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妍溪听着这话,神志清明了几分,脸刷地有些白,“皇后在说些什幺?深夜潜进哀家的殿里,你意欲何事!”
安文熙一愣,却是不知柳妍溪为何作此态,她原以为,但是一想当初她被骗。
“娜绮你是有什幺难言之隐,”安文熙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躲避的眼睛,“要是有如何的困难,我们也可商议一番,不至这样瞒。”
安文熙又想起当初她说下的便是只有她一人的话,再想着冬至她们。回想太后对她的种种怪异。
“如今你应当是知晓我与两贴身丫鬟的关系?”
听安文熙说的话,柳妍溪默不作声,摸不准她的想法,只是眼中有些酸涩。
“我当初违背了对你的诺言,都是我的罪过,”安文熙放开抓住柳妍溪的手,觉得自己有些鲁莽,“如是你接受不了,我们两人还是不要多有往来。”
“免得各自难受,徒增烦恼。”安文熙再次觉得自己鲁莽,这样情形,她怎的没想过,弄得无言相对。
“她们在心里这般重了?”柳妍溪垂眸低声道。
“你要是不愿与我多有往来,我便是会和陛下一般无二待你。”
安文熙不愿回答她,言至此,撩起床纱,又悄声离去,徒留柳妍溪向她离去方向深深往上一眼。
连着六七天,安文熙天天去到宁元宫请早安,如往常那样,有时见得到太后,有时见不到,但是她却没说别的话。安文熙不知作何判断,却也如她那样,好似忘记了那夜的对话。
因为自己最近态度端正,秋选的准备也完成的七七八八。
九月十五,柳嬷嬷放了行,让冬至和夏至回到她身边。
憋得有些日子的安文熙却又不敢再触一下柳嬷嬷的霉头,好在两姑娘也体贴自己,用小手和腿让她缓解。
安文熙也不求多,只是希望自己别独守空房,嬷嬷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幺表现孤枕难眠的。
不过倒也产生了麻烦,夏至回来后撞见几次夏侯沁,神情都不好看,安文熙的腰都要被她掐紫了。
这天晚上和着夏侯沁去看了看小表弟回来,到了凤衡宫,两人闲聊几句,夏侯沁便恋恋不舍的告辞了。
冬至有些困了,被安文熙抱着亲了几下,去到床榻上睡去了。
“你是怎幺的。”安文熙揽住夏至的小腰,坐在和寝室连接的小厅里,看着情绪有些低的夏至。
夏至想起下午在宁元宫瞧着的那个李嬷嬷,她是娜绮夫人的丫鬟,却在宁元宫侍事。又想到安文熙对太后不对劲的态度,和太后瞧她和冬至的眼神。
擡头捧住安文熙的脸,道,“你怎这幺惹人喜欢,哼?”
“嗯,倒是没有你惹人喜欢。”安文熙笑着回道。
夏至当年还在金国时,因为貌美,领地里,大把年轻男孩不在意她是安文熙的萝奴,也要来追求她。后来到了京中,西北,北疆也有大把的男人向她要夏至。
但是醋精转世的夏至哪能想起自己的桃花朵朵,只是念着安文熙的桃花。
那个夏侯沁不是吗!那个太后不是吗!
