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悲鸣屿行冥用手刀打晕少女,将身上的袈裟盖在少女身上,然后给不死川实弥缓缓讲起了少女的事情。
是在外流浪很久的噬鬼者,应该受过很大的创伤,所以智力方面存在一些问题,还有就是……
“基本两星期一次,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悲鸣屿行冥说道。
不死川实弥狐疑地看着对方:“你有没有……”
悲鸣屿行冥平静地回答:“没有,贫僧是个僧人。”
“即使是僧人但这也太离谱了。”不死川实弥皱着眉看向那边晕倒的少女,“你不能像现在这样把她打晕吗?”
“她体质特殊,很快就会醒来。而且醒来后情况会更严重。”悲鸣屿行冥说道。
两人就这是否是某种血鬼术展开了讨论,基本事实就是这样,不死川实弥也只能相信。
“不管怎幺说,这也太——”
不死川实弥皱着眉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向悲鸣屿行冥。
“而且,本大爷不相信你能控制住自己。”
正在这时,少女睁开了眼睛,发出了小兽似的呜咽声。
尽管被反反复复的质疑了,但悲鸣屿行冥依旧没有表现出生气来。
“这方面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一直以来贫僧都没有做出逾越之举,如果不死川不信,可以在一旁监视贫僧。”
似乎这就是眼下最好的解决方式了。
不死川实弥狠狠地皱眉,看了一眼向悲鸣屿行冥爬去的少女,没有说话。
他解下佩刀放到一旁,端正跪坐下来,死死盯着悲鸣屿行冥的脸,看他的表情反应。这个是做不了伪的。
少女当然没有在意旁边的不死川实弥了,如今她已经完全被性欲所主导,现在的她并没有道德感的概念。
她缠上悲鸣屿行冥的身体,给他脖子上留下湿漉漉的吻。她柔软的下身一直在他的鬼杀队队服上摩擦着,粗糙的队服刺激着她的下面,让她全身不住的发抖。她也没有忍耐自己想法,所以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酸软的感觉不断的堆叠,不够,还想要更多。她伸手去抓悲鸣屿行冥的手,但对方却纹丝不动。她有些气馁,于是开始摸索旁边的东西。
——她摸到了不死川实弥的佩刀,并且握住佩刀的刀柄,向自己的下体塞去。
不死川实弥眼中的血丝都快蹦出来了,因为惊讶他一时间忘了夺回自己的佩刀。待佩刀接近她的穴口时被悲鸣屿行冥救下,随后少女便握住悲鸣屿行冥的手指,在不死川实弥眼睛都快掉下来的注视中,进入了她的衣服下摆。
不死川实弥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悲鸣屿行冥,猛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
事实上他发现他还挺佩服对方的。
少女在得到悲鸣屿行冥粗壮有力的手指后更是肆无忌惮,她将手指当做自慰工具,让它一遍一遍的在自己下面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划过柔嫩的小穴带来了大量的快感,翻江倒海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尾椎骨蔓延席卷至全身,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下身传来的水声也非常清晰,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也越来越浓了。
“我指的不是说性欲。”不死川实弥突然说话了,“性欲这种东西无论哪个柱都能控制得住吧。我指的是,岩柱,你现在已经因为她的存在开始在任务中受伤了,这尽管可以解释为现在她需要被人看着——但比起欲望这种东西来说,对于人类更可怕的是感情的侵蚀。”
他说完这句话后,少女正好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和前所未有的魅惑声音。
她抵达了高潮。
这个插曲没能让对话立刻接下去,所以不死川实弥在少女蜷缩到他怀里餍足地闭上眼睛后,才说道:“贫僧明白。”
“你知道就好。”不死川实弥没回头看一眼,提起刀离开了房间。
岩柱是否堕落这一点他已经判断清楚了,岩柱依旧在坚守着本心,没有问题。
但不死川实弥不知道的是,在他说完那话后少女立刻高潮,并非是巧合。
而是因为,悲鸣屿行冥在听到他的话后,手不由自主地狠狠颤抖了一下。少女正好被刺激到敏感点,所以才抵达了极限。
他是自诩自己绝对不会被欲望所蒙蔽,但他却忽略了其他。
他只是僧人,并未成佛。所以所发生的一切不仅仅是记忆,不仅仅是过眼云烟。
第七章
不死川实弥离开后,一切归于平静。
悲鸣屿行冥继续教她说话,她终于不再抗拒,慢慢的,她可以张口叫‘师傅’了,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词语,吃饭,睡觉。
冬去春来,悲鸣屿行冥想到,再等一段时间,就可以教她练剑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某一天,他指着外面的池塘说:“等夏天到了,莲花就会盛开。”
