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崩坏,没有逻辑,不可考究
#聊天产生的脑洞,原来大家都是金钱的奴隶
如题,有个富婆盯上了我跟我主动,我们是在一场圈内聚会认识的,这位富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我很贵的气息,可能是因为她的衬衫、她的鞋子、她的首饰、她的腕表,总之,就是很贵。
当然也认真思考过她这样不会被抢吗?但在活动结束后看到屋外那台专车时,便恍然大悟,人家保镳不是吃素的啊!
至于她为什么会盯上我俩?那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所以我尽量长话短说。我跟骆琳在一起三年了,是对情侣,她平时对我很好,完全是个理想情人。但实践时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严厉又毒辣,尤其在我真的犯错受罚而非单纯实践时,不开玩笑,她就是魔鬼本鬼。
在一起的这三年间,我们不只待在闺房中玩我们的小游戏,还经常参加圈内大小活动,有时甚至能成为某些活动的表演嘉宾,所以......也算小有名气吧。严厉冰山主X软萌白兔被,大家都很嗑,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吸引了富婆的注意。
好像说得太长了,我加快一下,在第一次见到富婆的聚会那天,我被骆琳拖到了卫生间,压在台上对着镜子挨抽,那12mm粗的藤条一下又一下抽在身后时,真的很想死,这个粗度真的太不友善、太狠了。
我大声哀号着,叫声把场内众人都吸引前来观看,富婆自然也在其中。我疼到大哭,求骆琳放过我,但她玩上头了,压根没打算放过。
「不要了,好疼呜呜~宝贝别打了,我好疼。」
「真的?」
「真的呜呜......饶了我吧~换个工具好不好?」
「不好,打完饶你。」
打完还需要你饶吗???!我陷入了无能狂怒中,但当然是没这胆子把这话说出口,毕竟还想活命。
就这样不断哭求着直到打完时,我那可怜的屁股早就被抽到微微破皮了,她放开了我,让我站起身抱住我,我泪眼汪汪埋在她胸前撒娇,控诉着她就是个大坏蛋。
不在实践状态的骆琳性子虽也不算热络,但总归是好说话的,她带着半抱歉半宠溺的眼神哄着我,拨开我的发丝,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故事到这边就差不多了,后面我们又参加了几场活动,而富婆场场都在,直到前几天那场活动结束后,她找上了我们,邀请我们到她那谈谈,我们上了车到了她位在郊区的别墅。
一进门我就被屋内低调奢华的装修迷了眼,这就是有钱人的底蕴吗呜呜呜,我一点都不羡慕,真的!
她向我们提出了一笔交易,要求我们俩为她表演一场实践秀,观众只会有她一人,但要求实践过程务必下手重点,报酬是一个亿。
我跟骆琳被这飞来横财砸懵了,四目相对。
「那个......我想问为什么?我们两个经常公开实践,您如果有兴趣,完全可以去到现场观看,如同前几次那样,不必花这么大的价钱。」我们沉默了一段时间后,骆琳张口向富婆询问。
富婆笑了,她摇了摇头。
「我想看的不是你们在活动上表演的那种,而是我希望你们两个,交换属性,也就是骆小姐当被,齐小姐做主。」
目瞪口呆......,我俩完全没想到富婆会有这骚操作。
我咽了口唾沫,「这......可是我们俩,我是纯被,她是纯主啊!」
「啊~那不就更有意思了吗?请原谅人有钱了,就是会有一些恶趣味存在。」富婆狡黠一笑,朝我们眨了眨眼。
富婆撑起靠在沙发背上的身子,朝我们这边探过来,「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毕竟,只要一天或几个小时,就能有一亿入帐,支票我已经写好了,而这张,是我的电话,静候佳音。」
