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真是个不知羞的小淫娃,”顺王爷轻笑一声,手指拨弄着春桃的乳头,“说的不错,不过你这个小骚货的奶头,不像是紫葡萄,粉粉嫩嫩的,个头也没那幺大,合该是个粉樱桃才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蔓延开来,春桃舒服地蹬着脚:“唔,爹爹……”
“乖,爹爹教你背诗,背下来爹爹要赏你的。”
看着顺王爷暧昧的神情,春桃自然知道他是什幺意思,忙不迭地点头应下:“好。”
春桃跟着顺王爷把这首《酥乳》读了三次,王爷问他:“可会背了?”
小穴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像是千百只小虫子噬咬着骚心儿,春桃摩擦着腿根缓解着骚穴里的空虚,却是适得其反:“会了。”
“好,那背给爹爹听吧。”顺王爷说着合上了诗集,板起了脸看着春桃,宛如书院中最严格的教书先生。
“粉……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绵……”
“哎,”顺王爷不悦地轻咳了一声,“错了,是‘春逗酥融绵雨膏’,你不是说背下来了吗?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脸爹爹都敢骗。”
春桃见顺王爷的不悦不像是装的,心中也砰砰地打起鼓来,明明紧张又觉得备受压迫,小穴却愈加敏感,看着顺王爷紧缩的眉头,骚心竟生出一阵酥麻,在欢愉和恐惧之下,小腹也开始微微颤抖:“爹爹,女儿……女儿不是故意骗爹爹的,爹爹莫要生气了。”
“哼,无论是不是故意的,没背下来,还骗爹爹,就要挨罚,”顺王爷冷哼一声,“还不快自己把肚兜脱下来,让爹爹抽你的奶子?”
“是,女儿遵命。”春桃咬着下唇,解开脖颈后面已经被香汗微微打湿的红绳,再伸手去解腰上的,最后才摘下了肚兜,乳头被肚兜上的镂空小孔挤压拉扯,春桃吃痛低吟,肚兜被脱下的那一刻,肥白的奶子跳了出来,乳肉暴露在空气中,登时泛起了一层可爱的鸡皮疙瘩。
顺王爷指了指一旁的长榻:“跪好,自己扶着奶子。”
“是。”春桃依言从顺王爷身上爬了下去,跪坐在长榻的一头,双手托起了自己沉甸甸的两个大奶子。
粉红的乳头充血肿胀,随着春桃的双手微微颤抖,恰如树枝上成熟后摇摇欲坠的两个红樱桃,骚穴已经酸胀到无以复加,春桃眼前发白,目光也无法聚焦,虽然看着顺王爷的脸,余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他胯下的小帐篷上,脑海中也不断浮现以往被好几根鸡巴一同玩弄的情景。
小穴太痒了,太想挨操了,春桃觉得此时就算牵一只公狗来,她都会自己掰开腿让那畜生操屄,就算让她去舔那腥臊的狗鸡巴,她也甘之如饴。
顺王爷走上坐塌,把诗集卷成卷,擡起手向春桃的大奶子上抽去。
“啊,爹爹轻些……”
眼前的顺王爷阴着脸,低头看着春桃,眼神强势霸道,似乎春桃只是他豢养的一只小猫小狗,可以依着自己的喜怒随意宠幸责罚。
双乳的疼痛让她生出了被凌辱的快感,春桃忍不住用手指去揉捏自己的乳头。
“真是个小淫娃,当着爹爹的面,居然自己发起骚来,看来爹爹要今天一定要好好治治你,”顺王爷随手拿起一旁案上蘸满了墨水的毛笔,“还不快把奶子扶好。”
“唔,爹爹,女儿错了,女儿不敢发骚了……”春桃一壁软语求饶,一壁听话地托起了自己的奶子,“唔……”
冰凉的墨水晕染在雪白丰满的乳肉上,苦涩的墨香在面前散开,春桃摇着唇忍耐着毛笔上纤细如丝、软中带硬的狼毫,只见顺王爷在她乳上写下了两个行云流水的大字。
淫乳。
“乳”字的最后一勾,正好勾在她的左乳头上,墨汁渗入粉红色的乳头,春桃的心中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被写上了字,这对大奶子就不再为她所有,成了面前的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这淫荡的奶子,能够供他使用,也成了春桃的福气。
骚屄里的水像开了闸一样越流越多。
“唔,爹爹……”
顺王爷手一松,诗集发出哗啦啦地一片响,落在了春桃的脚边:“继续背。”
【繁体】
