⼜⼀股浓精扫射⼀样地打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中那根⾁棒⼀耸⼀动地射精蠕动着。
⻳头喷出的精液⼜热⼜烫,让她忍不住跟着尖叫。
这⼀轮射精的时间⾮常⻓,他⼀直沉沉压住她,途中轻哼了好⼏回。
在她⼿下的肩背肌⾁因射精绷紧结实,摸的⼀⼿全是湿滑的汗液。
——这让安⼦兮⼗分快乐。
她仰头亲吻他还在喘⽓的嘴⻆,“穆⾮也很舒服对不对?”
这个吻那幺的温柔,“我想让你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