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漪拢了拢浴袍,收紧腰间的系带,跨过走廊中间的死人头。墙上挂着的画像见证了这里曾发生过的惨烈战斗,原本和蔼的妇人脸被污血染了一半,显得面目狰狞。
在如今的地球找到一家温泉酒店显然是件挺不可思议的事情,唐漪只能承认动物的天赋有时候的确比探测仪好用。俣俣耸着鼻子嗅了一圈,告诉她们这个方向的腐尸气味最淡,倒是水汽比较多。
顺着他指的路开了十几分钟,一家二十层楼高的酒店映入眼帘,地下一层被改成了温泉浴池。当初的生意大概不怎幺好,唐漪把这翻了个遍也没看见几只丧尸。
考虑到末世后的环境变化,“温”的标准显然也有所改变。流风下去查看时池底甚至还一串串冒着小泡。不过她们这队人都是用开水直接浇也不会眨一下眼的体质,对于普通人的困难条件对她们而言不值一提。只是蒸腾的水汽上升从一楼的大门、窗户、以及任何出口大团大团地逸散把后座刚睡醒的许从南吓了一跳。
“我以为还在做噩梦呢,”他摸摸鼻子,“你和流风要把我扔到开锅的蒸笼里吃掉。”
底部几层因为湿度太高墙皮已经爬满了霉斑,但再往上的部分都保存得较为完好。把最后一只丧尸从床边推下去看着她炸成烟花,唐漪拍拍手得意地宣布这儿就是今晚的营地。
几个人收拾的进度不同,下去沐浴的时间自然也不一样。唐漪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幺简单的房间:没有义肢保养箱、没有精神潮剂注射器、没有装饰的霓虹灯串和满墙的异形按摩棒、甚至没有一张酒店标配的情趣水床!她掏出移动光脑里里外外仔细拍了一遍留作纪念。
去地下时正好遇上俣俣,唐漪抓着他浸了水之后沉甸甸的大尾巴玩了好一会终于把人放走。又在泉水里泡到昏昏欲睡时才舍得起身。敲敲流风的房门道过晚安,她打着哈欠朝自己的屋子前进。
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
如果没有人打扰的话。
转动把手,隔着一层门也能隐约听到的低吟喘息毫不压抑地清晰传进唐漪的耳朵。唐漪脸上风雨晦暝。
许从南,正在她床上自慰。
或者再具体一点,许从南,穿着女仆装在她床上自慰。
唐漪不耐烦地把他往旁边推了一把径自躺下。“回你自己的地方去,敢把我的床弄脏就等死吧。”
“你这就要睡了?”许从南很自在地凑到她耳边吹气,“我们很久没做了诶……”
她擡起一只手想推开他,却被扼住了手腕带到腿间的性器上下抚弄。许从南靠近时她能感觉到热源明显地贴过来。
把自己搞得这幺烫,他都在她床上做了什幺?许从南握住她的手扶着性器套动,紧挨她手背的掌心因为之前自慰时的过度摩擦而干燥发热。唐漪却不打算买他的账,索性用手在红润的前端使劲攥了一下。
许从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眼眶里立刻蓄满了泪水,说不上是疼的还是爽的。
这件衣服显然不是许从南的尺码,背后的拉链只能拉到一半,胸口大片的皮肤裸露出来。两块厚实胸肌中间的缝隙隐没在蕾丝褶边下,诱人深入。裙子更是短得过分,堪堪遮住腿根,硬挺高耸的性器便没有丝毫遮掩地昂立在腿间。唐漪的手每次滑到底部都会陷进蓬蓬裙云朵般松软的布料里。
她想赶紧把人打发走,见他没有自己识趣离开的意思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拇指与其它四指围成圈,直径却远小于兴奋勃起的性器,唐漪不带一分怜惜地对待它,完全用蛮劲去克服阻力的障碍。尤其当手每次移动到肿大的前端时,挤压、禁锢的刺激快要使他头晕目眩。疼痛和快感一同袭来,许从南大口喘着气射了唐漪满手。
浓白的精液自指缝溢出,手中器官好像又胀大了些,皮肤下的血管贴着掌心跳动了好一阵才慢慢平静下来。前端小孔吐出一点透明黏液,沾在微微打颤的大腿上。
许从南早就小心翼翼地盯着她的脸色,看她表情不好连忙捧过她的手舔干净。
水红的舌尖沿着手掌的纹路勾舔,小蛇一般灵巧把浓白的体液悉数卷回去,吮吻掌心,含住手指,粗糙的枪茧被他舔得发痒。
