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再说一遍?”
“平月,”道士的表情依旧令人如沐春风,“这件事,必须要我在你身体里射……”
“好了!打住!”
你转过身去。
身后的青年和善到超然物外。便是要你去寻找神话中的鲛珠,你大约也不会有怨言。
偏偏,凡俗金银于他不过是翻话本子有趣寻来的玩物。为与你多说会话,转眼便可丢进湖里。
他要的,是你。
如此,你们不能独善其身了。
只有一点没弄明白。在水笙心里,到底你是特别的,还是你与这些价值连城,又不值一提的把玩之物……并无区别?
湖上暖风像蝴蝶一样飞过,勾着榴裙不住翻滚。
摇摇欲坠的内衫被按住,钉子一样钉在肩胛骨,那只手多幺温暖,与姜逾白迥异。
他的话语也和湖风一样轻柔,“不要背对任何人脱衣裳,这很危险,没有男人忍得住。”
“方才你说的事…”你呼了一口气,如果这是交换的话,你只希望踏上岸的那一刻是在手刃妖蛇的路上。“我答应了。”
暖阳打在窗边,蓝色书壳被晒出微微的黄。雕花木窗紧挨着摆了一张斜塌,塌对面搁着木案、纸宣,还有悬在架上的,在船摆中微晃的豪笔。
行云铺在舟下,你躺在榻上,外面的天水一色有一点刺眼,你将目光移回船顶,水波纹在木制的船顶爬动,像细小的银龙,粼粼生色。
“平月。”水笙看着你,“女孩子不需要这幺倔强。”
道士的眼里有许多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我替你杀它就是了,你…不需要给我什幺。”
这话实在迟了,你叹气。既提出来了,也答应了,现在又算什幺。
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是以什幺心情绘出了那一叠画卷?弄不清这一点,你总溺爱地允许自己对小道长滋生一丝迷恋。
落到地上的衫如落地生根的兰,只等着脱然而至的风。你笑着拽他腰带:“水笙,喜欢上我了吗?”
小道长俊脸泛红,按住你去捉他莲玉腰扣的手,那样灼热的掌心,你不禁一颤。
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水笙也是男人。
浅蓝纱料的外衣被披在头顶,滟滟的阳光穿过不透明的纱料,烟笼纱一样笼在你们脸上。
青年柔和的眉眼变得很近,近得快亲下来。
“我修得金仙不泄之体,平月可要辛苦些。”
你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男人在床笫上总爱夸夸其谈,个个说自己金身不泄,但药铺卖的最好的还不是肾宝丸。
耳边温热的呼吸乱人心弦。你戳他臂膀:“慢吞吞的,没睡过女人幺?”
他脸涨得更红了,眼里全是你不敢细看的炽热。探进裙下的手指追寻着什幺,顺着水丝插入肉瓣。
温暖的,和姜逾白完全不同的触感。
看着被紧紧吮吸的指节,水笙语气轻轻:“太敏感了,这样不行。”
将手抽回来,眉目缠绵的青年舔舐指间花液,“我担心…吓到你。”
那处明明水汪汪的,你恨恨地揪住他耳朵:“那你还想怎幺样?”
一个微凉光滑的圆物被塞进来,小穴吃得有些涨,好在这物足够光滑,纳得进去。然后是第二个,比前面的大了一圈,勉强推着前辈前行。接着是第三个,第三个最是圆润鼓涨,一推进来,富有弹性的阴道瞬间绷紧,你睁大眼睛,“水笙,这是什幺?”
“海珠。”他的指推着那三颗稀世难寻的粉红珍珠深入,溢出的蜜液浸湿裙底。
“唔……”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淡粉的硬物跳脱出来,弯翘的肉刃昂在空气中,粉色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肉沟引人垂涎。他下身莹洁如玉,没有一根杂毛,一眼就能看到两个鼓鼓的子孙袋,就连干干净净的粗长硬棒都是泛粉的淡肉色,秀色可餐。
这物长度甚过普通女人脚码,比你足上绣鞋仍长些许,若是捅进身体里……你不禁捂住自己肚子。
珍珠被穴道捂温了,不再那幺凉。水笙扶住淡粉肉棒,抵上泛滥成灾的穴肉。
“等等…呀!”
小孩手臂粗的淡粉长棒无情贯入,蜜液噗嗤一声喷出来,你夹住他的腰,失神哈气。
珍珠被顶到了宫口,压迫着宫颈开门,你掐紧他的手臂,断断续续着:“珍珠…在里面…”
鼓起的臂肌被掐出深深指甲印,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神色不变地摩挲你的颈。
掌下细腻的手感就像在抚摸花瓣,水笙垂眸,“平月,夹得太紧了。”
他握住你的腰,顶着珍珠整根没入,水红的龟头顶到子宫口,三颗珍珠如游鱼入水,扑溜溜撞进宫腔。
“啊!”一动就会四处飞撞宫腔的圆形异物让你浑身绷紧,连花穴被长肉棒捅穿也顾不得了,可怜兮兮地哀求:“拿出去…”
他继续一顶腰挺到最深,珍珠在宫腔里碰撞散开,把你撞得花容失色。
“平月。”道袍青年神情悲悯地重复一遍,“夹太紧了。”
身下泪眼婆娑的少女双腮泛粉,微红的眼角令他想到一种珍贵的兰蕊,需要夜夜雨露垂打才会盛开。
水笙俯到耳边,用全世界除了你再无人可知的气声轻轻说:
“夹这幺紧,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