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室静谧,却又白光灼灼,此地如白天,却又有黑夜的阴冷。
桃茵茵趴伏在棺椁边缘,与沉睡的男人相望。她似是陷入种迷幻的境地,眼睛稍显迷离,手上的动作也略显大胆,暧昧地抚摸着男人的面颊,指尖滑过那凌厉的颌骨行至下巴处就往下走去,顺着那下凹的弧度去寻凸起如小山峦似的喉结。
“我们的关系如此亲密,你为何不向我离得更近些?”这道声音似有魔力,原本俯身的少女竟是微微站起,随即跨过了棺沿,横坐在男人的身上。
桃茵茵所着衣物的裙摆稍短,短短地起身又坐下,竟是让只覆盖着一层内衣布料的花穴与男人的耻部紧紧相贴。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此时被男人的性器间接触碰,那柔软的秘处不多时便泄出些水液濡湿了绵布,若有人往那接口看去,微微几眼,就可见到那被淫水濡湿的暗色。
“乖孩子,离我更近些。”
少女瞳孔失焦,一副被魇住的模样,她俯着身子,左手抚摸着米勒的肩头,点着指尖陷进他的肌肤一路斜滑至粉嫩的乳点,如昨夜的梦一般,她轻捻着这点乳粒,直把它摸得艳红,如冬日熹微里的一只红梅。
“你做得很好,现在,像昨夜一样,触碰我。”
陌生的男声在发号施令,桃茵茵恍惚中见到米勒清醒,睁开了他金色如艳阳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面上尽是温柔之意。
触碰他。如他所言,少女的身子俯得更低,二人脸颊的距离若是以鼻尖作为计数的基准,此刻怕是要以负数为开端测量。
柔软的唇瓣触在他的嘴角,与梦中一样,现实的她也是如此美妙,想离她更近些,想用自如的身体去拥抱她,而不是以这样废人的形态用些下作的手段迫使她与自己靠近。
前半生作为大天使长的米勒还未做过如此猥秘之事,用魅惑之术诱惑人类接触自己,抚摸自己的做法,他只有在灭除破戒的恶魔时才从旁看过,那时的他并未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也会做起他曾经所厌恶过的下流之事。
少女的贝齿咬着他的唇瓣,柔嫩的舌尖从两瓣的缝隙中穿过,轻舔男人的牙齿后,就去追逐那藏在内里的软舌。二人的津液从嘴角溢出,这空荡荡的室内徒留些口舌交缠的水声。
男人的性器勃起,其中蕴含的欲望未加任何掩饰,如蛰伏许久的巨龙突然腾起般以硬挺挺的姿态顶在少女的私处。
“再近些,可以幺?”
潺潺私语如落在少女耳畔。
虽是问句,却不容拒绝。少女起身脱去了碍事的私物,随后又掀开了男人的衣袍,露出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米勒的阴茎似一根白玉,上处无色素的附着,有的只是透过白皙肌肤的道道青筋,此时全然勃起的状态更显它的惊人欲望和壮硕姿态。若桃茵茵此刻还有些清醒,定会离这根性器远远地,因它虽得过神的铸造,貌美非凡,但其大小显然与性爱间的舒适感毫无关系,硬要做出形容,不如说这是一根刑具。或许神在捏造它时,并未考虑过它在性事方面的用途,而只是单纯地考虑了它的外貌。
少女眼神迷离,她遵从男人的言语,用手复上了这根骇人的性器,同时身体下沉,使早已湿漉漉的花穴开着那道密缝粘住了滚烫的龟头,随即再上下滑动,亲吻着这处宛如鸡蛋大小的头部。
缩在顶部的蜜豆也被好好地爱抚着,每当器物上移,它就可被同样泄出液体的铃口牢牢吻住,享受着刹那的欢愉。
“抱我。”
男人继续说道。他的嗓音沙哑已不复之前的清朗,其中夹杂的欲望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清。
此时的少女已是两腿颤颤,过久的跪坐让她有些疲累,而花穴泌出的水液也让她快握不住那根粗长的阴茎,每每抚摸到头部,就要多使出些力气才可以使它不会滑出掌心。
得到新指令的她显然有些兴奋,但下意识地她又有些害怕,害怕那小如拇指的洞口根本容纳不住这一根玉竹般大小的阴茎,怕是只堪堪含了个头部,就会被撑得充血肿胀,撸出些惹人怜爱的孱弱模样。
但显然,米勒的命令是不容拒绝的,因此少女开始了尝试,她小心翼翼地扶着粗长的阴茎,贴着被蜜液打湿的花瓣寻到那小小的花径,再蹭着肉肉的边缘,用那微小的蜜口慢慢地含住那硕大的顶部。
事情本应如此进行,少女在艰难地纳入了米勒的性器后,就摇摆着她的小屁股,发出些迷人的呻吟,撑开花径内里的所有褶皱,享受着男人的第一次现实爱抚。
但现在,这狭窄而隐秘的地室来了位熟悉又陌生的不速之客,他并未直接现身,只是短暂地露出些自己的声音,将被魇住的少女从迷懵的状态中唤醒。
“你要背叛我幺,桃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