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舟为宅,有红粉娇娥,湖光山色,原来是把鸳鸯颠倒写。
花穴完全包住了勃发的肉棒,在肚皮上凸出隐约的形状。更可怖的是,随着青年顶胯,宫腔里的珍珠就会飞撞,击打娇嫩的子宫壁。
“水笙……”你经受不住,呜咽着哭叫,换来青年更疯狂的肏入,他甚至将你的腿掰得更开,欣赏被肉色阴茎抽插得泛白沫的小穴。
小道士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对把你弄崩溃表现出深深的兴趣。
青年下体没有阴毛,挺着一根粗茎肆无忌惮。往往撞到花心后贴着臀磨一磨,搔得宫口酥痒,再抽出去重重捶打花心,如此往复,子宫壁不堪圆形异物四撞,腹间泛出酸麻快感。
淫水四溅打湿子孙袋,花穴逐渐适应了撑肠拄腹的尺寸,小嘴一样湿漉漉地吞吃,想要男人射出阳浊。
水笙蘸了你的泪品尝,“平月,不要哭。”
他很认真地说:“我会想把你肏烂的。”
你不敢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挣扎着起来。他迟疑一下,顺从地揽佳人入怀,让你可以如女萝一般攀附,倚靠他的肩头承欢。
果然看不到两颊的泪痕后,青年克制了许多,烙铁般滚烫的肉棒堪称温柔地挺肏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托住两片臀瓣,抱你坐到书案上,让你能更舒服地拥着他的肩,承受被肏开的快感。
子宫已经酸麻得近乎失去知觉,感官全集中在被抽插的阴道上。
“嗯…啊啊…好快…”你低吟,腿心全是水痕,两条腿盘上他的后腰,花穴被大鸡巴肏得通红,肉壁在数不清的摩擦中汹涌泛痒,“呜,我…”你不禁弓起腰,绞紧大粉肉棒。
“平月,不可以噢。”他按压腹上凸起,阴道被棍子扯着往下坠,你尖叫一声,他笑:“你看,还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再不加油,等会你会受不了的。”
怎幺,还要把人做晕过去不成?你愤愤地隔着道袍揪他乳珠,“小道长,奶子硬成这样,不要说大话!”
乳珠被发狠了揪拽,水笙的肉棒却更邦硬了,一点没有休战的意思。搅着淫水拍打女子最娇柔的地方,捅得你发软,又夹着腰想泄了。
靠在他松散的胸膛,你忽然摸到一簇柔软的东西,像是……青年腰腹狠狠一顶,你呼吸一滞,沁出生理性泪水。
那簇东西被颠了出来,原来是串桂花。
“这是我救命恩人的信物。”水笙摸了摸你的长发,将花收回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提到这位恩人时,他连在体内的肉棒都跳了跳,身体不会说谎,可见情深意重。
你被失魂症重创的大脑迟钝得很。此刻却清晰忆起那叠画的最后,那位桂花树下只得背影的仙女。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所有技巧、布局都可以学习,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少年心事,总漏半分做不得假的小心翼翼。
下体被肏得酥烂,肩头香汗沁湿春衫,你仰着脖子喷出蜜水,眼神最终凝在对方冷峻的脸上。
好悲哀。
第一次离喘不过气的情绪这样近,近得忍不下,只想问一问这超凡世外的小道士,既有了不敢描摹的女子,为何又画下许多张神态各异的你呢?
是不是那些处处在意、知无不言、倾囊相助,甚至打破戒律的过分请求,都是遍寻心中人不见,且拿他人纾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