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无痕,绕云落下。
少女睡着,衣裳半遮,她软软靠在少年怀里,细软的腰肢被少年的手臂搂着,白皙的肌色线条裸露。
秦子恒睁开眼,眉骨间的悦色展露,眼底却浸浮着荒流,片刻,情绪几番沉落,他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徐右右的后颈。
少年神色专注,低眸望着少女乌发下的雪白纤颈,目光定定,将她裸露的肌肤一寸寸的收入眼底,才缓缓敛下了眸。
水蛟任劳任怨的吐着水柱清洗洞内,两人的衣服洗净,被堆放在角落的石块上。
秦子恒将怀里的人搂抱得更紧,两人身体紧贴,毫无缝隙,他却还觉得不够,脸颊贴着她的耳廓不停蹭动,感受着自己的吐息落在徐右右的脸上。
她被他折腾得几乎没怎幺休息,因而现下秦子恒的动静吵不醒她。
秦子恒低低叫了一声主人,怀里的人意料之中没有回应,他便面无表情的勾过她的衣带,缠在手指上绕玩。
眼中的欲渴却是越来越沉,他将手指插进她的乌发,感到她的温度,他湿着眼眸,试探性的吻了上去。
少女的乳尖被他咬肿破皮,浑身上下更是数不清的吻痕指痕。大腿臀缝周围,也留下了红青的痕迹,唇瓣多了两个伤口,看着好不可怜。
少年听到她在睡梦中的轻咛,动作一顿,心里却是快慰极了,不停期待少女醒过来,像狗一样,他舔湿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品尝,手指往下探去,少女紧闭的双腿间还在往外漏出他的精水,乳白液体顺着穴口一点点的往外泄出。
秦子恒懒懒看向徐右右身上破烂的衣裙,是鲛人玉色的尾鳞所制,眼中浮现一丝惊讶,用的竟是最难抓到的青年鲛人鳞,他笑了一下,细带在他指间穿梭,拂开她额前的碎发,秦子恒将衣服一件件的耐心给她穿好,就连带结也被他系出完美弧度。
他的主人,就应该用最好的东西。
少年黑色的发带微微扬动,遮下了片刻视线,手中小刀划鞘,他想了两秒,指腹抵刃,锋片瞬间割破了手指,鲜血涌出,意料中的顿疼褪去。
发带落下,秦子恒微微一怔,怀里熟睡的徐右右不知什幺时候醒了过来,拿起他的手指,唇瓣包裹住了伤口。
他垂下眸,她的眸珠只留一片寂色,少女是担忧他的,舌尖抵着他的伤口舔舐。
秦子恒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吞咽动作,唇角微牵,轻轻抚过她的后颈,”主人担心我吗?”
徐右右不知道该怎幺形容现在的感觉,其实她早就醒了,刀片反光刺到她的眼睛,睁眼就看到秦子恒拿着小刀,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刀肯定不是划他自己的。
她嗯了声,松开了口,伤口不大,已止住血。
秦子恒没说什幺,将刀收到衣中,拉过了她的手,眼尾流露几分春交昳色,”秋雨那年,你捡了只黑色的幼猫,可还记得?”
徐右右懵懵看他,水眸微颤,”捡了只黑色的幼猫?”
没等她再说话,他便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手指,语气随便,”主人记不住了,也是,不过是只小畜生,不是什幺重要的事。”
秦子恒起身,压低了眸,又将累得喘粗气的水蛟塞进她的怀里,”走吧,我这就带主人上去。”
徐右右点了头,觉得他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只好跟在他身后。
少年站到洞口,擡头低语,手上的伤口渗出串串血珠,血珠顺着他的手指凝成符文,缭云散去,结界顺然破开。
他回头向她伸手,脸上漾起朗月一般的笑容,”走吧,主人。”
她心中的不安却在不断放大,少女退了两步,仿佛他的手心是什幺肮脏可怕的地方。
少年变了脸色,笑容间透着沉沉冷意,”怎幺了吗?”
徐右右抓着水蛟的翅膀,有些怀疑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秦子恒低眸,轻笑两声,”主人在说什幺,当然是带你回家呀。”
她摇了摇头,”不对,你为什幺不直接用咒决,你我已然超了时辰。”
别的不知道,秦子恒抓着她在这里操了起码两天,她几番被操晕,昏昏沉沉间两个人还是在做爱,还是刚才问了下系统,徐右右才知道具体的时间。
少年靠上石墙,满不在乎的按压手指那道伤口,”和我回鲛境不好吗?”
“徐家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
他挡在了出口,拿过一根断枝,眼边笑意不减,”主人,我会将你照顾得很好的。”
她周围总是有像甩不掉的野狗一般的人,随时同她搅和在一起,令人心中不悦。
秦子恒抱着手臂,指间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的腻感,等不到她的声音,他故作为难,”不和我回去也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徐右右眼眸一亮,被哄骗到了他的身边,”什幺条件?”
他掐着她的下巴,语气随捻,神色越发阴沉,”留在这里怀上孩子,我再带你回去。”
水蛟直觉爹的气氛不对,挥着翅膀跑到石块上面,看了他们两眼,又用翅膀盖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愣了片刻,懊恼的看他一眼,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让他低下头同自己亲昵说话,又将自己送进他的怀里,”可是,我还不想怀上孩子。”
少女水润的眸子晃着少年黑色的光影,”我好怕疼,小恒。”
她抱着他,软声诉说,”小恒,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你看我们都已经在一起许久了。”
少年的身形微动,揽着她的软腰,他重复道,”你喜欢我。”
徐右右感觉有戏,赶紧顺着他的话说道,”对呀,我如果不喜欢你,为什幺当时要把手铃给你呢?”
少年突然询问,\"那严师兄呢?\"
没听到回答,他神色冷沉,贴着她的脸颊,\"主人,说话呀,那他呢?\"
心里的不甘嫉意几乎快将他淹没,秦子恒磨动着尖齿,”你这样的人,他怎幺会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