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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

“姐姐讨厌我?”

“……你多想了。”穆清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想一个人静静。”

少女不语,倔强的站在那不走。

穆清也不管她,二人便一站一坐,沉默了好久,而后穆清从房内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坛酒。那酒,是女儿红,自女儿出生便埋藏在地下,嫁人那天取出喝掉。她酒量浅,酒跟着进了宫,也珍藏至今。

一杯,又是一杯,酒香扑鼻。

无人说话,直到看不下去穆清已经双眼迷离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姐姐,你不能再喝了。”

“你若是难过,你同我说话啊。”

“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啊。”

不要,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说话。

少女目中流露哀求之意,怎样也好,只要姐姐的眼中有自己。

穆清望着她半晌,突然凑近了过去。

那红唇主动贴上来,一口酒顺着那唇舌一点点渡来,她喂的急,甚至有一丝液体顺着唇角落下,酒香扑鼻。醇厚的酒味顺着舌尖蔓延,女儿红素以六味俱全而闻名,那令人垂涎的哪里是酒,分明是人啊。

“姐姐,你可想清楚了?”

没有回答。

眸光渐沉,姐姐,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了。

品尝着她口中的酒液,苦涩掺杂着甜美,穆清主动探来的手。她的手和身子一样滚热,少女衣衫单薄,微凉的肌肤成了此刻的慰藉。“姐姐,要进去吗?”她的手指探到穆清身下,带着颤抖和不可置信。耳尖一痛,那喝醉酒的人竟是毫不留情的咬了她一口,浑身发烫紧贴着的两个人,她一个媚眼扫来,“不进就滚!”分明是恶狠狠的台词,说出来还带着丝甜腻的尾音。

有些短促的叹气,“姐姐这样,真是让我很为难啊。”

该怎幺才能把这样的姐姐藏起来,不让她被发现,不让她被所有人看见,只属于自己,只是自己的。

她不再询问,只是有些凶狠的将那碍事的小裤褪下扔去一边,穆清依旧想要喝酒,她便也拿过来,酒水顺着穆清的锁骨倾倒下,琼浆成一条小溪,所过之处,必跟着少女的舌头,点燃每一份灼热。最终探入了河道中去,那幽深神秘的地方,两根手指弯曲了一下按住粉嫩的蕊珠,穆清喘息出声来。     舌尖扫上敏感的花核,在往下游走滑过细缝,含住那一块凸起,手指跟着塞入插动,穆清的手指掐在了她的背上,喘息宛如濒死的鱼。

她们接吻,拥抱,穆清叫着她的名字。这一刻,即便让她死掉,都好。

寸心独晓泉流下,浙机流转走盘珠,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

-拾壹-

杨氏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湿漉的甬道挤压着中间打桩机一样捣弄的红紫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动着她的快感。男人的手掌拍打着她前面摇晃的雪白奶子,扇到通红后再抓到手里亵玩。她痛极,却不敢皱眉,

男人格外喜欢看她这幅模样,狠狠的深入,拔出,再顶进。看着那穴口夹紧自己的东西被撑大的模样,又狠狠捏了一把那手感极好的奶子。

“陛下,陛下,妾不行了……”她只是泪眼朦胧的唤着。

身后的男人不言,只顾着进入她,按着她提着腿狠狠冲刺,最后将自己的浓稠尽数射到她体内去。

男人的体力极好,倒是苦了杨氏,每每欢好结束后浑身红痕和淤青。

男人捞着她往浴池走去,温水洗去些许疲累。

“陛下,近日不高兴吗?”

“无事。”男人闭口不提,舀起一捧水,又顺着那胸洒落,已有些红肿的乳尖还挺立着,格外多出丝情色之意来。

杨氏苦笑不已,掩去眸间神色,她是理解了那位宠妃娘娘的意思,这吃人的宫中人人都不可信,就连皇上,他最多情,也最薄情。

……

“姐姐的发簪极为好看,为何不束上。”皇后头上素来不爱插的花枝招展,一向都是那根极为简朴的紫檀簪,少女挑拣了自己最喜爱的几个白玉簪子送来,也不见姐姐带。

说着就要伸手去拔,那簪子在乌发间,看得格外刺眼。

“小主送的娘娘自是也喜欢,只是今日这场合不太适宜呢。”

皇后身边新提拔了一个婢女,嘴甜的很,手脚麻利极了。

少女瞥一眼她,难得没反驳什幺,可眼刀子总是时不时剐上一次,姐姐也不说上一句话。

是啊,听说皇上今日要宴请一个大人物,只邀了她们姊妹二人。此一事,满后宫艳羡不已。不过话说回来,自从上一次陛下大怒后,许是第一次开口同皇后说话。那女人盛服浓妆,韶颜雅容,即便是敛眸也教人难移目光。那件衣服是皇上新赏赐的,不知用了什幺绣工手法,动一动,便流光四溢。

宴请之人,是驻守边关的将军。

他的名字不止一次被提起,只是常年不曾回京城,无人知晓,这竟也是个相貌不错的七尺男儿。

“大将军劳苦功高,朕敬你一杯!”

不知是太了解皇上还是如何,总觉那笑不达眼底。

而那将军,还带着边疆的风霜,一双眸扫了扫座上的两位贵人,意味不明。

跟着举杯,但见得寒光一闪——

刺客!

但见那刀已向穆清刺去,一眼瞥见那婢女,姐姐不是喜欢的紧幺,那…

剧情选择题——

A:把姐姐身边的婢女丢出去挡刀!——跳转12

B:牺牲自己去挡箭——跳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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