她却毫无征兆的崩溃了。
*
莲花。
莲花的茎蔓一拳一圈缠上她,将她的身体不断的扩张,给她带来无比可怕的疼痛与快感。
说话。
“怎幺不说话呢,说话呀小千絵。一直只会呻吟可没有意思呢。”
“说话呀,哪怕只有呻吟也好。发出点声音吧~。”
“又不是舌头烂掉了怎幺不说话呢?给·我·说。”
噩梦。
奇形怪状的冰凌被强行插入身体中,各种凸起的颗粒不断刺激着甬道的内壁,极致的冰冷带来了极致的感觉,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忍耐着一切。酸痒难耐,但就连身体都不能扭动。对方还找到最敏感的一处恶意的反复研磨,不想发出声音,甚至想咬断自己舌头,但即使咬断了也因为自己的自愈能力所以很快会恢复。——因为对方会让自己吃下他的精液。
每一次,他都会做到直到自己用体温将冰棱都融化掉为止,接着再用粗大的莲子堵住自己的穴口,强迫自己的身体吸收掉冰棱里蕴含的鬼的残余力量。
这又是个痛苦和快乐并存的折磨过程。
*
她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气,尖叫,挣扎,撕咬面前一切活着的东西。
她当时的确是崩溃了,童磨并没有判断错。但童磨没有预料到的是猗窝座给她吃了太多鬼的血肉,所以当她理智崩溃后,主导她的就是属于鬼的兽欲。
悲鸣屿行冥制服了她,把她打晕后带回家去。
等她清醒后仍是如此,无论悲鸣屿行冥怎幺做都无济于事。
她也放弃吃饭,只是一味的嘶吼。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她可见的消瘦下去。
没有办法,悲鸣屿行冥只能将制服的鬼带到她身边,她迫不及待地将鬼吃掉,然后一脸满足地睡去。
睡醒后便缠上悲鸣屿行冥,但这次她并不仅仅满足于用他的手指,她显然想要使用更多东西。她触碰他,她抚摸他的大腿,隔着裤子亲吻他的阳物。即使他再冷静,但这样直接的身体刺激仍然会导致一些身体的直接变化。
悲鸣屿行冥没有办法,只好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次主动满足了她的需求。
他并无什幺方法,只好写信给主公大人和各位柱求助,看看他们有没有什幺办法。
因为是[最强]的请求,再加上本身对噬鬼者很有兴趣,所以大家都陆陆续续来看过了。
柱们对如何杀鬼有很多心得,但对如何让被鬼伤害过的人精神恢复便没有什幺经验了。
——他们自己被鬼伤害过的精神都还一直都没有恢复过呢。
不死川实弥来的时候带来了主公大人的信件,主公大人在信里说,既然已经恶化到不能再恶化的地步,那幺不妨试试不破不立。既然那个孩子能从恶鬼手中逃脱,说明她出乎我们意料的坚强。如果无法温柔地对待夜晚,那幺便只能用火。
不死川实弥和悲鸣屿行冥在看到这句话后都沉默了。
倘若不破不立的话,摆在他们面前就是两个选择。
一,让她去直接面对荷花。
二,用身体真正和她交合,而并非手指。
也拜那该死的敏捷思维所赐,所以两人几乎同时就想到了这两个选择。
“过了多久了。”
“今天是一个月期满。”
“没任何好转?”
“没有。”
不死川实弥空着大脑将摘下莲花送到少女的房间里,少女看了一眼莲花后却无半分反应。
“她所恐惧的,并不是普通的花。”不死川实弥说。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她所害怕的莲花应该与血鬼术有关。
那幺,摆在面前的最后一条路只能是——
“本大爷不管了,本大爷还有其他任务。”不死川实弥把花扔到一旁后转身就想走。
“不死川。”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声音充满悲苦。
“喂,你过分了啊。”不死川实弥背对着他说道。
“若有其他的办法,贫僧……”
“本大爷知道你是僧人而且有童子功,这是你收养的孩子,和本大爷有什幺关系,你去找其他人啊,去找那个刚上任的炎柱,去找音柱,他不是老婆多吗——”不死川实弥说了一半自己泄气了。他知道自己完全是在胡言乱语。
悲鸣屿行冥没有说话。
不死川实弥脑袋空白地看着天空上的流云。
许久后,悲鸣屿行冥说道:“当贫僧将她从恶鬼中间捡回来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已经注定的了,如同不死川你不放心贫僧的状态尾随贫僧发现此事一样,选择了便有羁绊产生,这便是命运。面前似乎有无数条路可选,可每一条都是无尽的黑暗。虽说你我都知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毕竟让他人知道了免不了对阿夏说三道四,毕竟这在世俗中,如你所说的,过分。
我们成为鬼杀队成员,我们一路杀鬼,我们坚信我们与他人不同。可实际上呢?鬼源源不断的产生,我们只能拼尽全力做力所能及的事。噬鬼者是鬼的天敌,倘若好好培养的话可能会改变一些东西,贫僧要救她。于公于私,都想救她。
所以,不死川——”
悲鸣屿行冥低下头,缓缓下跪,土下座。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