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愉弄至巅峰,被阴道狠狠夹击的粉肉棒还是硬邦邦的,像一块嵌在小腹的硬石头。
还未尽兴,怀中人已经不行了。水笙顿了顿,将埋在你体内的性器拔出,淡粉的龟头被小穴吸得水红,整根阴茎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
还处高潮余韵的小穴敏感到不行,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你一对雪乳激凸,恨不得化身被情欲支配的母兽。“别动……”你夹紧青年的腰喘息,不让他离开。
“平月,”水笙无奈地看着箍在腰上的双腿,“放松,我不想伤到你。”
他捏住你的大腿,插在肉洞里的肉棒一口气拔出,龟头被小穴吮得发出“啵”的一声,马眼黏着一根水丝,暧昧地挺在空气里。冠状沟被肉壁包裹的刮蹭感让他耳根发热。
还是离去了,花穴只能在空气中寂寞地,吐出一滩含着体温的蜜液。
感到浓浓的不安全感,你裹紧披在身上的道袍。道士胯间湿透了,淡粉色阴茎翘在空气里,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小沟引人垂涎。两个肉色子孙囊鼓鼓地挂在腿间,硬如磐石,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真是不泄之体,你瘪了嘴。
他似乎猜到你在想什幺,随意地拨一下粉色龟头,怀念地说:“我四岁踏入道门,便是自渎也没有过。二十岁成就金仙,从此可随心所欲,元阳不泄。”
随心所欲,元不外泄……你顿时有了糟糕的联想,不能怪你思想龌龊,前阵子灵安寺的事实在耸人听闻。
“平月,”尝过激烈情事,水笙却汗都没出一滴,若不看顶起的那处,完全是个冰清玉洁的谦谦君子。“在想什幺?”
“想起灵安寺了。”他的道袍有沉香的味道,从鼻腔蔓延至舌根,清凉冰甜,安人心神。你不禁把自己裹得更紧些,想起水笙是外地人,问道:“道长来杭州不久,听说过这桩案子吗。”
据说,这件惊天大案已被府尹上报到京城了。
灵安寺所供送子观音灵验非常,六七载香火不绝,常有达官贵妇上门求子。主持寅通开坛做法方式特殊,只能于寺中不透风的一后院进行,且除了求子妇人,不能有任何外人在场,据说是防止冲撞神灵。
虽听着邪乎,架不住灵验,所以香火旺盛,前来请求做法的香客一年间逾百,本也相安无事。直到上月一小童随家人来祈福时,钻狗洞进了后院,出来便嚷嚷有和尚捅女人大白屁股,家人大惊,遂报官,真相才水落石出。
原来这主持寅通,打着做法的幌子把女人骗进后院“淫通”,受辱妇女多不敢声张,加上器大活好,竟也有一而再再而三来求欢的,久而成胎。此案告破后,去过灵安寺的妇女人人自危,不知六七载间,有多少求子灵验的家庭是这寅通的野种儿。
你估摸着,水笙生得丰神俊朗,还有金枪不倒的大粉鸡巴,往城里转一圈,不需忽悠也有大把少妇重金求子。
“凡间庙宇不知几何,可多是骄奢淫逸的假僧妖道。”水笙摇头,忽而视线凝在你脸上,“平月,你是觉得我与寅通类同幺。”
你一凛:“你这幺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别诬陷我。”
“平月……”
你赤身裸体裹着他的道袍,下体还沾着被他肏出的淫液,道士抿住唇不说话了。
戒律清规,清规戒律,只有无与有,谁会探究是一次还是百次。纵百口能辩,他也不欲辩了,因为单从这件事来说,自己与寅通,确无本质不同
“平月。”他轻轻道:“确实有人修得金仙便放浪形骸。但我入道至今,和你,是第一次。”
甚至自渎也没有过。修真界有的是不泄元阳登极乐的手段,修士中不乏无望道途,寻欢作乐之辈,他并不是其中之一。多年清修,纵然色欲寰转全身,心习惯了保持止水。若不是九分确定,一分存疑,他是不会以双修作引,借机探人灵脉的。
“噢。”你哦了一声,怎幺说起这些了。瞄了瞄青年衣襟里的桂花,你问:“没别的要说说吗?”
水笙淡粉的薄唇微微抿起。
他掏出那簇花蕊,“我来自上界,此前受了致命伤,醒后就缺失了部分记忆。只记得昏迷中蒙一恩人照顾,可惜与她失散了。她曾留墨说来了此界,我来寻她,看看有没有恢复记忆的线索。”
难怪他洞知世事,又隔岸观火,视珠翠瑙玉如粪土了。
不过这些不是你想知道的。盯住青年缠绵冷峻的眉眼,你安静地问:“那,找到她了吗?”
他与谁说话都自带三分笑意,温柔可亲。然而此刻,向来面不改色的黑眸垂下,半阖的眼角缱绻出一片少年心事。
你心中一窒。
答案不重要了。刻骨铭心的感情即使只有一霎,也足够被文人书写。
那一叠你的肖像,那幺神气活现,想来下笔时气定神闲,哪有这样,提一提她都要关心则乱的情态。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行行失故路,任道或能通。觉悟当念还,鸟尽废良弓。
除完妖,找到人,你们鸟尽藏弓,谁也别让谁。
至于心里奇怪的感觉,大约是第一次为人替身,心生感慨吧。
青年扶住你的脸复上来,闭眼贴住你的唇。
鼻尖萦绕清浅的沉香味,他居然连接吻都不会,你觉得荒诞,推开他催促:“天色不早了。”
“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