她在桌上的双手压着两张纸条,一张是那价值一亿元的支票,一张则写着她的电话号码,虽然很心动,但我却有些拿不定主意,转头看向骆琳。
骆琳抿着唇,不发一语,却伸出手接过了那张写着号码的纸条,她向富婆微微致意,便拉着我的手离开了别墅。
富婆很好心地安排了司机送我们回市里,回去的路上骆琳一直盯着车窗外,一句话也不说,我有些担忧,频频看向她。
回到我们俩的出租屋,洗漱一番后,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骆琳垂下眼睑,对我说了离开别墅后的第一句话。
「我有些心动......」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我需要仔细去聆听才能听清,也因此我的眉心微微皱起。
「这不是一个随时都有的机会,这么大的一笔钱,我们两个加起来一辈子都攒不到。」她有些紧张,不断咽着口水试图滋润干涩的喉咙。
「很不想,但也真的很心动,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对不起......」
她的神情透露出一丝脆弱与难堪,看着这样的她不禁感受到不舍在心中生根,我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去亲吻她的眼,一下两下,直到她擡起双眸看我。
「骆琳,不要感到抱歉,其实我也很心动,但如果答应了,毕竟是你要当承受方,你的损失更大一些,毕竟她也说了,下手务必要狠。所以我不能绕过你私自决定,一个亿啊~我又不是圣人。」
我故作轻松地逗着骆琳,她楞楞看着我,接着便笑了出来,我们又黏黏糊糊抱在了一起。
次日一早,我们便致电富婆,她接到电话时似乎毫不意外又有些得意,是啊!毕竟玩弄人性真的很有趣,至少对他们这种有钱人而言应该是的。
我们约好了十天后回到那个别墅表演,她会为我们布置一下场地,如果有特殊的需要,比如说特定的架子之类的,也可以先告诉她,她会负责搞定。
我们在这十天里做了很多准备,至于原因:纯粹是我太怂了。
骆琳深知我没这胆子向她动手,有点不甘心,但事实确实是如此。别说实际打在她身上了,练习的时候,她让我打抱枕时脑海中想着她,连这都让我忍不住颤抖,我从来不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啊啊啊啊!
我们刚开了个头就陷入了瓶颈,几番劝说无果后,骆琳果断抄起板子站在我身后,但凡我打抱枕时犹豫了、下手太轻了、不够凶狠,板子就会落在我身后,疼痛果然是最好的老师,我直接一个迅速上手。
敢动手打抱枕还不够,骆琳去找了一把散鞭,一个从来不会在我们实践中出现的工具 : ),然后手撑着桌沿翘高,让我使劲挥,虽然知道这玩意儿打人就是听个响,几乎没有任何杀伤力,我仍却步了。
骆琳见我迟迟不动手,回过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是杀气!救!只能咬牙上了,我直接一个使劲乱挥,有打到就行了吧?救命~快结束吧!
动手的问题勉勉强强算解决了,骆琳也没多要求什么,只是备好平时打我的那些工具,便开始跟我说一些实践时的注意事项,还有什么需要掌握的状况叭啦叭啦的,当主真是太麻烦啦!当被只要姿势摆好,顺便反应做的不错就行了。
我生无可恋地听着这些,颇有些心不在焉,只瞧见她冷笑了一声。
「齐璇,你把我当傻子不成?」
接着就开始抽背之前她说的东西有哪些,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她直接将我翻了个面压在床上,扒了我的裤子开抽,直把我打到吱哇乱叫,不断认错恳求才放过我,这下不敢开小差了,我恨!
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如约到了富婆那郊区的别墅,富婆将我们领到了地下室去,进去之后那满屋子的刑架看得我叹为观止,这都能当专业场地出租了啊!