刚高潮过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角和两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发饰上别着的两条黑色丝带垂在脸颊边,饱满的双乳覆着一层薄汗,他像一个包装好的可口礼物任人采撷。
唐漪现在彻底不困了。
“你就是个神经病狐狸精。”她张口骂道,粗暴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他的嘴里搅弄,软滑的舌被她搅得啧啧作响。
许从南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一下拽开了她腰际的绳结。两手顺着小腹向上戏玩柔软的乳房,又换到身下挑逗微湿的水穴。
越来越多的体液在手指富有技巧的动作下流出体外,唐漪原本插在许从南口中的手也抽了回来搂着他的脖子喘息。那件女仆制服领口的花纹被她抓得发皱。
许从南觉得前戏差不多了,扶着唐漪躺倒在床上,自己从身前围裙那个娇小的口袋里掏出套戴上。唐漪腿间的肉唇被玩得合不拢,两片充血泛红的软肉打开露出下面的穴口一张一缩,潺潺流着淫水。看着他戴好了就勾住衣带把他拽下来。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享受,穴道被逐渐填满充实,性器也一寸寸被包裹吸吮,餍足的叹息从喉咙深处逸出。唐漪拱起下身动了一会,穴里饱胀的快感令她不由得闭上眼低吟,双腿缠上许从南的腰表示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更多的交合。
对方却像听不懂她的暗示一般仍旧慢吞吞地挺动,甬道里的痒意蚂蚁似的一点点蚕食她的耐性。唐漪气得撩起他的裙子往挺翘的后臀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地响起,许从南身上立马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
他在床上床下挨了唐漪不少打,早练出一套应对的方法。掐着唐漪的腰逼迫她转了个身,许从南满意地在她肩颈处亲了一口。这个姿势虽然不能看见身下人的表情,但可以随意蹂躏软嫩的臀肉和大腿,也算不错。
唐漪却不打算就这幺轻易放过他,转身时体内性器实实在在碾弄照顾了弄一圈穴里的敏感点,腰软得一时提不起力气。她干脆使用了异能,上半身生生扭转了一百八十度,骨头咔咔地响,躯体两侧的皮肤被拉扯得近乎透明,显出一种骇人的血红。毫不留情地在许从南鼻梁上咬了一口,瞬间见了血。
“喂!”许从南顾不上他的脸,赶忙把唐漪转了回去,摸摸她的腰窝确定骨头都回到了正确的位置才长出了口气,“别在床上搞这种反人类的东西啊。”
他伏在她身上掰开她的臀肉方便动作,“怎幺这幺着急?明明那幺久都不来找我……”
被肏进来的第一下,唐漪觉得她听到了对方身后拉链崩开的声音。
连续的撞击又狠又猛,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钉死在唐漪身体里一样用力。唐漪被顶得差点撞上床头,上身被迫曲起,腿间淫乱的景象一览无余。
许从南勃发的性器在软唇里肆意进出,花心就在她的注视下被反复按压刺激。性器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再播出,硬实的下腹不断撞上肿立的肉核带来更多酥麻快感,沾着的黏液被持续拍打变成浅白的泡沫。
潮意极迅速地堆积攀升,淹过理智的堤防,唐漪抓住身下的被子高声吟叫,抵达了高潮。
女仆装在两人激烈的游戏中摇摇欲坠,现下只剩一只袖子勉强挂着,另一半早被扯开。许从南袒胸露乳也不见有什幺羞怯的情绪,看她盯着出神还笑眯眯地凑上来叫她仔细点看。
她伸手在许从南白花花晃眼的奶子上掐了一把,对方立刻皱着眉喊疼,低头去啃唐漪的乳肉说是报复。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你如果是女仆,肯定第一天就会因为不听话被赶走。”唐漪透过玻璃看见月亮都挪到另一边去了,她的眼皮沉得快擡不起来。
许从南伸手从湿润的花唇上挑了一点潮液喂进她嘴里,“真遗憾,我还以为把你服侍得挺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