「真是个不知羞的小淫娃,」顺王爷轻笑一声,手指拨弄着春桃的乳头,「说的不错,不过你这个小骚货的奶头,不像是紫葡萄,粉粉嫩嫩的,个头也没那么大,合该是个粉樱桃才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蔓延开来,春桃舒服地蹬着脚:「唔,爹爹……」
「乖,爹爹教你背诗,背下来爹爹要赏你的。」
看着顺王爷暧昧的神情,春桃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忙不叠地点头应下:「好。」
春桃跟着顺王爷把这首《酥乳》读了三次,王爷问他:「可会背了?」
小穴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像是千百只小虫子噬咬着骚心儿,春桃摩擦着腿根缓解着骚穴里的空虚,却是适得其反:「会了。」
「好,那背给爹爹听吧。」顺王爷说着合上了诗集,板起了脸看着春桃,宛如书院中最严格的教书先生。
「粉……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绵……」
「哎,」顺王爷不悦地轻咳了一声,「错了,是『春逗酥融绵雨膏』,你不是说背下来了吗?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脸爹爹都敢骗。」
春桃见顺王爷的不悦不像是装的,心中也砰砰地打起鼓来,明明紧张又觉得备受压迫,小穴却愈加敏感,看着顺王爷紧缩的眉头,骚心竟生出一阵酥麻,在欢愉和恐惧之下,小腹也开始微微颤抖:「爹爹,女儿……女儿不是故意骗爹爹的,爹爹莫要生气了。」
「哼,无论是不是故意的,没背下来,还骗爹爹,就要挨罚,」顺王爷冷哼一声,「还不快自己把肚兜脱下来,让爹爹抽你的奶子?」
「是,女儿遵命。」春桃咬着下唇,解开脖颈后面已经被香汗微微打湿的红绳,再伸手去解腰上的,最后才摘下了肚兜,乳头被肚兜上的镂空小孔挤压拉扯,春桃吃痛低吟,肚兜被脱下的那一刻,肥白的奶子跳了出来,乳肉暴露在空气中,登时泛起了一层可爱的鸡皮疙瘩。
顺王爷指了指一旁的长榻:「跪好,自己扶着奶子。」
「是。」春桃依言从顺王爷身上爬了下去,跪坐在长榻的一头,双手托起了自己沈甸甸的两个大奶子。
粉红的乳头充血肿胀,随着春桃的双手微微颤抖,恰如树枝上成熟后摇摇欲坠的两个红樱桃,骚穴已经酸胀到无以复加,春桃眼前发白,目光也无法聚焦,虽然看着顺王爷的脸,余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他胯下的小帐篷上,脑海中也不断浮现以往被好几根鸡巴一同玩弄的情景。
小穴太痒了,太想挨操了,春桃觉得此时就算牵一只公狗来,她都会自己掰开腿让那畜生操屄,就算让她去舔那腥臊的狗鸡巴,她也甘之如饴。
顺王爷走上坐塌,把诗集卷成卷,擡起手向春桃的大奶子上抽去。
「啊,爹爹轻些……」
眼前的顺王爷阴着脸,低头看着春桃,眼神强势霸道,似乎春桃只是他豢养的一只小猫小狗,可以依着自己的喜怒随意宠幸责罚。
双乳的疼痛让她生出了被凌辱的快感,春桃忍不住用手指去揉捏自己的乳头。
「真是个小淫娃,当着爹爹的面,居然自己发起骚来,看来爹爹要今天一定要好好治治你,」顺王爷随手拿起一旁案上蘸满了墨水的毛笔,「还不快把奶子扶好。」
「唔,爹爹,女儿错了,女儿不敢发骚了……」春桃一壁软语求饶,一壁听话地托起了自己的奶子,「唔……」
冰凉的墨水晕染在雪白丰满的乳肉上,苦涩的墨香在面前散开,春桃摇着唇忍耐着毛笔上纤细如丝、软中带硬的狼毫,只见顺王爷在她乳上写下了两个行云流水的大字。
淫乳。
「乳」字的最后一勾,正好勾在她的左乳头上,墨汁渗入粉红色的乳头,春桃的心中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被写上了字,这对大奶子就不再为她所有,成了面前的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这淫荡的奶子,能够供他使用,也成了春桃的福气。
骚屄里的水像开了闸一样越流越多。
「唔,爹爹……」
顺王爷手一松,诗集发出哗啦啦地一片响,落在了春桃的脚边:「继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