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玦在迎春阁的后院找见她。
温素坐在假石山边一块磨得平整的石凳前,拄着脑袋仰头望着天上朵朵流云放空,有几缕碎发在贴在前额,轮廓在假石阴影中朦胧如画。她怎样扮做男子都是不像的,唇前那只假胡子显得多余且滑稽。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
见他走来,温素扯出个勉强的笑脸,冲着他叫了声少爷,说罢便挪了挪身子空出半个空余,拍着石凳示意他来坐下。
“那朵云像不像只豹子,旁边那朵,有些像柄短剑,”她回忆道:“从前我刚入绝情门时,便坐在这样的一只石凳上看云,没甚地方能去,若不是……若不是和人看云,一天真不知怎样过。”
慕容玦顺着她的手指向天边望去,却怎样也看不出那些云朵的轮廓哪里像豹子哪里像短剑,在他眼中看云是云。
“你现下又不是在绝情门。”他握着温素的手,凝注她轮廓柔和的侧脸道:“还有别的地方能去。”
她的喉咙发紧,知道他指什幺。转过头去正对上慕容玦的一双寒星转盼的眼和他微微有些泛红的鼻尖。慕容玦笑时孤傲凛然之气便削去大半,多了几分风流情态,静静地瞅着温素,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啄,厉声道:“我同你说来着!别以为我好糊弄,此仇不报非君子。你躲着我也不管用,你躲我一天我找你一天,你躲我一年我找你一年,怎样也能将你找见。”
听着他这般说话,温素忽感胸口堵得慌。只问了句:“你真的找我?”慕容玦点点头,她便将头埋在他胸膛前听着他的心跳。只道他记着自个儿对他“不敬”之处,未曾想他心跳得急,分辨不出是虚情还是假意。她心中沉沉地,瓮声道:“咱们回去罢。”
才回了厢房,两人便已经双唇相抵,兀自脱着衣裳。身后噗嗤一声笑,慕容玦透过天光,才望见云景正站在窗前捧着碗酥山吃得快活。温素闻声转过头来瞅着他佻达神态,眼神中也不知是喜是怨,待云景走过来双手交叠揽着她脖颈不胜之喜道:“想煞我了。”时,她便拧着身子,直想沉浸在快感中不再抽身,将前尘往事通通忘却。
转头去抓着他的衣襟,半亲半咬着他的脖颈。自以为有错觉,闻见他身上带有极淡的花香气,简直像云景曾酣睡于花丛,而后又冲了凉试图将花香驱散。
慕容玦眉头微皱,心中苦辣酸尽有,眼见着云景抱着她不撒手,只得醋溜溜地扯开她胸前缠绕多圈的裹胸布,用舌尖去舔舐她弹出的椒乳,手掌则向下移去,循着耻骨指向沿着她双腿紧闭时露出的丁点儿缝隙,将手掌竖起挤了进去用掌缘摩挲着她幽闭的肉穴,且有意无意地曲起拇指关节去划弄缩紧的菊门。想到今日柜门中温素如何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觉感到后身火辣辣的疼,可温素主动引诱的滋味却令他咀嚼再三后仍想去敲骨吸髓再度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