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见钟情,蓄谋已久的他——他怕媳妇跑了

猫猫:梦境是平行世界成婚之后的一则日常,差别在于,平行世界世子中药之后,并没有碰上齐二小姐,他自己挺过去了。阴差阳错险些毁了他的蓄谋已久,但也是殊途同归。双洁小甜饼送上

长公主的赏花宴上出了件荒唐事,文家的四小姐恼恨齐家三小姐抢了她心悦的郎君,设计将人与外男关在了一个屋里,却不想她偷绕到屋后去看自己的谋划是否得逞时,看见那屋里的外男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念的郎君,一时气愤,踩着青苔滑进了湖里,还是齐三小姐与那郎君一同将她拉了上来。

倒也不知是齐三小姐的运气太好,还是文四小姐手下的侍从太蠢笨了些。

此事沦为京中笑柄,无人知晓此时殃及的还另有两人。

齐霏微一连数日心神不宁,后来也慢慢安定下来,不再去胡思乱想。

可当日床幔间,青年沉黑的眸,炙热的体温……却难以控制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里。

长年使剑的手,指腹粗糙温热,揉在敏感羞怯的乳尖上,让她不由轻吟着往他怀里躲去。

青年胸腹紧实有力,轻轻松松便将她圈在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发顶,偏着隽秀的一张脸,俯视他怀里衣不蔽体的人,手掌揉着软白的乳儿。

“微微儿乖,腿儿分开些,夫君摸一摸。”他哑着嗓子哄她,空着的那只手小臂微微收紧,隔着襦裙,搭在她腿上。

裙衫下的小裤早在之前两人在床榻上胡闹的时候,被他压着小屁股脱下了,此时她稍稍分开了腿,他的手便从襦裙下摆摸了进去,指尖摸到腿心,在花户上画着圈,轻轻刺入饱满闭合的两片粉瓣里,细细抚着褶皱,按在稚嫩的花蒂上。

“嗯……夫君,轻一些……”年轻的夫人在自家夫君怀里,搂着他劲瘦的腰,娇声娇气地哼吟着。

指尖滑到花缝,吸合的穴口吮着指腹,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细长的指骨干脆进入窄小湿润的花径,花液被推挤出去,水声黏腻,压在了娇弱女声之下。

“嗯啊……夫君……”她泪眼朦胧地仰起头,对视一眼,他低头吻她,温柔抚慰。

“微微儿好湿。”他的舌尖舔在她红肿水亮的唇上,亲昵地用额头去碰她的额,手指在她腿心抽送到底,溢出汪汪水液。

“不要手指……要夫君……”她的手在他紧实的瘦腰上乱摸,松了带扣,手心按在他又硬又烫的性器上。

“手指也是夫君的,微微儿要什幺?”他有意逗弄她,抽出手指,托起她的小屁股,帮她起身,分开腿,跨坐在了他身上。

“要夫君的…夫君的玉茎插进微微的花穴里……”她擡高了腰臀,抱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肩上,闷声道。

他的手握在她腰上,另只手引着狰狞待发的性器入到她吐着水儿的穴口。

粗长的性器将窄缝口绷紧了,她扭腰呜咽着,将他全吃了进去。

“嗯啊……夫君进来了……好喜欢夫君……”腿心被填得满涨,她像只满足的猫儿般蹭他。

“我也好喜欢微微儿。”他抱紧了她,挺腰抽送,二人的私处黏黏糊糊的,连在一起。

青筋缠绕的肉茎将花穴内壁磨得发烫,她像小舟般在水上漂泊,胸前的一双乳儿乱颤。

“呜嗯……那夫君也喜欢送香楼的花娘吗……”她被入得舒服极了,扭着小屁股迎合他,心神恍惚间说出了藏在心里思虑许久的事,“嗯呀……夫君要将她们……纳进门绵延子嗣吗……毕竟……微微……”

她委屈又难过地用一双泪眼看他,“微微进门三年都未有所出……啊嗯……夫君生气了吗……”

腿心间的玉茎突然入得又重又快,铃口撞在脆弱的宫口上,似是要肏进胞宫里去。

“微微儿,我待你不好吗,嗯?”他翻身将她压在了床榻上,肏得又狠又凶。

“啊嗯……夫君……很好……呀啊……不要了……微微的肚子要被干穿了……”小穴不住的痉挛,缠着玉茎,宫口一松,便入了胞宫,酸疼欢愉,叫人辨不清楚。

“很好?依我看来,是还不够好,让你有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又腾了只手去揉她的花蒂,将身下的人欺负得直哭,“快说,这件事闷在心里多久了,不说就不许下床!”

“呜嗯……是…是月前三妹妹说,三妹夫瞧见夫君搂着花娘从送香楼出来……”她心里又酸又涩,铭阳侯府世代功勋,天子近臣,若不是他昏倒在路边,被她捡了去,这桩婚事也落不到她头上。

成婚之后的日子也是极好的,公婆和善,并不插手小辈内院,夫君姿容出挑,没有通房侍妾,也没有兄弟姊妹。

唯一的不足便是,成婚三年,依旧无子。

娘家亲眷常常催促她早日生儿育女,巩固地位,免得容颜不在时,被夫君厌弃,余生孤苦。

虽然他们夫妻二人情投意合,但有人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翻来覆去地讲,她也免不得有些压力。

他微微思索,有些无语,他这双手就没碰过旁的女人,怎幺还什幺搂着花娘从送香楼出来,别不是那见不得人好的狗东西在人后编排他,挑拨他们夫妻关系,简直可恶!

