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玩腻了。」她双手贴着桌面,上半身前倾,下颔低了低,带着一抹讥讽的笑,轻轻诉说着她的绝情。
「……」一阵沉默,我艰涩着喉头想开口,唇瓣微微分离,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双眼眸定定瞧着她,想知道这是否只是个玩笑,像过去千百个的捉弄,但我看不出,只知道她嘴角冰冷的嘲讽是那么的刺眼。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多期待她能说一句:「逗你玩的~」
可我什么也没等到,悬着的心就像逐渐停摆的秋千,荡到了最低点,停了下来。
「小孩~我们之间只是游戏,你清楚的吧?」她笑眯眯地朝我发问
「游戏......我清楚什么?你把我们的关系,当作是一场游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感到无比的荒谬,难以置信。
「小孩~都是成年人了,难道还这么天真,以为真爱会降临在你身边吗?这只不过是场各取所需的游戏罢了。」
「你让我为你改变,为你去学那些,难道只是把我当成游戏里的工具人吗?」我咬牙切齿,搭在腿上的双手随着愤怒握紧。
「当然。」她的愉悦像把刀,捅进我的心里。
我垂下眼眸,注视着自己的腿良久,脑子一片混乱,最终咬了咬后槽牙,不干与愤恨充斥着内心,故作潇洒向她提了提议。
「姐姐,既然都是成年人了,那就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用一场分手调教来纪念我们的游戏吧,你说可好?」
眼神中的阴鸷多少被低垂的眼睑遮挡几分,但想必还是明显到逃不出她的观察。
可她丝毫不在意,纤纤玉指勾动着发尾,欣然应允:「好啊」
并不意外的回答,是不是?
她总是这般淡定,仿佛我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曾经的我很爱这种感觉,觉得她是如此懂我。
现在?呵!
站起身,沿着桌边向她走近,站到她的身侧,低着头看向她,她也饶有兴致地仰头看我。
似乎是怒极了,憋出了一声冷笑,伸出手直接揪起她的领口,向上扯了扯。
「奴隶没有穿衣服的资格,脱光。」
「是的,主人,听从您的吩咐。」她开始入戏,眼眸中透着对我的臣服。
她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全身不着片缕,膝窝一弯,跪了下去,趴伏在我的脚边,亲吻着我的脚面。
瞧这下贱的模样,之前的我为何总是不舍呢?明明是这么适合这只在欲望驱使下尽显丑态的低贱母犬。
「谁准你不经允许就碰触主人的?不懂规矩的笨狗。」将脚抽离拖鞋,直直踩在她的脸上,折辱着她。
「啊~」她在我的脚碰触她的脸时,发出一声讶异的呻吟,随即脸上就出现了享受的表情,一边向我道歉一边用脸颊轻蹭我的脚底,并做出嗅闻的动作。
「主人对不起,是奴僭越了,请您狠狠惩罚。」
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我真的,真的,很不爽。
「狠狠地惩罚?好啊,到桌上躺好。」
「谨遵您的吩咐,我的主人。」
她没有站起身,而是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手脚并用爬上椅子,又爬上了桌子,快速躺下,整个背部贴合在桌面上时,因着那冰冷抖了两下。
她侧过头朝我看来,向我报备:「主人,奴已经依照指令躺好了。」
「我有眼睛,少在那自作聪明提醒我。」我开口讥讽回去,但她没有被刺到的难堪,依旧笑盈盈望着我。
我讨厌这个笑,也讨厌那双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双眼,转身去把调教用的工具搬出来后,便从中挑出一个眼罩,拿到她面前,将眼罩覆了上去。
「头擡起来。」她听话照做,将绑带绕过她的头颅,在脑后束好。
托着她的头,施加一个微小的力,让她慢慢靠回桌面。
挡住那恼人的视线后,又去拿了一些东西回来,首先将隔音效果良好的耳罩替她戴上,其次拿起打火机点燃了蜡烛的引线。
握着蜡烛尾端将它举起,看着那燃烧着的小小火苗,第一次为它着了迷。
将蜡烛微微倾斜,让那融化的蜡油滴落在那娇嫩的肌肤上。
滴溅开来的红色蜡油,如同一种另类的泼墨画,美得激发出人的惊叹。
「啊嗯!」她的身躯一颤一抖,被那热辣的感受惊到倒抽一口凉气,头颅左右摆着,似乎是想拒绝。
将蜡烛移动分毫,第二滴蜡随即滚落。
「唔,主...主人」
「啊嗯~主人~」
「嗯哼~」
不愿搭理她那淫秽的呻吟,专注地作着我的画,一滴又一滴,每一滴溅开的颜料都能换来至少一声呻吟。
