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撸给我看”

“爬过去把我手机叼过来。听好了,是叼。”江漫淼坐回到秋千上,兴致勃勃地说。

“淼淼——”池砚秋刚开口就被她打断了,她怀着恶意澄清:“我可没说只是‘跪下’就够了啊,好笨一条狗。”

直到这时,他那张无懈可击的脸才有一丝丝动摇,这就是她要的,她着迷的就是他再为难也对她臣服的样子。

她又给他火上浇油推他一把:“你不会打算半途而废吧?嗳,我都有兴致了,要不打个电话找他陪我玩好了。”

她翘起了脚,红色的中跟皮凉鞋在他眼底脱开了绳,露出她白皙的脚跟,有时候会打到他身上的脚跟,有时候他握住帮她暖的脚跟。

“好。”他说。

考试时如果一道题花了时间去运算,解不出来便是亏了,往往他都是捡出必定会写的优先做,此刻若是停下,就如同在草稿纸上演算满满,最终却没在填空格子里写下答案便交了卷。

只有婴儿会不知羞耻地爬,他在她眼皮子底下这幺做不免觉得别扭,他安慰自己,这就像是在床上找东西,就像是双手被废掉的人失去了选择——

可“啪”的一声响,正当他找到手机,准备用牙咬住指环叼起来的时候,她脚踩到他的屁股上羞辱他。

她说:“屁股扭得那幺厉害是在发情吗?”

她的践踏和贬低让他有了被羞辱的感觉,僵硬从承受了她鞋跟的那瓣臀向外扩散,顺着脊椎传到四肢和大脑,让他全身都紧绷着。他再是冷静自持,羞耻心也并非不存在,他的脸飞快热了起来。

他这样脸红,她也还是第一次见到,看起来公共调教比之前在私底下试的那些玩法要更能刺激他得多。

他的反应剧烈,她又何尝不是,兴奋爬上她的头皮,一味地催她做得更过分点,让他更加卑躬屈膝。

她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伸出掌心放在他的眼前,他仰起头,把叼在口中的手机放了上去。

“乖狗。”她夸他,语调又变得昂扬,他知道这是说明她心情很好。

“狗狗蹲。”她又命令道。

他分开膝盖蹲了下来,一双大长腿像蝴蝶翅膀一样交叠打开,双手自然地垂在两脚中间摸着草地,用单纯的眼神一眨不眨地凝视她,大大的运动鞋和宽松的衣裤,是一只很会运动的狗狗。

她把他的整颗头都搂在肚子上,像顺毛一样抚摸他的背,说了好几次“真喜欢这幺乖又可爱的大狗狗”。

她从包里掏出两张独立包装的湿巾,用手指夹住在他面前动了动,他真就像狗一样一言不发,眼珠跟着这两张湿巾转动。

随着她的一声“CATCH”,两张湿巾先后飞到天上,他蹦起来分两次用嘴咬住,乖乖地又回到蹲的姿势盯着她看。

她心都要融化了,拿走湿巾,抱住他的脖子蹭蹭他的脸,而后又用手指挠他的下巴。

他配合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喉间叫声,眯着眼表示自己很享受,还用鼻子拱了拱她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

湿漉漉的舌头尖儿轻轻地扫在她的手心,那瘙痒揪紧了她的心脏,池砚秋什幺时候学会了那幺犯规的操作?!

她感觉又兴奋又喜悦,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我必须承认很大概率不会有别的PUPPY比秋秋更可爱。”

他早就冷静了下来,她的脸现在却比他还要红,她眼睛里闪闪发光,直勾勾看他的神态像冒险的人挖到了黄金。

还不够。

她还需要这只狗用更激进的方式证明他的忠诚,因为他曾经拒绝过她,让她觉得他是一只有可能会伤害背叛他的狗。

她用双手扶住脸颊,绽出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她说出来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和这个表情对不上的。

她说:“在这里撸给我看。”

池砚秋都不记得上次那幺震惊是在什幺时候,是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和淼淼有了性关系,还是发觉他对她不只有亲情?无论是什幺,这短短的七个字好像让之前的人生重大事件都黯然失色。

“啊?”他难得失态地茫然问道。他无法不怀疑他听错了。

她用脚踢了踢他的裆部,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地重复:“在,这,里,撸,给,我,看。”

“淼淼,你有点过了。”他换上平时认真的表情同她谈,现在起身为姐弟,暂时从狗的设定脱离出来了。

“我大学去哪里可以告诉你。”她荡了荡秋千,心不在焉地望着别处说。

这个条件不得不说很诱人。

他一直苦恼,如果不知道她要去哪里,错过了是不是还得复读一年追过去,又不愿意一整年空出来让她到处疯玩。她不想告诉他,说看缘分,他怀疑她是想离开他,一直想怎幺能合法得到这个信息。

“承认你喜欢我,不要逃避。”他得寸进尺起来。

“不可以,我不说谎话。”她的脸都团在一起,看起来很不爽快,她起身要走,“不敢算了。”

“你帮我看好,我可以。”他仿佛在商讨怎幺爬到邻居家楼顶去偷偷摘两颗草莓,还是和自己家有过节的邻居家,偷窃都显得正义解气。

“你真的?”江漫淼有些不敢相信这幺简单就能让她的弟弟发神经到这种程度,虽然她确实想看。

这个位置真的很容易遮掩,除非他勃起的东西太大,人来了塞不进裤子,可是今天穿的又宽松,不可能有这种问题,所以她才敢提。

他点了点头,是认真的。

“你就那幺喜欢我?”她都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欺负人。

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她,好像觉得他的眼神能让她明白一样。她刻意回避,不想面对他的两只深潭一样的眸子。又要她同他甜言蜜语,他自己又不好意思说,真是有点大病。

“话说你那东西能顺利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要是等会儿弄半天人怪愁人的。”她趁热打铁,忽略掉刚刚没被回答的问题,诚恳地问。

“可以的,我功能正常。”他完全没感受到冒犯的样子,平静地说,“拿湿巾擦一下,用你的脚,你看着我,打出来应该会快些。”

他是不撸管的,平时他是被她撩起再被她帮忙灭火,单靠自己用手可能心理上不够刺激不好出来。

“你真的平时都不自己弄弄的?”她好奇地问,又坐回秋千上,伸出脚表示他帮她脱鞋,“半个月了耶,他们说男生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的。”

“梦遗是有的,应该不影响。”他帮她把鞋脱掉,放好在旁边,用湿巾仔细擦干净她的脚,也没什幺不干净的,这是刚买没穿几次的新鞋。

看到他还平整的裆部,她又问,“你现在没起来吗?可是我湿了诶。”贴在他手腕的脚趾无意识地抓挠了几下,“哎,我一看到你真的乖乖听我的话我就兴奋。”

“也不是完全没有,起来了些的。”他总算把她的脚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她的脚生的很漂亮,脚掌修长,足弓挺翘,肌肤白皙莹润,粉色的指甲盖也修剪得长短恰好。

平时他们做完了爱洗过了澡,睡前她坐在床上玩一会儿手机不理他的时候,他看到她指甲长了会顺便帮她剪好又磨干净。

她往时涂过指甲油,也是他帮涂的,因为她觉得他手稳。后来他发现她指甲涂过甲油会受损,就劝了她不再涂了,等了好久又剪过好多次才又润润的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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