“听闻那送香楼入了夜才开门迎客,你家夫君可是日日出了政事堂便往家敢,暮时便早早归家的。”他无奈解释,见她怔怔地,自己绕了出来,又凑去舔她的脸,轻轻含咬着她面上的软肉,含糊不清道:“我只想着早早回来,肏微微儿的嫩穴。”

她红着脸推他,等他顺着绵软的力道移开后,她又自己往他身上贴,颤动的乳儿压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顶弄她的小穴,紧密磨蹭着,汗珠都融在了一起。

“夫君的玉茎是我的。”她故意缩着花穴,咬他的肉茎。

“嗯,都是微微儿的。”他惯着她,“不会有旁人。”

五年前他便对她一见钟情,好不容易等她及笄了,他就巴巴地满身伤去路边躺着,让侍卫拦着路,只让她过。

果然他家夫人人美心善,即便已不记得他,也好心地将他捡了回去照看,如此这样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他才抱得媳妇归。

旁人?什幺旁人?若是还有旁人,他就打断他们的腿!

耻骨撞红了一片,她渐渐支撑不住,只哭吟着喘息。

粘稠的白灼烫着胞宫,小腹一片温热,鼓鼓囊囊的涨着。

“夫君,我若是一直没有怀上子嗣,该怎幺办?”她累极了,躺在他怀里揉着眼睛。

他的手穿过她的腰,摸在刚刚才被灌满了的小腹上,“那便是我的过错,是我不够勤勉,微微儿不必忧心,万事皆有夫君在。”他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可我好想要一个我与夫君的孩子……”她扛着睡意,去抓他的另一只手,十指紧扣地牵着,温暖又舒适,“继承了我与夫君血脉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和夫君一样好看……”

她声音越来越低,终究是敌不过睡意。

“会有的,我和微微儿的孩子。”他低声回应,注视着她恬静的睡颜,笑着偷偷亲她一口。

一瞬间场景扭曲模糊起来,齐霏微从梦中惊醒,梦境的内容从脑中浮现,细节已记不清楚,但还记得梦见嫁给了冯懿,与他欢好撒娇。

齐霏微羞红了脸,更让她不适的是,她不仅做了关于冯懿的春梦,还将小裤打湿了。

年少慕艾时,她确实也如很多贵女一样,幻想过与惊才绝艳的少年郎君如话本子里写得一样,有一段情缘佳话。

冯懿素有美名,是贵女们恋慕幻想的对象之一,但那仅仅只是虚浮的想象罢了,现实里她从未想过会与他有什幺纠葛。

现今纠葛摆在她面前了,她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当朝虽对女子贞洁并不如何看重,但也不是毫不在意,比如定了婚约的女子可以与未婚夫婿共处一室,即便在成婚前二人就有了子嗣,也不算违了礼法,但若是定了婚约的女子与旁的外男在一处,就是大不可了,未婚夫婿因此退婚也是情理之中。

如她这般未定婚约就失了贞洁的,若是夫家知晓且接受,便算不得什幺事,若是欺瞒了夫家,追究起来便是大事了,多要被绞了头发,送进观里去。

齐霏微尚不知该如何对母亲说出此事,她虽是嫡出,但非长非幼,常被忽视,与母亲的关系疏远,远比不得三妹与母亲亲厚。

她犹犹豫豫,难以出口,这样拖了约莫两月,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却突兀地鼓起了一小团。

她心下坠坠,偷偷遣侍女去府外寻个大夫来看,她果真有了冯懿的孩子。

她还未想到如何保全这个孩子,便被抓着跪在了堂前,父母坐在上座,兄弟姊妹坐在旁边看着。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齐父气得瞪眼。

铭阳侯府的权势远胜过齐家,当日匆忙,冯懿也未曾说过要娶她的话,她与冯懿除此之外,更是毫无交集,齐霏微难以决断。

说了,若是齐父不信,便是无用。即便他信了,若是冯懿不认,铭阳侯府以权势压人,也是悲剧。

可若是,他认了呢?

“说不出,那就把这个野种拿掉!”见她不语,齐父更是气极,招手便要侍从取药来。

齐霏微擡头,正要出口一搏,身子便是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谁敢伤本世子的夫人与孩儿?”来人阴沉着脸,冷声发问。

视线扫过齐家的人,没有人敢应声,他抱着人便往门口走了,留下宣旨的内侍心道,难怪冯世子刚从兴州回来,便进宫请旨,要圣上为他赐婚,原是连孩子都有了!

京中单身的优质郎君又少了一位,铭阳侯世子与吏部尚书家的二女儿月末便成婚了。

这婚事时间紧了些,但知晓内情的不敢说话,不知内情的只暗自纳闷。

世子,难道还怕媳妇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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