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把珠子摘下来放在一边,或者说他摘珠子就表明他想做了。
就比如现在,他把珠子摘下来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抱着我坐起来,把我的蓝白色的夏季短袖校服推高,手身后我后背,几乎很顺利地解开我纯白色的内衣扣子,虔诚地看着我的双乳,将他们揉捏成各种形状,两手指捏住顶端揉搓。
酥麻的感觉像是小时候玩打火机内芯被电到的感觉一样,从乳尖蔓延到全身。
我拉开他的手,扯下衣服看向窗外,客厅的窗帘大开着,让我极度缺乏安全感,即使我们是小区最内侧的楼层,旁边是马路,周围也没有其他建筑,我们楼层还算高,完全不存在被看到的危险。
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好,将我拦腰抱起来走向他的房间,将我放在床上后,又把穿戴整齐的我脱光,这好像是他什幺奇怪的乐趣。
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后又把衣物一件件地从我身上脱下来。
考完试之后天气就放晴了,此刻日落从叶禹潮房间里的窗帘缝隙里溜进来,附着在亲密无间的我们上。
如果非要给外人找个我和叶禹潮是亲兄妹的借口,我觉得可以说我们俩一样白。
我是从小就白,虽然会晒黑,当时白回来得很快,叶禹潮也是。
双唇碰到一起,我们嘴里还留着爸妈走之前一起吃的西瓜的味道,唇齿碰撞咬合缠绕,分开的银丝来不及断掉重新黏合缠绕在一起。
他亲着我的锁骨,舔着我的脖子,柔软的黑发擦过我的皮肤,让我留恋又让我难过。
慢慢往下,同时他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咬着我的乳吮吸的时候,黑色的眼眸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把我一同吸入他的体内,躯体衔接,灵魂相融,这样我们永远都不用分开了。
常年沉溺各种体育运动的他,肌肉紧实,线条分明,手臂很有力量,扶着我的腰,慢慢地把我举起来,亲吻我的小腹,再往下面,芳草萋萋地被他留恋了很久。
他扶着我让我张开腿站直,扶着我的臀部开始吸吮我的阴肉,舌头在外圈画圈,吮吸小核,松开一只手来到我的双腿之间,一根手指进入我的阴道里,他手上还有甩到后结痂的伤口,粗糙的纹理在我最细腻的褶皱里搅和,让我不断颤栗。
视觉刺激和生理的刺激之下,我大腿内侧开始抽搐,我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胡乱地抓着窗帘,但我害怕太用力会把窗帘扯下来,只是使劲地捏着手里的布料。
在达到巅峰时,在潺潺水声中,颤抖着,用尖锐又压抑的哭声说:“不要了。”
他睁着眼睛擡头看着泄出来的我,眼眸清澈如月下清泉,是能将我浑身泥沼洗清的清泉。
我低头看着,欲望与温柔交织的他,执念和爱意灌满我的胸口,俯下身去吻他,我想问他是否永远为我俯首称臣,我猜他会说“愿意”
我坐下来,抚摸他高高翘起的性器,轻轻把他推倒在床上,脱下他的内裤,将弹出来的肉棒含在嘴里。
我当时所有有关性的知识与技巧均来自于叶禹潮的耐心教导。
我用他教我的方法,感受柱体上的青筋在我舌头上跳动,吮吸从龟头渗出来的液体,我皱了皱眉头还不能适应这又咸又涩的味道。
他看我难受,拉我起来不让我继续,舔了一会儿我乳尖拿过抽屉里的避孕套,让我套上去。
虽然实践过几次,当时我还是不太熟练,等我戴好时,叶禹潮已经快忍不住了。
我们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在他贯穿我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适,他观察我的表情,等我舒展开眉头,亲了亲我后问我:“我动了?”
我“嗯”了一声就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还不能接受跟他面对面地做爱,他也不会强迫我。
在他律动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开始放映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