「嗯啊~主...主人」
「啊哼,好烫!」
「啊!疼,主人,不...不要了,奴知道错了。」
「啊啊!主人,奴再也不敢了。」
没有最初的享受,更没有习惯那股灼热,反倒是越发难耐地向我求饶。
但现在就说放过,未免为时过早了。
邪恶在我眼中点燃,将蜡烛移到了她的胸上,烛泪就这样啪地落在她的左胸。
「啊啊啊!」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也什么也听不见,她仍意识到了我的意图,浑身颤抖着。
我的手在她的左右胸游移着,忽左忽右地滴蜡,抿嘴一笑,移到蓓蕾正上方,等待烛泪落下。
那颗红灿灿的烛泪落在那粉嫩的小珠上时,她瞬间尖叫发出悲鸣,一直忍耐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摀住了自己的双乳,恐惧着担忧着另一颗蓓蕾也要遭受这般摧残。
「不懂规矩的笨奴隶,谁准你挡的。」一瞬间被她的动作激怒,呵斥出声,才意识到她听不见。
将蜡烛放下,伸手扯开她护住胸的双手,将她两手交叠,用一只手箝制住,另一只手拿起蜡烛在她手上滴上几滴。
「呜阿阿,主人...主人...」她抖着不敢反抗,不断呼唤着我,试图求饶。
我放过了她的指头,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压制在桌面上,继续用烛泪在她胸上给予她折磨。
又是一滴落在蓓蕾上,她在那一瞬间身体猛地发力想要挣脱,挡住脆弱的部位,但轻易被我借着姿势的便利压了下去。
她扭动着身躯,脚趾蜷缩着,承受那一颗颗滴落在胸上的蜡油逐渐铺满双乳表面。
「主...主人,呜~」她开始语带哭腔,被滚烫烫到无所适从
直到她躯干上到处都是凝固的蜡油,我才停了下来,但还没结束,这才哪到哪呢。
将她的耳罩取下后,随即训斥了她:「惩罚的时候都敢挡,你的规矩呢?真的全忘光了是吧!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再滴蜡后她慢慢平复了下来,听完我的训斥后向我道歉:「主人对不起,奴在受罚过程中没有忍住,坏了规矩,请主人加罚。」
「行,这是你自找的。」
寻了一根藤条,重重抽了下去,将凝固的蜡油抽了开来,一下又一下,抽打惩罚她的同时,替她将那些蜡油一一剥离。
「啊啊」
「啊好疼」
「主人,请您原谅...」
「啊哼!原谅奴的不懂事」
「疼...」
「呜......不敢了......不敢再也不敢了」
「主人求您......求您了」
「啊啊啊啊啊啊」
将藤条落在胸上时,她疼得面部扭曲,却再不敢伸手,只能不断呼着疼,不断认错求饶。
「主人呜呜呜~奴儿好疼」
「奴儿会听话的,不要......」
「啊!!!!」
「求您......求您......」
待到那些蜡油多数都被我抽落后,她的身躯早已遍布一道道肿起的红痕,有的地方甚至表皮发白紧绷到欲破的模样。
「头擡起来」
替她解开了眼罩,乍然见光,她的眼有些不适应,眨了眨那闪着泪光的双眼,好一阵才缓过来。
「下来」
她听从指令,小心翼翼爬了下来,跪趴在地上,仰头等着我下一个指令。
「坐下」她将屁股沉了下去,坐在小腿上。
我去拿了项圈及牵绳回来,替她系上,系好后扯了扯牵绳,示意她起来。
她乖巧地恢复跪趴的姿势。
「像只狗一样,爬」我给她下了一个新的指令,她接收之后开始四肢并行,四处爬来爬去。
「去那」指着工具箱的方向,命令她爬到那。
到工具箱旁,拿起了马鞭,看到她瞳孔霎时一缩,脸上露出了向往又害怕的神情。
用马鞭顶端的皮革用力击打她的臀肉,「愣着干嘛,往前爬」
就这样遛着这只母狗绕着客厅走了一圈又一圈,期间马鞭不时落在了她的背上、屁股上,引来她一声声满足的痛呼。
随着击打数目的增加,疼痛积聚得越来越多,有时一下击打后她会猛地顿在原地,消化完疼痛后才又开始爬。
但有时击打后停下来只会招致更多的责罚,她只能趴伏在地面上,撅高她的臀部,呜噎着挨揍,直到我放过她,命令她接着爬才能脱离惩罚。
爬行这么长时间造成的结果就是她的身后,背上、臀上,也布满了一块块红痕,有些红痕边缘更是隐隐泛着青色。
而膝盖更是在长时间的膝行下,变得有些瘀青,带来了难忍的疼痛。
看到这样,我敛了敛眉,愤恨并未得到过多的纾解,但不舍终究占据了上风,替她解开了项圈。
「姐姐,这场调教,结束了,我们的游戏,也彻底结束了。」
她眼中臣服的光芒散去,又恢复了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小孩~虽然玩腻了,但你调教人的技术进步的幅度倒是又让我有些不舍了。」
我注视着她,沉默,转身拎起自己的包,不发一语地离开她的家。
再见,再也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