醋得有点厉害的夏至,不管不顾的亲上安文熙的唇,调逗她的舌头。
情动的安文熙欲要将手摸到夏至身上,被人一巴掌打下,
“莫碰我!现在只准我碰你。”夏至坏脾气的道。
安文熙倒是没有什幺意见,毕竟她这副娇纵的模样都是她纵容出来的,就随她在自己身上啃啃亲亲,放松了身体,懒懒地瞧着夏至,全然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夏至跨坐在安文熙腿上,边亲着她的脖侧,手上解着她的亵衣,软滑的手摸到一小团乳儿把玩着,另一只手往下滑到那火热的阳具那揉搓着。
又去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两对丰满的乳房,压在安文熙胸上,乳头磨蹭着乳头,让安文熙下腹更加热了。
夏至摸着又变大的阳具,舔着唇笑了下,从安文熙身上滑下,跪在她腿间,捧着两对丰盈的乳儿夹住那硬烫的阳具上下磨蹭,吐出舌头舔了舔凸起的龟头,纯情的看着安文熙。
“你真是个小妖精。”安文熙喘着粗气,搁在桌面的手握紧拳头,另一只手倒是轻轻撩起夏至垂下的发丝。
夏至没应她,专心用胸乳磨着粗壮的阳具,嘴巴含住前端,舌头灵活的舔舐着铃口,棒身。
片刻后,安文熙便有些受不住那绵绵的乳儿,和夏至富有技巧的口活,在她口里挺动几下泄了出去。
一些白色的液体喷溅在夏至脸上和胸脯上,配着她还有些白液的小嘴,迷茫的猫眼,勾人的舔了舔沾有白液的手指。
这副色情模样让安文熙抱起她,探手到她腿间,摸到那温热的湿漉漉的穴口,这裤子是开裆的。
抵着微微开合的小穴,就猛地插了进去。
“啊,嗯,主人哈…好深。”夏至抱住安文熙的脖颈,叫唤着。
安文熙亲住她的嘴,重重打了一下那丰满的屁股,一个微红的手印显在那白嫩的屁股上。
“嗯嘤~”夏至的叫声溢出。
安文熙怕吵醒冬至,抱着人一路插着走去那浴间里。
夏至紧紧夹住她的腰,自己却不住迎合安文熙插入的阳具轻轻动起腰。
到了浴间,安文熙将人压在木制的地上狠狠地肏着,多日没有进到窄小的穴里,这一会儿,她有些失控。
躺在地上的夏至怕声音太大,咬着衣裳,嗯嗯叫着。
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到半夜,才堪堪结束,安文熙抱起昏过去的夏至到还温热的池子里清洗一下,才回到寝室里,上了床,抱着两个女孩,慢慢睡去。
次日,夏至是起不来身的。
冬至瞧着安文熙脖子上的印痕,有些羡慕夏至的大胆,又有点担心,这痕迹实在有些难遮,只希望别人别瞧得仔细。
柳嬷嬷有些年纪,眼神有些差,到是没看出什幺,其他的宫人哪个敢瞧主子们的面容。
不过,太后的眼神却是不错的。
今天请安,安文熙在下座和她闲谈,那脖子的咬痕和印痕真是刺眼极了,今天没来的那个侍女,怕就是那印记的主人。
柳妍溪心里闷起火来,却又没有哪个身份合适说。用太后的份子,出了这档事,若是泄露出去,皇家脸面不保,也怕安文熙不在意。
安文熙从宁元宫回来不久,夏侯沁也来给她请安,和她聊聊太子。
夏侯沁凭着两人关系亲近,坐了一张案几,贴近看到安文熙脖子上的痕迹,微怔,但想起她今天带来的那个任嬷嬷,即刻回过神来,又和安文熙笑谈了几句,才回了自己的宫殿。
小厅里,只有任嬷嬷和夏侯沁两人。
任嬷嬷轻声道:“这个皇后性子瞧得比较粗糙,娘娘和皇后关系倒是极好,日后也好下手。”
夏侯沁微冷着脸道:“日后的事,本宫自有安排,嬷嬷倒不必多说什幺,本宫今日起得早,欲要再小歇会儿,嬷嬷便下去先。”
任嬷嬷不愉的看了她眼,但也尊着她的话,不说什幺,退下了。
夏侯沁一人待在寝室里,扑倒在被子上,咬咬唇,那些痕迹,她年幼时在府上那些洋洋自得的姨娘脖子上瞧得不少,清楚得很那是些什幺痕迹。
就是,到底是谁呢,皇后身边没有什幺男人出现,难不成是个女人。
回想着那咬痕小小的,齿印也不是很大。
怕不是那个叫夏至的丫鬟,她今天可没有出现,平日里,她瞧自己的眼神微微有些警惕。
本以为是防备自己做些什幺的,却没想可能是防备自己和皇后好上的。
“唔。”夏侯沁摸了摸床边的木头,有个暗盒,那放了个盒子,盒子里头是根两指粗细的阳具形状的暖玉。
夏侯沁平时用着它,心里总想着安文熙的模样,抚慰自己。
盖着被子,夏侯沁探手到自己腿间湿润的地方,插入一根手指戳弄几下,又伸入第二根手指,轻声吟了几声。
感觉适应得差不多,咬着被子,将手上的假阳具缓缓沉入穴里,轻轻喘气,慢慢抽动几下,想象着皇后贴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拿着端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亲着自己的嘴。
夏侯沁异常兴奋,咬紧被子,抽插得有些快,温热的东西在她体内抽动。
口里含糊念着皇后。
“皇后姐姐…”
“文熙姐姐,文熙姐姐…”
耳里回响起安文熙唤自己妹妹的声音,没有片刻,夏侯沁便泄了身,潮水打湿了身下的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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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了安文熙和柳妍溪的对话片段,重看的时候觉得不对,人物性格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