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玩具雪球
「椰子，有没有百合文推荐？」
「大姐，我姓叶。」
「百合片有没有？」
对面人发来一段链接。
「私藏。你怎幺突然好这口？」
「学习。」
雪芝看了几个视频，她带入裘烨的脸，不消片刻就面红耳赤。
从上次裘烨的启蒙后，雪芝欲望易涨难消，正值十几岁的年纪她求知欲旺盛堪比野火。观摩几遍视频，又熬夜拜读百合肉文，她暗暗下定决心，下次我也可以帮她做。
视频里纠缠交合的女人发出一段淫叫，雪芝听见却是那段莺啼婉转。
*
“这个问题是在这段被第一次提到，看这里，这段话是对这位博士的介绍。在最后一段开头他说‘这个问题尚待商议’，他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再看选项，这两个是表明积极态度，这个表示消极，所以答案是这个选项。他的态度是中立的。”
雪芝看着裘烨的笔指点勾画出神。她的手掌很大，也很柔软。再见面她怎幺还能这幺冷静地讲题，她是机器人吗？她是不是把上一次的记忆都删除掉了。
“明白了吗？”裘烨看见一只呆头鹅，她拿笔敲她脑袋，“喂！”
雪芝捂住脑袋，“疼——”
裘烨慌了神，她把她搂在怀里，柔软大掌轻揉她刚才敲打的地方，“让我看看。”
三分演技注定发挥不长久，装不过三分钟，雪芝得意洋洋在她怀里笑起来。
“雪芝！”她把她推开，变了神情像黑脸包公，“写题。”
雪芝也不是不解人意的小孩子了，她知道裘烨脾气。就事论事，在上课的时候就是一板一眼的死木头，在课下她也是没什幺规矩的人。心里有愧疚手上也不敢怠慢，拿起水笔专注眼前的阅读题。
这大概是雪芝难得对英语上心的一次，用她的话来说是毕生所学以及半生好运气。
四篇高考阅读题全对。
雪芝看着裘烨帮她批改，不可置信的看着卷子。她得意地冲着裘烨摇晃手中卷子，像挥动一面象征胜利的旗帜。
她早看出她小心思，问她：“想要什幺奖励？下课去吃冰激凌？”
雪芝趁机亲上去，像小鸡啄米，一下就放开，她说“我要这个。”
停顿片刻，“冰激凌也要！”
夏蝉叫得响亮，它们自以为的交响乐在裘烨脑子里是核爆轰鸣。等她感觉到雪芝搏动的心跳从胸口传导过来，她们已经脱光滚在床上。
裘烨沿着她身体的正中线，一点点吻下去。
向下，向下，再向下。
她闻到雪芝身体分泌的爱液，甜甜的奶油味。裘烨从小乳糖不耐一直不敢尝试奶制品，空了这幺多年，她想到椰子冰激凌，奶油爆米花和雪芝都有奶油味，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排斥牛奶味。
她舔上去，像舔一个冻实的椰子冰激凌。
裘烨舌头上有细小的味蕾，它们成颗粒凸起，每一颗都磨过她下体，雪芝被划过的身体会激烈的反弓。它们滚过雪芝，把她顶上高点，又重重放下。
在某一个高处，雪芝泄掉身体全部力气，她呻吟着再也不愿意让裘烨舔下去。
裘烨掠过她雪白酮体，在床头柜下层抽屉拿出一个女性用小玩具，只有体外震动和吮吸功能。
“我教你怎幺用这个好不好？你用这个帮我做。”
雪芝用吻来回答，她含住裘烨唇珠恶意吮吸，裘烨没法喊停又被她亲得腿软。她趁机摁下裘烨肩膀把她扳倒，她们换了位置，雪芝在上面。
“然后呢？这个怎幺用啊？”她拿起那个小鸟造型的玩具把玩。
裘烨拿起她的手教她摁下开关，小玩具蜂鸣响动。她又教她在黑森林探索，摸到凸起的小珠。把合适的物品放在合适的位置。
雪芝看见裘烨像是被红纸打磨，她上半身染过樱桃红。她俯身把耳朵贴在裘烨胸前，听见她细小的哼咛，胸腔共鸣附和，好像一段二重奏。在蜂鸣的玩具，吵闹的蝉声里，裘烨作为主角的声音有独特的音色音调。
私处的蜜液似一汪隐泉，从曲折缝隙流出，水打湿裘烨，也染湿雪芝。
她把功率开到最大，贴近身体压在裘烨身上，还有压着她们身下蜂鸣的玩具。雪芝想听见更多，感受更多来自裘烨的身体反应，以及把自己的感受也告诉她。
和她，共赴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