富婆拿了张椅子靠墙放好,坐了下去。
「你们准备好了就直接开始,不用顾虑我的存在,我就看看,不说话,不过记得:一定要够狠喔~」富婆笑瞇瞇向我们这么说。
骆琳放下工具包,拉开拉链将工具一一取出,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一字排开,戒尺、木拍、一丈红、双尾tawse、金丝竹棍、藤条,工具不多,但我知道这大半都不是好受的工具。
骆琳将裤子与内裤一并褪下,折好放到一边,表情很淡定,但耳朵尖尖那一抹红却出卖了她。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后,陡然放松。睁开眼看向我,朝我说:「开始吧。」
到这时刻,我意识到终于要开始了,不是练习,也不能重来,更没有反悔的余地。压住那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抖动,我拿起戒尺,有些生疏地敲了敲这放着工具的桌子,示意她过来撑好。
骆琳走了过来,双手撑着桌沿,臀部翘起了一个恰好的弧度,这令我感到讶异,因为这正是我最顺手的角度。
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抓住了它,骆琳是认真的,她在尽全力调整到我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程度,我们不能失败,这一个亿的报酬,必须拿到手。
握紧手上的戒尺,生涩地举起落下,伴随着沉闷的破空声,重重击打在了骆琳的臀肉上。
我能瞧见那在瞬间绷紧的肌肉,生怕伤了她,想关切的念头在余光扫到墙边坐着那人时,生生止住了。
喉头滚动,僵硬学着骆琳平时对我下指令的模样。
「放松!」戒尺点了点她的臀肉。
话刚说完,就瞧见那浑圆放松了下来,我放心地再次举起戒尺击打,那逐渐泛起红痕的肉团再次绷紧,又很快放松。
一下又一下,红霞布满了整片原先雪白的臀肉。
打了约莫三四十下后,我估摸着这样的暖身应是足够了,放下戒尺,在骆琳眼皮子底下拾起木拍,这是一把绿檀材质的木拍,最近两天骆琳特意拿出来给它晒了太阳,此时木拍纹路下隐隐透着些生机勃勃的绿,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绿檀很沉手,注定了这把拍子钝痛比例远大于刺痛,与方才的戒尺不同,这把拍子的击打入肉得很。
骆琳撑住桌沿的手握拳,手臂施了极大的力气忍住疼痛又稳定身体,可以极为轻易看出她手臂正剧烈颤抖着。
「呃」耐受不住疼痛的呻吟自骆琳嘴角泄出,我有些慌了,停下了继续击打的动作,满眼焦急盯着她。
骆琳缓过来后发现了我的停顿,微微偏过头朝我眨了眨眼,给了我一个安抚又鼓励的眼神,我抿住双唇,一咬牙,继续拍打。
臀上的红痕很快朝着深红蜕变,臀上也浮起了一层肿块。
我有些不忍心骆琳忍得这般辛苦了,扔掉了绿檀木拍,拿起金丝竹棍,这是一种实心的竹子,打在臀上容易打得非常深,并不适合臀部肌肉以伸展开的姿势承受。
于是我用这竹棍点了点骆琳的屁股,引起她的注意后又指着X刑架。
「去那里摆好你的姿势,十秒。」
骆琳直起身,用一个稍显别扭的姿势走了过去,好险,没有超过时间,我可不忍心加罚她。
我跟在她身后,见她手脚都摆在了对的地方后,便将她的手脚用皮质的束缚工具固定在了刑架上。
将金丝竹棍横贯摆在她的臀边,轻点了两下她的臀肉,示意我要开始了,便猛地抽了下去。
「呃啊!」这工具终归是太重了,只一下就让骆琳受不住了。
不忍,可别无他法,只能把心一横,不顾一切地挥动、落下,可奇怪的是最初还能听到骆琳的哀号,后面就变得断断续续,甚至听不太到了。
这让我有些担心她的状态,停了下来绕到她正面看她,却发现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我瞥了一眼墙边,直接上手掐住她的脸,逼她松开牙关。
「谁准你咬的?」说着说着,松开手就是一巴掌。
骆琳的脸被这一掌拍的歪向右边,她愣了两三秒,回过神来就猛地转过头瞪我,这眼神我熟,她暴怒把我打到下不来床坐不住的时候就是这眼神,我有些腿软了。
怕得要死,但还是得提起精神。
「既然不懂得好好挨打,那我们就换一个。」我尝试着冷笑,试着营造出冷酷的模样,但我猜我的脸上现在除了怕,就是怕。
