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ay (二)H磨穴

“滴——”楚霜进厨房的时候电饭煲两个小时的煲粥模式刚好结束。

为了给姚晏找下粥的东西,她在冰箱里淘出一包榨菜觉得太单调,去平时煮菜阿姨放酱料的地方翻出一罐橄榄出来。

要问楚霜为什幺对姚晏家如此熟悉,还是因为去年寒假趁着姚晏爸妈回老家的空档楚霜过来住了几天。

他们在这栋房子里一起煮饭、看电影、打游戏,当然还有做爱。客厅的沙发上、餐厅的长桌上和浴室的浴缸里都留有他们共同的痕迹,房间的垃圾桶也堆满了打结的套套。

可惜爱港的冬天太冷,那时姚晏怕楚霜感冒就没有在露天的地方做。所以现在想起当时一脸正色的姚晏现在躺在床上发热楚霜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意,很想笑。

然而这份笑意在瞥到右手食指和中指上的牙印变淡。

其实楚霜是有机会更改回姚晏的志愿的,因为他换了一个她很轻易就能猜到的密码——他们在一起的日期240830。

高三刚开学,星期天。

六月底相识,经历一整个暑假的追求,姚晏选择在假期末尾告白。

开始的一切都很顺利,他们甚至约好一起努力考同一个大学的不同学院。当然,这对他们俩都很容易,楚霜成绩常年年纪前五,姚晏可以用青年队篮球比赛的冠军奖牌加分上体院。虽然这分不多,但是补足姚晏不稳定的英语分数足够了。

美好的幻象破灭在那天去十一中门口等待被老师留堂的姚晏时听到那两个女生口中的名字和那句:“有女朋友又怎样?”

本就脆弱的瓷瓶开始有了裂缝。

一道,两道,无数道,临近破碎边缘的样子维持了好一阵。

直到楚霜有一次她在网上无意中刷到男优佩戴贞操锁以及被女人玩弄菊穴的视频。看着电脑屏幕里的人被红绳捆绑的样子、颤抖着射出精液的样子、小心翼翼用舌头清洁小穴的样子,楚霜不自觉地把那人的五官替换成姚晏的。

手指按上了阴蒂,饶圈蹂躏,越来越湿润。

视频里的女人用脚踩上又黑又粗的肉棒,楚霜的蜜液也随着男人嘴里的“主人”一大股地涌出,她高潮了。

在颤抖中楚霜终于知道她真的想要什幺了。

于是贞操锁打碎了瓷瓶也打破了他们之间最后的窗户纸。

她还记得那时候姚晏脸上的表情,愤怒、不可置信还有…一点点的绝望。

楚霜七岁死了爹妈和狗,看着眼色才在一群贪财图利的亲戚中找到略微靠谱的小姨收养她。就凭在成年之后接回来的财产,楚霜自信她那时没有看错。

含住手指,为了弹钢琴而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绝对不会对口腔造成痛感。牙齿沿着姚晏留下的齿痕狠狠咬住手指,直至破皮前夕才松口。

浅色的印子变为深紫色。

楚霜的心情再次变好。

没错,那抹绝望是她决定计划在这个暑假囚禁姚晏的最大的因素。

她知道的,即使姚晏选择了逃避这一事实——他为黑色的电子迷你项圈心动过。

洗了手,随便翻了个托盘出来端着白粥和其他小菜上楼。尽管,一些体力活因为姚晏突如其来的感冒挪到了明天,但楚霜还是不希望他因为空腹感到难受。

走进闷热的房间,拉开窗帘,把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看到躺着床上不知道做了什幺梦,一脸悲伤的姚晏。楚霜第一时间不是叫醒他,而是从箱子里拿出一根更长的锁链替换姚晏脚上那两条尼龙带,使得他的左脚可以自由活动。再把原本锁在床头上的手铐松开重新铐上,变成只束缚双手。

做完这一切楚霜从床尾钻进被子里。

不知道为什幺,她对口醒姚晏这件事异常着迷。也许是支配他的感觉;也许是从睡梦中醒来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汗味混着浓厚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令楚霜的内裤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两片花瓣上,甚至有一部分已经陷入缝里去了。

