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蓝天见到的时候已经是送走使馆来访人员以后了。
我从洗漱间出来,他倚着门口的墙,在那里等我。
“你来了?”我懒懒的有气无力的问到。
他看了我一小会儿,微微扬着唇,“哎,”向我靠过来,“林老师,我不来,担心你被别的人捡走。“
“瞎说什… ”我半瘫在墙上,又一股翻江倒海,“嗝…”
他靠上前来,“很难受?”伸手把我揽过去,“喝了很多?”
“嗯,”我顺势攀上他的脖子,“很多!”肆无忌惮的跟他发着“浪”。
其实也没有喝很多,今天就是莫名的醉了酒,还上了头,大概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他跟老爷子说完话以后,我们就跟着老爷子进了宴会厅,一路上他的手都绅士的放在我的腰上。碰见认识的人,就自然的打招呼,并且介绍,“我女朋友,林影芝,今天晚会的中方编导。”
从3月在一起后,其实我们从没想过要进行什幺所谓的地下恋,只是被各种突发状况,左拖右拖,硬是拖到今天还没“官宣”。
倒是,今天意外的“官宣”了,这感觉…
嗯,还不赖…
在他搂着我绕场一周“官宣”后,我就被Francis喊过去招待使馆的来访者了,说是什幺招待,其实也就是闲谈。
闲谈中,不得以的接了几杯不能拒绝的酒,有红葡萄、苹果酒、还有香槟。几杯酒下肚后,我就越发的头晕了。
正在这时,使馆方的人要提前离场,而我则作为协会代表相送。
这三杯两盏淡酒,怎敌的住这初夏的晚来风急…
一阵恶心疯狂来袭,为了不人前出丑,我便躲进了洗漱间。
不知蓝总监他是怎幺知道我在这的,反正此刻他可是实实在在的任我八爪鱼般的攀着。
“哎,”他擡手捋着我额间的头发,说到,“其实,我还挺喜欢你喝多的。”
“嗯?!”我一扬下巴,不解的回了他一声。
“你上次喝醉的时候,也特别主动。就是,”他本来声音就小,现在更是倾身下来,伏在我耳边说,“要是忘性别那幺大就更好了。”
“你… 嗝…”我又打了个酒嗝,“讨厌!”色胚蓝,脑子里都想什幺呢!
“小醉鬼,”他继续捋着我头发,“回家了!”
“嗯?”
“我跟死老头说好了,使馆的人走了,就先带你回去。”
嗯,真好,我早就想回家了!
这幺乖的蓝总监,就该奖励!
我本就攀着他脖子,手一拉,就把唇贴了上去,胡七八糟的一顿乱啃。
啃了没一会儿,他就把我拉了下来,贱贱的笑着说,“这里不是地方,回家再亲,你乖!咱们回家好好亲,也可以再多干点别的!”
谁要回家跟你干别的!喝醉的我就是典型的嘴跟不上脑,我顿了大半天,才张嘴,“谁…”
“走了!”我话还没说,他拉着我的胳膊就走。
他把我夹在臂弯里,半搂着半拽着来到了停车场。
打开后座的车门,就把我往里塞。塞安稳了,他就急火火的要起身离去。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呢,我伸手拽他衬衣领子,可能是因为醉酒,手上的力道失了控,这一拽硬是给他拽的整个趴在了我身上。
他沉死了,压得我都透不过气来。还有,也不知道他口袋里装了什幺,鼓鼓硬硬的一大条压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硌的我可难受了。我伸手推他,想推他起来,可推了半天他硬是纹丝未动。
“你别动!”他小声吼着我,“你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会怎样。”
什幺会怎样啊?
“你起来啊!”
“等会儿!”
等会儿,为什幺等会儿。而且,他硌死我了。
我伸手想去移开他硌着我小腹和大腿的那个硬物。我轻轻一抓,“嗯…”紧跟而来的是他的一声性感至极的闷哼。
我抓的这是…
“这幺硬?”我酒虫上脑,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
“林老师,我本来想回家再动手的。”过了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现在看来只能妨碍风化了。”
“反正也没试过在车里,就当猎奇了。”他认命般的说到。
话闭,双膝一曲,跪起来,转身关上车门。
紧接着脱西服,解裤子,露出他那昂挺的“凶器”。然后推起我的裙子,擡起我的臀。
等我反应过来他想干嘛的时候,内裤已经挂在了垂在座位旁的脚踝处。
紧跟而来的是凶猛的侵入感和狰狞的酸痛。
“嗯…”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听见我的窸窣的嘤咛,他俯下身来问我,把那剩下的半句嘤咛堵在了我的喉咙里。
他压在我身上,先是缓缓的动了几下,每待我更湿一些,他便发起一波更凶猛的进攻。不肖一会儿,他的胯部便紧紧地抵住了我的阴户,他兄弟的卷发也在不停的搔着我的私处,又痒又麻。
他用力的顶了我几下,我忍不住的闷哼。
情事上他向来没什幺克制,我原本早已习惯。可今天不知为何,他撞击时的那种酥麻感来的特别强烈,一个忍不住,闷哼声就往外溢。
听见我的闷哼,他擡起头。
那地下停车场冷白的灯光衬着他嘴角处,我的涎丝,有种说不出的糜烂。他擡手抚我的额头,轻轻的张嘴说,“影芝,小声些,我不想别的男人听见你叫。”
逆着光,他又俯下来吻我的唇,“你叫的太好听了,如果被他们听见我会吃醋的。”
嘴上说着流氓话,身下也没忘了动作,在说“别的男人”和“会吃醋”的时候,顶的特别重,每每让我忍不住哼叫出来。
明明是他顶的重,还让我别叫,什幺道理。
“是你该轻点吧。”
“我忍不住。”他浅笑着回。
你忍不住,要我忍,什幺道理!
“我也忍不住!”我没好气的回他。
“呵呵…”他低声的笑着,手慢慢的拉开我礼服侧边的拉链,拉下我的胸衣,低头吮了起来。
“嗯,轻些。”他嘬的重,我轻拍他脑袋,小声嗔着。
他擡头望我一眼,微微一笑,并未言语,低头换了一边大力嘬着。
嘬了好一阵子,他擡起头,手垫在我湿漉漉的屁股下,轻轻的擡起我的臀,时轻时重随心所欲的捣着。
地下车库的灯并不是时刻都大亮着的,此刻车库里没什幺来往的车和人,灯光以没原先那般亮了。 冷白的灯光透过前车窗投在他背上,是温柔的静谧,也是绯糜的喧嚣。
***
还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