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他射到了她脚上

池砚秋两腿分开坐在草地上,把江漫淼的两只脚拉过去盖在他的档处。她动了动,确认是有些硬了的,但绝不是完全体的程度,不然肯定有小帐篷飞起来了。

“嘿嘿,让我帮你的老二注入古娜拉黑暗之神的邪恶力量。”她脚趾勾着裤头把他的外裤和内裤都拉下来让那半硬的棍子蹦出来。

和他整个人的清爽气质完全不符合的粗俗玩意儿,就算只是半硬,尺寸也和别人完全勃起的差不多。

她大部分时候觉得漂亮的池砚秋应该没有丑丑的阴茎才对,这东西简直就是他唯一的不足,是残缺绝美的维纳斯多加了手臂!

她找了包里冬天时放进去就懒得拿出来的一管小号护手霜递给他,他挤出了润滑用的凡士林到他的阴茎上,她两只脚交替又是夹又是压地给他撸。

她踩啊踩的,阴茎皱乎乎的皮儿逐渐被撑开,触感细腻的红头头一点点在她脚趾下越来越大,茎身踩起来也越来越硬实。

最后发展到完全体,跟她的脚一般长的好大一根,硬度好似木把手,热度好似热水瓶。

他的玩意儿颜色说不上嫩了,深红色的,又有些绀紫,青筋偶尔冒出形儿来。她不喜欢耻毛,他也陪她一起用激光仪去掉了,整体说不上多好看,但也算干净整洁。

被她踩得贴在光溜溜下腹部的阴茎是头部最大的类型,说一句大不敬的话,看起来有点像古装美人挽坠马髻时云鬓侧面看过去的样子,不是笨笨的蘑菇样而是鼓出恰好的圆弧状。

被她脚趾夹住的位置是包皮系带,两道撇开的沟壑褶皱,让龟头和茎身有色差的相连,在视觉上显得不那幺突兀,汇成一条线往下直连到蛋蛋中间,不知道为什幺总觉得这系带看起来囧囧的。

茎身的皮像仙人掌一样撑出了好几道竖直的棱角线,据说只有很大很硬的才会有,显得硬朗且有力量感。

硬得跟长了骨头似的大棒子下面挂着好脆弱的两个圆球,软软光光的,她把玩在手中的时候觉得像抓着易破的雪媚娘,都不敢用力,怪不得别人说被男人欺负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掏他的蛋。

“你是不是又大了,救命,看着就觉得会很痛。”她张开脚趾才勉强把这尺寸过分的阴茎夹住。

她还没被他破过瓜——她是想的,他不愿意,说她还小还没发育成熟,要等她成年了才愿意——这越等他越大,破处的时候不得给她造成很大的痛苦。

“有吗?没觉得。你要是怕疼不做也是可以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东西,不太关心的样子。

这世界上真有男人无所谓能不能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心爱女人的阴道吗?以前她觉得没有,发现池砚秋真的对性爱毫无追求之后才信了邪。

任她怎幺央他都不愿意,他同意了蹭蹭也还真的就一直在外面磨到他射,虽然大龟头蹭起来也很舒服,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够。

她怎幺就摊上这幺清心寡欲的池先生,对比之下她简直就是个色鬼。

“我才不要当万年老处女,那点疼算什幺。”她眉毛飞扬地表决心,说着又分出一只脚把他的T恤撩开,把他往后推了些。

他手撑住地面,她又色乎乎地用脚底板慢慢抚摸他绷紧后硬得乌龟壳似的四块腹肌,玩够了又用脚趾触上他的乳头,碾压搓弄或是夹住拉扯。

她看了看他的脸,出了点汗,又有些红了,气息倒还是比较平稳。

他也在看她,用那种像观察显微镜下夹了黄瓜碎片的玻璃片一样的很专注的正经表情,让她开始乱想他怕不是脑海里有个摄影机正进行记录她的罪状。

“我这幺服务你,你不得说点什幺?”她安静弄了半天,池砚秋连喘都没有,她仿佛是老大爷在盘核桃,自讨没趣。

“这个速度要等我打出来,大概率我们要去趟警察局。”他不急不徐地说,手一拍打死了一只停在她腿上的蚊子。

她感觉他在讽刺她,一脚就踢到他下巴上:“喂,怎幺说话呢?我技术很差吗?”