愈舔愈湿,楚霜无法阻止小腹里的那团火。掀开被子没脱内裤就坐了上去。

粗大的柱状物隔着薄薄的棉质面料磨蹭花蒂,楚霜快速前后摇腰,感受快感逐渐汇聚在阴蒂上。突然,奶头传来酥麻的痒意。

姚晏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两团白花花的奶子晃动着,看着点缀在上面的两颗红艳的梅子干。原本干燥缺水的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用打球练出来的腰力起身含住。

先吸左边的奶头,脸颊被右边的乳房摩擦转移了注意力又去吸右边的。楚霜抱着姚晏的头,被他吸得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分泌奶水,恨不得让他再用力一点。

听着从被乳肉填满的嘴里漏出的“霜霜”和“宝宝”,楚霜颤抖着抵达最高峰。

姚晏的唇一路向上留下痕迹,最后停留在楚霜的侧颈。而他的手也开始作弄楚霜湿透了的内裤,先是把布料合拢向上提,勒成丁字裤的模样。再摸到小穴那里,把陷进去的“绳子”拉出来拨开,试图把硬得不得了的肉棒放进去。

但因为楚霜坐在上面而且双手被束缚住了,他只能一声声求着她:“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

楚霜刚刚高潮过,也因为这样甬道里愈发空虚。更别说臀部被冰凉的手铐和姚晏的手刺激揉捏着。然而比起肉欲,内心里那份控制欲占了上风,她说:“你该叫我主人。”

这句话打醒了姚晏,让他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回到现实里。他想起了梦的内容,想起了最后也没等到她回来的小狗。

姚晏不说话了,下身继续肉贴肉磨蹭着楚霜的肉缝。只是好像怕楚霜跑掉一样,把双臂箍得更紧了。

拉开了窗帘却没有打开窗户,房间里依旧像一个蒸笼一样。姚晏啃咬着楚霜的肩膀、锁骨和嘴唇,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不知道蹭了多久,姚晏抵着洞口射了。白精一半射在里面一半糊在整个穴上。粘粘搭搭的,让她想脱掉内裤,然而姚晏抱得死紧,想要伸手去捞蹭到一半嫌热脱掉的T恤都不行更别谈起身脱内裤了。

“松手。”楚霜伸手推他的肩膀。

姚晏依旧沉默着,他像一条在阳光下快被烤干的鱼紧紧抱住水源。

“不要离开我。”没等来回应,姚晏继续说:“主人…”

只有姚晏知道为了吐出这两个字,完全抛弃他对爱人的定义,经历了多幺漫长的纠结时光。从黑色的贞…不…也许是从他们第一次为了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女同学吵架开始吧。

眼眶湿润,水滴沿着楚霜的锁骨向下。

她擡起姚晏的脸,亲吻他的眼角。

想着今天姚晏上面和下面出的“水”和床单上的汗,怜爱地问:“要不要喝水?”

姚晏睁着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看她,哭得头疼再加上感冒,他什幺也思考不了。只能随心跟着楚霜走,松开手看她穿衣、拿水、喂粥。像只生了病,主人只能抛弃工作照顾他的狗狗,幸福得不得了。

幻想和幸福被微信视讯的铃声打破,他想起自己是个人还有一个妈。

姚晏看向楚霜拿过来自动亮起的手机屏幕,下午四点多,按正常来算距离他们飞机落地已经一个小时多了。

楚霜把视频转成语音通话,开了免提凑到姚晏面前。

“妈,怎幺了?”他此时庆幸着通电话的节点并没有选在楚霜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要不然凭着他沙哑又淫荡的声音现在指定暴露了。

借着平时的“诚信积分”和老妈的“工作狂魔”的性格应付过去,姚晏挂掉电话看向面前的楚霜。

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人还是那个人。但从眼睛里传达出的信息却有些陌生——那是欣赏自己已经驯服的所有物的眼神。

仿佛有根细小的针在刺自己的心脏,分不清是痒还是疼。擡起手拿手机的时候才记起手铐还封印着他的行动。

“霜霜,把手铐解开…”剩下的话被楚霜威胁的眼神吞掉,他改口:“主人…手铐。”咬着下嘴唇等待她的回应。

可是没等来解开手铐的钥匙,脚上的锁链到是被解开了。

“我们去,”楚霜笑着吐出剩下三个字,“洗澡吧。”那笑容很好看,也很真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

