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嗯啊,爹爹,春桃知错了……爹爹别打了……”
春桃跪趴在榻上,白花花肉生生的屁股高高撅着,臀肉上满是鲜红的掌痕,原本紧致的菊穴里塞了一串珠子,半个指甲大珠子撑开粉红色的褶皱,珠子尾端还垂下来一条大红色的穗子,像根尾巴一样拖在身后,淫糜至极。
红穗子被骚穴里的淫水打湿,那娇嫩的穴肉里,插了一根做成鸡巴形状的玉势,竟是有小儿手臂粗细。前后两个骚洞都被填满,骚穴的肉壁更是被玉势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念珠和玉势相互挤压着,春桃只觉得酥麻到了极点,已经分不清是酸胀的菊眼更难忍,还是流水的骚心更难忍。
淫水顺着粉红的肉唇流下,顺着滑腻的大腿,流到了膝盖上,压在身下的一对饱乳上,也夹了两个乳夹,乳头早已被夹得红肿不堪,艳若梅花。被扇得微红的乳肉上一左一右写着“淫乳”二字,墨水在肌肤上晕开,似乎已经成了洗刷不去的痕迹,平坦的小腹上也写了两个一样笔体的小字,“淫穴”。
“再高些。”顺王爷命令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春桃偏着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双眼迷蒙,一副任人欺凌的样子。
顺王爷又往手心涂了些药油,听到春桃低声的抽泣,不由得皱起了眉:“哭什幺?是觉得爹爹打你委屈吗?”
春桃听了这话,连忙摇头:“唔,好爹爹,女儿不委屈……女儿是爹爹的小骚母狗,是爹爹的小淫娃,女儿的骚屁股能让爹爹管教,是女儿的福气,求爹爹疼女儿,好好管教管教女儿的骚屁股吧……”
顺王爷轻哼一声,像是不屑,眉头却展开了:“好,既然你这幺说,爹爹就管教管教你的骚屁股。”
话音未落,就听到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顺王爷已经涨了皱纹的手向春桃的屁股上打去。
“啊……”春桃吃痛低呼。
顺王爷看到春桃屁股上的红痕又深了些,满意地点了点头:“怎幺,可是被爹爹打得舒服了?”
春桃含着泪点了点头:“嗯……爹爹打得女儿好舒服,骚屁股被爹爹打得爽死了……”
“没用的小淫娃,一首诗都背不下来,爹爹平日都白疼你了,”顺王爷冷哼一声。
“呜呜呜,女儿错了,爹爹别生气了……”
“再背一遍,这次要是再错,就把你送到下人的通铺上让她们轮奸,把你的骚穴操肿操烂,看你还怎幺发骚。”
“呜呜呜,爹爹不要啊,女儿的骚穴只有爹爹能操,不能让下人轮奸……”
顺王爷听了这话,似乎突然想起了什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发狠把那玉势往春桃小穴里捅了两下,那青玉做的圆润龟头顶开了春桃的子宫。
“嗯啊……”春桃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了极点,被顶开了宫口,顿觉骚心酸胀难忍,竟是被这玉势操得喷出了阴精,“啊啊啊啊……”她颤抖着瘫倒在了榻上。
“不要脸的骚货,还说什幺不让下人轮奸,爹爹看你被下人操得嗷嗷叫,哪里是不愿意的样子,不好好读书写字,去勾引下人操屄,我看就是府里那母狗的屄,都比你金贵些,骚货,淫娃,叫你勾引下人,”顺王爷说着,又把玉势往里面捅了几下,“操死你,用假鸡巴操死你。”
春桃小腹涨得厉害,子宫麻得发疼,大脑一片空白,连失禁喷尿都毫无察觉,似乎插在子宫里的玉势就是她的一切,一壁害怕被捅坏肚子,一壁在这种毫无尊严的凌虐中丧失了理智,觉得自己本就是爹爹的小母狗,就算被操死也是应该的。
“呜呜呜……爹爹别操了……女儿的骚子宫要给捅坏了,坏了就不能给爹爹操了……”
顺王爷看着淡黄色的液体从春桃身下流出,打湿了被褥,却一下子消了气,眼神中一片痛苦和茫然。
