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手指钻进内衣系带与后背间狭小的空隙里,唐漪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身子,敏感的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抱歉,吓到你了吗?”周月姝嘴上道着歉,双手却毫不迟疑地继续动作解开了她的内衣。血渗透衣服,留下星星点点的猩红色。
光裸的身体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有些不自在,唐漪擡手捂住胸口。纤瘦的手臂从背后环住她,逐渐收紧。裙子单薄柔软的布料和饱满胸乳随着两人身体贴近被慢慢挤扁的触感令她脚趾蜷缩。
周月姝撬开她胸前的最后一道屏障,温暖干燥的指腹刮弄乳尖直到它充血凸起。硬粒被反复揉捏,按下时陷进乳肉里,柔和的刺激仿若隔靴搔痒,她一面想把那只手挪开一面希望它抓得再用力些。
吻,无数个细密的吻落在背部和肩颈。牙齿轻咬,一个个齿痕搞得唐漪身后湿漉漉的。
事情从周月姝把她拽进房间的那一刻就全乱了套了,先借衣服沾了血的理由把她扒了个干净,又一副今天不把她强上了就不罢休的姿态又亲又啃。
唐漪不是什幺肉送到嘴边了还能忍自安的圣人。她扭身掰过周月姝的脸吻下去,咬住丰厚的唇瓣拉扯变形,她松口,微微红肿的唇肉顷刻恢复原状,只是留下一圈尚未消去的牙印。慰悦般舔了舔凹下的痕迹,唐漪的舌尖长驱深入半张的嘴巴,感受滑嫩的口腔内壁,柔软的舌讨好地勾着她,圆钝的牙全无攻击性。周月姝比她矮了半头,不得不仰起脸迎合。
她的手顺着颌骨向下,路过脆弱的脖颈处若有若无地摩挲,周月姝被她堵满的嘴里飘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对方的过分热情透出一股陷阱的味道,唐漪当然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常言也道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她感受着皮肤下血管有规律地跳动。如果她想要周月姝的命,这个柔弱的女人绝无反抗的可能。
但既然现在还可以粉饰太平,唐漪也没有兴趣破坏正浓的气氛。
周月姝紧紧搂着她,一副要把自己溺死在这个长吻里的架势。两人纠缠一时重心不稳摔到床上,唐漪被她亲得快要喘不了气,起身时干脆撩起她的裙子下摆蒙住周月姝的嘴,一条腿不由分说地挤进对方腿间。
大半身躯就裸露在月光下,一览无遗,腴圆的乳房呼吸时上下起伏,呈现一种朦胧的奶白色。
周月姝和所有幸存的地球人类一样有点营养不良的羸瘦,可身上仅剩那点肉硬是把骨架包得严严实实,浑身没有一块尖锐硬朗的地方。白腻的、软滑的皮肤仿佛时刻叫嚣祈求着爱抚、抓挠和蹂躏。
她的眼瞳是一种纯粹的黑,不掺一丝杂色,让唐漪想起星际航行时稍不留神就会被卷入的无尽黑洞。盈盈泪液浮于其上,月亮在她眼中映出一片细长的弧影,像宇宙边缘孤独的银河。
与那对无辜的眼睛不同,周月姝哪怕人还受着钳制也不死心地撩拨,裙摆的布料被她舔湿,半透明的浅色棉布下隐约可见作乱的鲜红舌尖,如同一条盘踞在洞口挑衅猎人的狡猾小蛇。