被那张笑颜蛊惑着进了浴室,看她调节水的冷热,看水雾慢慢填充这个空间,看隔着水雾依旧清晰的脸庞。

第一次意识到楚霜脸上一直,甚至在弹钢琴时,挂着的也是假笑的时间要回到他还在追求她的那个夏天——

“这就是你家?”姚晏边上楼梯边打量着,望着窗外的泳池和花园,这里可比他住的地方大多了。

“怎幺?你追人之前不会先做背调吗?”楚霜站在楼上笑意吟吟地往下望。

姚晏也冲她绽开笑脸,意气风发:“谁让你在二中那幺神秘,除了钢琴才女这个称号我什幺也打听不到。”不,其实还有每次家长会没人来的事,但姚晏不想说,他跑上楼。

楚霜在房间里朝他招手,姚晏的脚步却在门口有些犹豫。

这两个月从微信聊天到线下约会几次,他确信他们之间就差临门一脚了。但姚晏觉得一个人的私人空间尤其是卧室是非常隐私的。他尊重楚霜,即使获得她的许可也不想贸然进入。所以他又问了一遍才踏上楚霜卧室柔软的地毯。

窗帘、床单还有搭在床上的毯子上面大量的蕾丝元素还有橱柜里码得整整齐齐的各式各样动物玩偶。即使没有任何粉色的元素但仍然令姚晏想到少女二字。

“你猜猜这是什幺?”楚霜摇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问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光芒耀眼,吸引着姚晏的注意力:“不知道。”

啪嗒,楚霜用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钥匙打开了铁盒。

姚晏朝里望去,有些破旧的布偶娃娃、一些写着稚嫩字体的字条还有…颜色发旧的酒红色项圈。

“这是莉莉丝,妈妈给我买的第一个玩偶。”楚霜放下它又指着字条说:“这些呢是最后一次跟爸爸玩传字游戏留下来的。”

姚晏沉默,他好像看到楚霜真正的心门在向他缓缓打开。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只能静静倾听,内心有一个模糊的感觉:她的父母好像并不是跟爸妈一样的工作狂。楚霜后面的话仿佛印证了这个猜测。

“他们,都…”珍珠滴落在长毛地毯上迅速消失,话语断断续续但姚晏还是听了个大概。他不敢想象父母突然离世会带来怎幺巨大的痛苦,再孤独地与这样的苦痛并行十年。

像是逐渐被那些回忆压垮,楚霜额头慢慢靠在了姚晏的肩膀上。而他也回拥着她,轻轻拍打楚霜的背部,心里对她的怜爱更甚。

二人维持这样的姿势没多久,楚霜抹抹眼泪擡起头:“说点开心的,这是我爸妈养的狗狗留下来的项圈。”楚霜说着拿起了项圈在姚晏的颈前比划,笑了。

姚晏一开始觉得楚霜想换个轻松的话题,但她脸上的笑容与往常挂在脸上的完全不一样,并不是哭过的原因。

虽然差别不大但他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

也许是因为楚霜彻底地向他敞开心扉吧,姚晏也为她开心。但同时也在心中疑惑:难道之前约会的时候她都没有真正开心吗?

心中的小纠结在女孩柔软的唇亲上来的那一刻无影无踪。

他们的第一个吻也是姚晏的初吻,十分短暂一触即离。姚晏看她,想用眼神确认些什幺。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姚晏擡手扶着楚霜的后脑勺吻了上去。笨拙地学着电视剧里的亲吻,想要伸出舌头撬开女孩的唇却惊喜地发现对方早已准备好了。

专注的男孩并没有发现脖子上悄悄被套上了项圈,但现在洗完澡将要回到床上的姚晏发现了。

“这是什幺?”姚晏对着镜子,摸着脖子上疑似项圈的东西,这是他被摁在椅子上吹头发时,楚霜给他戴上的东西。酒红色,吊着骨头一样的吊牌。

好眼熟,令他想起了那个暑假曾在楚霜家看到的那个。只不过与之相比,脖子上这个十成十的新以及吊牌上刻的文字长短也不太一样。

“乖狗狗要带好项圈,为了防你走丢,除了名字我还在上面刻了主人的电话号码哦。”楚霜笑盈盈地把狗链扣了上去,扯着姚晏回床上。

很难形容此时他心里的想法,只知道右脚被锁上的那一刻,他又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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