不想再面对这可怕的眼神,我像是要逃命一样快步离开骆琳面前,拿起小红跟tawse后回到她身后。
「嘴巴闲着就会乱咬,那就来报数吧。从现在开始我会分别用小红跟tawse各打妳五十下,先小红后tawse,挨完一下后报数并说:『我的屁股现在正在被什么工具打』,要是漏了,五十下就重来,明白吗?」
骆琳还在气头上,压根不想回我,于是一下带着八九成力的击打落在了她的臀上。
「啊!」
「明不明白?」
「明白。」骆琳咬牙切齿恨恨地回答了我。
「啪」
「一,我的屁股正在被小红打。」
「啪」
「呃......二,我的屁股正在被小红打。」骆琳哽了一下,缓过气来便接着报数。
「三,我的屁股正在......」
……
「唔啊!哈喝哈喝,五十,我的屁股正在被小红打。」骆琳喘着粗气浑身都是冷汗。
这五十下她一下也没漏报过,但按照我挨打的经验来看,tawse那五十下,她估计得重复挨个几轮了。
果不其然,后面我们重复了四五次,她的臀肉遭受到了一百多下的洗礼,却仍在重来。
「咻——啪」
「啊——不!不要了,拜托,不要再打了,好疼,好疼!」
「重来。」
「不——啊」
「重来」
她的臀肉已经从深红变成了血红,大面积的瘀血积聚在皮肤底下,呼之欲出,我看着她的模样,知道不可能数得到五十了,便给了她一个机会。
「数到十,后面的话不用加了,只要妳能报数报到十,这个就结束。」
「好,好。」
骆琳听到这话强打起精神来面对,但我心知肚明,数到十可没想像中那么容易。\"
没有任何意外的,后续的十下翻了个好几倍才终于完成,而骆琳也早已叫到了嗓音沙哑。
我转身去拿了藤条,却有些犹豫,按照现在的伤势来看,藤条肯定不消几下就能抽出血来,但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这钱我们必须拿到手,不然骆琳这罪就白受了。
「十下,不用报数。」
「不!不!你刚刚说......」骆琳听到还要打,慌乱挣扎着,但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她,又能跑到哪去呢?
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在笑她,也在笑我,笑我们何其可悲被人玩弄。
「刚刚说的结束是指tawse,还有藤条没打完,十下,打完就放过妳。」
「等等——啊」
没等骆琳说完我便挥了上去,一下两下,连续反复挥,只求能尽快结束这个对我、对她都是折磨的游戏。
鲜血染红了藤条,割开了那脆弱的臀肉,也割裂了我们的自尊,屈服于金钱的诱惑,甘心被金钱愚弄。
14mm的藤条,比鞭刑使用的藤条来的更粗,自然而然,当停下手时,骆琳的臀已是处处带着鲜血,我松开了手,任藤条滑落地面。
掌声响起,我带着略显空洞的眼神朝那处看去,那个女人满是笑意。
「你们为我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演出,作为约定好的报酬,这张支票是你们的了。」
我伸出手接过,却发现手感有些不对,搓开一看,下面还放着一张面额一千万的支票,我有些错愕地看向她,她朝我眨了眨眼,狡黠笑了。
「比我预期的还要好,这是一点小奖励。」
垂在身侧的左手握拳捏紧,想将那张所谓的奖励丢还回去,却悲哀发现我没有那份勇气。
「伤的方面我有请医生在楼上候着了,随时能请她来处理伤口。」
「谢谢。」
无力且干巴巴的致谢并没有引起她的不悦,反而是一边摀着嘴偷笑,一边离去。
我抓着支票走到了骆琳身边,给她看了一眼,她虚弱地笑了。
「快拿去收好吧,别弄掉了。」
「好」
将支票小心收进包里后,便走过去解开了皮扣,放骆琳自由。
小心地将骆琳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一点一点缓慢移动着。
「妳赏我一巴掌这事,等我好了看我怎么跟你算帐。」骆琳看着自己满是内疚,于是故作凶狠地恐吓。
「行,等妳好了怎么罚我都可以。」
「妳说的喔~到时候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谁反悔谁就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