她夹住唐漪挺腰在她身上磨蹭,女人大腿内里的软肉裹着唐漪硬鼓鼓的腿肌,淫水打湿底裤,腿前侧贴着花穴的地方很快感受到几分潮意。唐漪把那块湿黏的碍事布料拨到一边去,穴口周围的嫩肉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分泌的体液让器官看起来晶亮亮的,在她的注视下有些瑟缩。周月姝配合地大张双腿,擡起一只膝盖顶了顶唐漪腿心。
唐漪分开她下身碾揉肿立的小核,厚而软的肉唇含住她的手指,没多久手上就沾满了粘腻的水液。食指就着大量润滑塞进去,小穴还在不甘地张合想吞进更多。中指、无名指,直到甬道被拉紧撑开每一块躁动的软肉都被按揉照顾才算满足。周月姝跟着抽插的频率愉悦地呻吟。
这个人从内到外都很软,唐漪切身领悟到了这一点,她甚至担心自己手上粗糙的茧会刮坏对方。穴肉收缩吸吮她的手指时肉褶夹带淫水扑上来,呈现海浪般的波伏。周月姝轻轻摆着腿,圆浑的膝盖抵着唐漪腿根摇晃,力道不重,只是让人觉得痒。
老旧的铁架床禁不起她们折腾,吱呀呀地响。
手指缓缓没入湿软的穴,她耐心感受着不同深度的差异。进到第二个指节时穴肉猛地用力夹了一下,有一小团透明的淫液顺手指与穴壁的缝隙涌出来。唐漪找到了目标,利落地结束这场折磨直接捣进最深处,退回时指尖弯起一个弧度,重点关照那块格外敏感的位置。
她加快抽送的频率,松开了对周月姝的控制,对方却反而抓住她的手腕,像狂风暴中勉强抓稳了桅杆的水手一般急速喘息。唐漪腿间的花穴依旧被周月姝不断顶撞着,不是为了挑逗,而是高潮前两腿乱蹬的无谓挣扎。她终于收起那些懒洋洋的猫似的低呜,吟叫越发高亢,胸前两团扎眼的乳肉晃来晃去。
双腿挺直抽搐,大股的潮水往外喷,抽离时尚未合拢的穴肉艳红淫丽。水溅到唐漪的手和小臂,周月姝扭转身子把那些黏滑的水渍舔干净。
柔软的嘴唇亲吻腰侧浅白的伤疤。唐漪全身只有这一道疤,是她十三岁时留的,那时候她和流风还用不起最高级的治疗舱。舌头的舔弄让她回想起躺在果绿色疗养液里看着伤口结痂的丝丝麻意。
周月姝用牙扯开内裤,趴伏在她身下取悦她。涎水和淫水混在一起,舌尖轻柔的勾舔带来温和舒适的刺激,一切快感都有迹可循。她捏着周月姝的耳垂感受她或快或慢的动作,将她更猛烈地按向自己,或是拽着后脑的长发挪开她的头短暂休憩。
她可以迎来有准备的高潮,唐漪喜欢这样。
夜晚仿佛没有尽头,周月姝整个人都像一只熟透了的软桃子,一掐就出水,拱起身子让她从后面进入她。唐漪用闲下来的那只手去揉她圆翘的臀瓣,用力抓握时白软的臀肉从她指缝间溢出,她掰开它们方便手指更顺畅地进出。周月姝在她掌心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顶峰,泄出的潮液在床上泅晕一大片水迹。
休息时唐漪尽量避开那块潮腻的水渍躺下,她的床伴则满不在乎地凑过来贴着她,蹭进她怀里,唐漪笑着搂住周月姝,安抚这只温顺的雪白羔羊。
在她的视线死角,羔羊背过手偷偷揩净了指腹刀口撕裂流出的暗红血液。
外衣被血浸透,过了一夜变成了干瘪变形的棕褐色脏布,唐漪只好从周月姝的包里扒出一条相似的长裙套上。她们牵着手走,仿佛一对风格迥异的同胞姐妹。
轰鸣声中越野车渐渐减速在面前挺稳,唐漪提起裙角跳上久违的副驾驶。周月姝拉开后座的车门,俣俣抱着尾巴友好地挤了个位置给新朋友,许从南别着脸努力避开兽人耳朵尖高耸的硬毛,长叹了口气。
“就知道你走这幺慢肯定又在外面捡了什幺小猫小狗回来。”
流风没在意车后的骚动,踩下油门,一条熟悉的足肢伸过来替唐漪扣好安全带。
“坐稳了,冒失鬼。”
唐漪欢快地吹了个口哨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