【繁体】
「嗯啊,爹爹,春桃知错了……爹爹别打了……」
春桃跪趴在榻上,白花花肉生生的屁股高高撅着,臀肉上满是鲜红的掌痕,原本紧致的菊穴里塞了一串珠子,半个指甲大珠子撑开粉红色的褶皱,珠子尾端还垂下来一条大红色的穗子,像根尾巴一样拖在身后,淫糜至极。
红穗子被骚穴里的淫水打湿,那娇嫩的穴肉里,插了一根做成鸡巴形状的玉势,竟是有小儿手臂粗细。前后两个骚洞都被填满,骚穴的肉壁更是被玉势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念珠和玉势相互挤压着,春桃只觉得酥麻到了极点,已经分不清是酸胀的菊眼更难忍,还是流水的骚心更难忍。
淫水顺着粉红的肉唇流下,顺着滑腻的大腿,流到了膝盖上,压在身下的一对饱乳上,也夹了两个乳夹,乳头早已被夹得红肿不堪,艳若梅花。被扇得微红的乳肉上一左一右写着「淫乳」二字,墨水在肌肤上晕开,似乎已经成了洗刷不去的痕迹,平坦的小腹上也写了两个一样笔体的小字,「淫穴」。
「再高些。」顺王爷命令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春桃偏着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双眼迷蒙,一副任人欺凌的样子。
顺王爷又往手心涂了些药油,听到春桃低声的抽泣,不由得皱起了眉:「哭什么?是觉得爹爹打你委屈吗?」
春桃听了这话,连忙摇头:「唔,好爹爹,女儿不委屈……女儿是爹爹的小骚母狗,是爹爹的小淫娃,女儿的骚屁股能让爹爹管教,是女儿的福气,求爹爹疼女儿,好好管教管教女儿的骚屁股吧……」
顺王爷轻哼一声,像是不屑,眉头却展开了:「好,既然你这么说,爹爹就管教管教你的骚屁股。」
话音未落,就听到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顺王爷已经涨了皱纹的手向春桃的屁股上打去。
「啊……」春桃吃痛低呼。
顺王爷看到春桃屁股上的红痕又深了些,满意地点了点头:「怎么,可是被爹爹打得舒服了?」
春桃含着泪点了点头:「嗯……爹爹打得女儿好舒服,骚屁股被爹爹打得爽死了……」
「没用的小淫娃,一首诗都背不下来,爹爹平日都白疼你了,」顺王爷冷哼一声。
「呜呜呜,女儿错了,爹爹别生气了……」
「再背一遍,这次要是再错,就把你送到下人的通铺上让她们轮奸,把你的骚穴操肿操烂,看你还怎么发骚。」
「呜呜呜,爹爹不要啊,女儿的骚穴只有爹爹能操,不能让下人轮奸……」
顺王爷听了这话,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发狠把那玉势往春桃小穴里捅了两下,那青玉做的圆润龟头顶开了春桃的子宫。
「嗯啊……」春桃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了极点,被顶开了宫口,顿觉骚心酸胀难忍,竟是被这玉势操得喷出了阴精,「啊啊啊啊……」她颤抖着瘫倒在了榻上。
「不要脸的骚货,还说什么不让下人轮奸,爹爹看你被下人操得嗷嗷叫,哪里是不愿意的样子,不好好读书写字,去勾引下人操屄,我看就是府里那母狗的屄,都比你金贵些,骚货,淫娃,叫你勾引下人,」顺王爷说着,又把玉势往里面捅了几下,「操死你,用假鸡巴操死你。」
春桃小腹涨得厉害,子宫麻得发疼,大脑一片空白,连失禁喷尿都毫无察觉,似乎插在子宫里的玉势就是她的一切,一壁害怕被捅坏肚子,一壁在这种毫无尊严的凌虐中丧失了理智,觉得自己本就是爹爹的小母狗,就算被操死也是应该的。
「呜呜呜……爹爹别操了……女儿的骚子宫要给捅坏了,坏了就不能给爹爹操了……」
顺王爷看着淡黄色的液体从春桃身下流出,打湿了被褥,却一下子消了气,眼神中一片痛苦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