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顶层,目之所及是地面的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如沙盘般渺小。
支离破碎的呜咽喘息闯入了灯光明亮的办公室里,衣物摩挲着,水声黏腻又响亮。
“宝贝,不要乱动,他们都在擡头往上看呢。”青年的呼吸混乱烫人,下颚压在她肩上,侧过脸时,长睫扫过她汗湿的脸,压着喘息的声调又轻又弱,卷着三分慵懒,“嘘。”
他身下的动作也逐渐放缓,那物慢慢磨着,压着,拉出黏黏糊糊的脆弱水丝,勾连,分断,交融。
落地窗外,灿烂夺目的烟花在不断燃烧,熄灭,底下的人驻足仰头,明明模糊到只是一个个颜色不一的点图,赵瑜凝却呼吸一窒,恍惚间觉得似乎真的在被人窥视一般,他们没有在看烟花,是透过刷了涂料的落地窗,看见了奶尖被玻璃压得陷入乳肉里的自己。
这是不可能的,她闭眼喘息,玻璃晕起模糊的水汽,身体在颤抖,收紧,烟火的余晖洒在她潮红的脸上,瞬间的盛大之后又归于平静。
顺着水液,硬烫的物件滑出体外,司偕成一手横过她的背脊握腰,一手勾腿,抱起她险些瘫软下去的身子,转身便让人坐在了办公桌上,自己低头吻了下来。
“嗯···老公···”赵瑜凝低吟,性器戳弄着她的大腿,留下扭曲的湿痕,噗嗤一声便又撞进湿软的小穴里,霸道地占据,将空气与水液全都驱逐出去。
他压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这边按去,耻骨贴在一起,身体被填满之后,内心也满得似乎快要溢出来什幺,双方的肢体缠抱在一起,舔咬着对方的肉体,似是标记地盘的兽类。
“不许叫老公,叫哥哥。”他微微下压的眉眼显出几分凶意,含吮着她的手腕,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深深的红痕。
赵瑜凝微微皱眉,忍受着腿心的汹涌快感,她伏在他衣襟袒露的胸膛上,手里拽着他的衬衫下摆,张口便含住了他的乳尖,含糊不清地出声,“嗯···哥哥···”
她的舌在他鼓实紧绷的胸膛上舔舐,轻咬,一举一动学着他吃她奶时的模样,烧着他的理智。
手掌托起了湿漉漉的屁股,另只手在她背脊上临摹着光滑的浅沟,“宝贝学得很好,要被奖励。”
奖励?奖励是什幺?
赵瑜凝微怔,她被他抱着,悬在办公桌上面一点,交合处的水液滴滴下落,在他的奖励中汇成水汪。
他凶猛地肏弄她,没有任何技巧的抽送,全凭着力量支撑,腿心酸麻得磨人,小腹又热又涨,被肏肿了穴口有些痒麻的刺痛,将她送进绮丽眩晕的世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一出口便是喘息哭叫呻吟。
他真的是那个温柔又疏离的司偕成吗···是自己的丈夫吗?
同床共枕,越来越近的距离总会遗漏些什幺,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便是恍然大悟的开始,他是真正的司偕成。
即便有一模一样的相貌,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毫无缘由地,赵瑜凝一眼便认了出来。
他不是“司偕成”,至少不是那个和她上床的“司偕成”。
“我回来拿文件。”司偕成向她解释,走上了楼梯。
诸多念头在心里一一闪过,她微微笑着点头。
似乎有些麻烦,司家真的有很多秘密呢。
药剂通过细长的针孔被抽出,浅浅的蓝色纯净得不像是什幺可以一击致命的毒药。
小而细的针管藏在指间,司偕成将要离开,她似乎有什幺急事般伸手来拉他。
“去哪里鬼混回来了?”门乍然被拉开,门外的人稍稍惊讶之后,开始沉着脸质问。
赵瑜凝微怔,止住了动作,将要刺入血肉的针尖又转了方向,收了回来。
“咳,被二房暗算,在W市养了一段时间。”司偕成尴尬低头,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
与父子关系无关,他们兄弟关系很是不错,常年都有联系,如果不是联系不上司偕成,怕他真的出了意外,即便再多几队雇佣兵,司偕明宁愿诈死,都不愿意如了司父的意。
“老公?”赵瑜凝疑惑开口,目光停在了司偕明身上。
司偕成刚想开口,司偕明就几步上前,搂住了她,“你大嫂,我老婆。”
“哥,你······”司偕成无语震惊,“爸爸会打断你的腿的······”
“那老头我一脚踹出去能飞三米远,你确定不是我打断他的腿?”司偕明不屑一顾,真大孝子。
司偕成回来了,自然就不再需要司偕明继续留在这,司父原本还担心他尝到了权力的滋味,霸着位子不再愿意放手,但没想到司偕明拿到钱就买了私人飞机飞了,速度快到好像他这个父亲会咬着他的屁股,不放人一样。
事实上,他之后的确气得要咬死这个不孝子,权他司偕明是安安分分地还了,但是他把自己弟弟的老婆给叼走了!
司父气血上涌,直接晕过去了。
司偕成默默收拾残局,他老婆成了他大嫂,如今他们两个领了证,办了婚礼,不知道在哪个海岛上度蜜月。
他低头叹息,迟早有一天,他也能带着心爱的人光明正大地站在所有人面前,不畏世俗流言。
只是,父亲大概···还要再晕一次。
猫猫:到这里,就是结尾了,再次感谢喜欢这本书的大家,我们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