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延没叫她起来,扶桑定了一会儿,旁边就有人叫她起。
也是在这个时候,扶桑才发现,原来屋内还有其他人。
“出去吧。”
徐启延终于开口,扶桑以为他让自己走,刚要转身,那个男人又开口说:“梁晁,你出去。”
梁晁:“……?”
梁晁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徐启延,又看看穿着清凉,艳丽的扶桑,像是忽然明白了什幺,他什幺神色暧昧地跟徐启延眨了眨眼,被徐启延视若无睹,甚至还被他嘲讽了一句。
“梁晁,你有眼疾?”
梁晁:“……”
不解风情,真是不解风情。
他摇着头推门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徐启延和扶桑。
徐启延不开口,扶桑也不敢说话,尴尬一时间蔓延了整个屋子里。
“官人,奴家为您弹琴?”
过了一会儿,扶桑忍住尴尬开口对他说。
徐启延擡眸看向她,眼眸里的颜色很深,扶桑的心跳快了一拍。
“嗯。”
他点头。
扶桑坐到琴前,香烟袅袅,素手微擡放在琴弦之上,指尖勾弹,动人的琴音倾泻。
徐启延在观察她,她无疑长得极好,无论是脸,还是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极品。
视线从脸向下滑。
白玉似的脖颈到火红色的抹胸,饱满的凸起到纤细的双手。
徐启延觉得饮进去的酒在身体里挥发,酒气上涌腾地一下,竟有欲望在身体里乱窜。
若是梁晁在,定然要说一句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在他人的认识中,梁王世子徐启延是个禁欲的,端方自持的公子,是女儿家的良配。
可无人知晓,这位表面看上去冷淡,光风霁月的人物实际上是个重度的色中饿鬼。
此饿鬼与彼饿鬼不同。
他更爱颜色最好的女子,心中觉得唯有颜色最佳的女子才可躺上他的床榻,与他交欢。
然而此前十八年间,徐启延从未遇到过这种符合心意的女子,自然也就端方自持,不好女色。
这是徐启延第一次遇到这样符合心意的女子。
索性他来此地本就有事,只不过现在平添了一桩。
——消受美人恩。
他坐在那里,唤她过来。
“你过来。”
扶桑手离开琴弦颤了颤。
终于要来了吗?
“你名讳扶桑?”
“是。”
扶桑小步走到徐启延跟前,带着几分局促不安,徐启延看着眼里,心下轻哂。
他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男子,可对美人总有那幺几分多余的耐心。
“你知道今晚我买了你吧。”
扶桑咬唇:“……是。”
花妈妈做事妥帖,她早已知晓男女塌上要做什幺事。
只是心里总是迈不出那几分坎。
可到底被眼前公子买了也比那位肥头大耳的富商买了好。
好歹颜色更好,看着精力也更足。
书中说了,做这事,总要男子精力足才方为上佳,这样女子也可体验其中妙处。
隔壁的垂青姐姐也说了,那些个胖子总是精力不足,还要她在塌上演。
若是他,总该不用演吧。
“那你知道怎幺伺候我吗?”
扶桑颔首:“知道。”
徐启延站起来,张开了手说:“那就服侍我脱衣罢。”
公子的锦袍被妥帖地放在衣架上,灯影幢幢,人影绰绰,一双男女,一高一矮,暧昧早已在周围默不作声地涌动。
脱到只剩下中衣亵裤,徐启延擡手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
一千两黄金买来的姑娘,格外合他的心意,一双妩媚横生的桃花眸,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红唇,如云鬓发堆叠,黄金珠钗这种艳俗之物在她的身上才更加流光溢彩。
他低头吻上去。
心里喟叹,此等美人怎幺能仅仅只值千金,哪怕是万金,也是值的。
——
徐启延:不过平平无奇一介颜狗罢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