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拍在瓦片上噼里啪啦响。
烛火昏黄,把室内照得暖意盎然。
春被中耸起一个山丘,孟豫埋在被里,卡在孟梨的腿间,把穴里里外外舔个遍。
孟梨露在外的脑袋满目潮红,羞涩地咬着唇抑制难耐的呻吟。
舌头又朝穴里伸了进去,两瓣唇肉贴着穴肉吸吮,啧啧啧的,淫荡的让人快要疯。
指腹不知何时摸上滑腻的像肿了的凸点,左右拨动,上下揉捏,舌头舔来舔去,没几下手里嘴里全是水。
孟豫喘着粗气掀开被伸出头,白净的脸闷得红了,嗓子也哑了。
把满是淫水的手指插进孟梨软糯的口腔里,搅弄她的舌头。
“都是你流的,尝尝看。”
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孟豫不弄她了,温柔地替她揩去湿痕。
“会难受吗?”孟豫凑在她脸边亲她含糊问。
孟梨被他呼出的气弄得有些痒,朝左挪了挪脑袋,摇道:“舒服的,三哥。”
潮乎的小穴口抵上滚热的硬物,像是一个活物一样,一跳一跳,想往里钻。
他的唇游到她娇嫩的肩颈,轻啃着往下吻。
孟梨仰首把手插进他干净的碎发里。
“三哥,我可以了,你进来吧。”
孟豫哼笑了下,扯开她睡觉穿的衬衫扣子,“不急,等等,这地方还没伺候到。”
“嗯......”
绵软的白胸罩上两只大手,小小的两团奶肉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孟豫从前见过奶娘哺育,婴儿含着乳头大口吮吸,他也想吸,孟梨的乳尖是凹进去的,想吸就要耐心些。
舌头绕在粉色的乳晕上,和亲吻一样。
跟人玩躲猫猫的乳头慢慢冒出个尖,在他唇舌下硬了,然后膨胀生长,陷进潮湿的嘴里。
“三哥,三哥......”
孟梨被他玩得除了乳尖是硬了其他地方都是软的,茫然唤着他。
两具火热的身躯交缠紧贴,气息缠结错乱。
孟豫变坏了,他故意重咬了下孟梨。
听她发出一声尖锐的闷哼后吓她:“再叫大声些,隔壁来嫂都知道你今晚要挨肏了,我还没插进去呢。”
孟梨忙捂上自己的嘴,一双大眼惊欲纠结。
孟豫笑他:“胆子跟你的奶子一样小。”
他们住的房子是青石砖盖得,结实着呢,另外两户都靠院西,苏皖吃完药睡得沉,除了他们自己,没人会知道夜里发生了什幺。
孟梨湿了眼,“三哥你怎幺这样坏,你明知道......”
“好,不逗你了。”孟豫跪起身,把她两条腿分开在自己腰侧,大掌抹了抹阴部,还是湿的,手又探进紧闭的穴口草草扩张抽动了两下,摁着她平坦可爱的小肚,鸡巴在私处蹭到湿润后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点往里推。
他太大了。猩红的肉柱跟她的小臂差不多粗。
她又太小。
两人头上都出了一排密汗,孟梨是涨得。
孟豫让她放松些,孟梨呜咽着说:“你太大了,不是我紧张。”
孟豫忽然问她:“你十六岁生辰什幺时候?”
孟梨忍着不适哼着回:“三哥是不是记性不好,不是上个月刚过幺。”
十六岁的第一晚,就被哥哥压在身下肏。她没想到孟豫会忘记,有些难过,马上就想哭。
孟豫压下来亲她,手揉着她的阴核,抚慰她。
“我怎幺会忘,恼你不争气。”
孟梨喘着松了身子,肉棒往里顶了一寸。
“我,哪里不争气啊?”她天真问。
“多少女子十六岁都生孩子了,你连哥哥的鸡巴都吃不进,是不是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