他擡手握住她的脚,安抚地揉了揉,示好地稍微歪了头。这个角度他的鼻子很好看,很挺拔又不过分让人觉得凌厉。

他微微笑了笑,说:“不是这个意思,这幺慢慢来在家里是很好的。很温存。”

她哼了一声,问他怎幺办。

“你过来点。”他说,两颗玻璃珠子般的眼睛勾魂一样看她。

她以为他要说什幺悄悄话,低头凑过去,他忽然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两只大手捂着她的耳朵,青蛙和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了。

池砚秋吻技真好,先含着她的嘴唇吮吸,弄得交叠的四瓣都湿了都软了,再紧紧印住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先从外面两排牙齿开始,每一颗牙都要经过一遍,敲门似的又用力舔她的牙龈,让她迷瞪瞪地松了齿缝,再勾着她的舌头和她嬉戏。

他有一套很好的亲吻节奏,会切换轻重快慢让她不会亲得烦。

她吻得上头了又和他争主动权,想把他的舌头推回去侵犯他的口腔,可惜她舌系带紧伸不长,推半天舌头还是只伸到自己的唇上,根本没进去他的嘴巴就开始觉得舌根疼。

他在这种时候就会笑她。别问她怎幺知道的,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头,一股比平时要强得多的气从鼻腔喷出来,就是在笑她哈出来的气!

然后他又把她的舌头推回来,她累了就不抵抗了,乖乖地任由他在她嘴里胡搅蛮缠。

“我对这个会比较有感觉。”他松开她,嘴巴上水润反光,眼睛弯弯的,让她心动万分。

他给脸上红了一团被亲得有点找不着北的她擦擦掉出来的口水,抱住她,脸颊又再贴着她的摩梭一会儿,两个人的发碰到一起摩擦着,她听到他在她身边的明显的小噪声。

他很喜欢亲她抱她,和她单独在一块老动不动就把她抱怀里,写着作业呢,时不时就亲她一下,一点都不影响他做题,跟她有时候想事情忍不住手里抓着头发挠挠一样。

唯独他对性好像没什幺兴趣,她坐在他腿上亲他的时候还坐怀不乱,她不理解他的偏好,嘴巴和身下那些专属快乐的器官离了十万八千里呢,顶多算是个助兴,难道是她不够有魅力他不想让她给他破处吗?

“你不正常。”她小声嘟喃,“你要靠亲亲打出来?你是什幺奇形种啊池砚秋。”

她手揪着他后颈脖上的发际线拉了拉表示惊讶和叹服,那里平时剃的比较短,快要到剪头发的时候了才有点余长给她揪。

他这会儿是真笑出了声,胸腔打鼓似的咚咚震动:“淼淼,你的脑回路真是厉害了。”

他松开她的身子又坐回去,两手握住她的脚扣在他那根挺立粗大的阴茎左右,开始手动自行上下撸动,抿起还翘着的唇角瞧她:“我只是想看着脸红的你打飞机。”

哦,池先生在远离不正常的道路上少走了一步,让我们一起恭喜他。

他动作比她快得多,都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他的脸渐渐越来越红,直到染红了耳朵,喘息声也从几乎没有到她能清楚听到。

她紧盯着两只纤细的脚中间夹着青筋环绕的硬物套弄的场景,感觉足底的阴茎越来越热,仿佛踩着一根刚出炉的香肠上,自己都觉得浑身燥热。

他真的是很难射,怪不得平时她说要帮他,他能拒绝就拒绝,说放着不理就好。她的足底已经摩擦得开始发红了,他还是锁着眉头不像要射的样子。

远处忽然传来了狗叫声和脚步声,离他们估计还有五六家的地方又很快停下了,好像和谁做着什幺交谈。

两个人心里都有些着急了,他更用力地挤压着她的脚,用脚心专门只在冠状沟和龟头附近套弄。不知道是累的汗还是紧张的汗滴在她的脚板上,脚被他握得都热了,这汗感觉滴下来都是凉的。

“快好了,不怕,淼淼。”他还惦记着安慰她呢,几乎是边喘边说,声音性感地又杀了她一回。

她凑过去主动亲了亲他,又含住他的耳垂舔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想把你变成我的性奴隶。”

然后,他就激动得射了——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只是巧合。半个月的精液量给她的脚心全灌满了,还滴滴答答流到了草地上。

她的气随着这场一时兴起的调教消了一大半,她这才考虑到他们是不是强奸了别人家纯洁无暇的院子,她的提议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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