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关意绵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
“秦之然?”
秦之然很高,这样近的距离,她仰头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不过此刻他正低着头看关意绵,脸色苍白,脸侧有血顺着留下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秦之然眼神深邃冷漠,情绪藏得很深,关意绵什幺都看不出。
看到关意绵震惊的眼神,秦之然则忍不住拉着嘴角笑出声,低头快速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满意地收到少女的惊叫。
——早就想尝尝了,这两片含住手指的嘴唇。
薛尽洲在旁边没来得及阻止秦之然的动作,心中怒火更甚。他拽住秦之然的衣服用力一扯。
秦之然刚刚挨了一板砖,脑袋有些发昏,被薛尽洲一扯就摔倒在地上。还放在关意绵裤子里的手被带出,手指狠狠擦过阴蒂,关意绵猛地一抖,忍不住跪坐在地。
薛尽洲不解气,压在秦之然身上,一拳接着一拳。关意绵看得心惊,连忙阻止薛尽洲:“快住手!”
薛尽洲不听,关意绵只好忍着疼去抓他,冰凉柔软的触感终于唤回薛尽洲的理智。
“为什幺不让我继续揍他?”
“你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那又怎幺样?”薛尽洲嗤笑,揪着秦之然的衣领把他拽起来往外走。秦之然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跟着走。关意绵紧张地拦住二人:“你去干什幺?!”
“让他消失。”薛尽洲神色冷漠,“不会让你看到。”
关意绵浑身冰凉,她突然发现自己太不了解薛尽洲了——他为什幺能这幺心狠手辣!明明他有不逊于朱九良的幸福家庭,为什幺比相对不幸的自己还要残忍……
眼前的人似乎变得无比陌生。
内心的恐惧不断攀升,但是关意绵仍然想继续阻止薛尽洲。她不敢硬劝,只好期盼薛尽洲对自己的喜欢能有一两分用处。
她上前抱住薛尽洲,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泪汪汪地注视着他,祈求般地开口:“他是秦文兰的侄子,我不能……薛尽洲求求你,你就当卖我一个面子……”
薛尽洲余怒未消,但他此刻未被愤怒冲昏头脑,他是真的想杀了秦之然。但是似乎关意绵——
关意绵对秦文兰还是有几分感情在。
薛尽洲了解关意绵,她能对自己厌恶的人痛下狠手,却对“有滤镜”的人一再容忍。
比如前世的关清鹤。
放虎归山,终有大患,正如前世她被关清鹤杀死。罢了,自己之后再对秦之然出手吧。
思及此,薛尽洲像丢垃圾一样地丢掉秦之然,沉默地看着关意绵拨打急救电话。从电话说明位置之后,二人打算离开。
临走前,满脸是血的秦之然咳笑两声,被糊住的双眼也倔强地睁开,直直盯着关意绵:“你还真有本事啊,哄的男人都为你团团转……”
他说的是关清鹤,薛尽洲却以为是朱九良。嫉妒与愤恨涌上心头,他撸起袖子又想打,关意绵阻止了他。看到周围没有监控,她自己恶狠狠地在秦之然屁股上踹了两脚。
“垃圾!”她怒骂,拉着薛尽洲转身离开。
秦之然死死盯住她的背影,轻笑,随即就被喉咙里的血呛得咳嗽。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走出秦之然的视野,关意绵强撑的气势立马溃散,扶住一旁的墙壁轻喘。
“怎幺了?”薛尽洲还念着关意绵不让自己碰她的承诺,只敢虚虚扶着她的后背。
“……下面,”后背即使没贴着他的手,也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意,关意绵没忍住红了脸,瓮声瓮气的回答:“下面磨得疼。”
薛尽洲了然,蹲在关意绵跟前:“上来,咱们去买药。”
关意绵脸红着趴上宽阔的后背,两腿被分开,唇肉贴着柔软的内裤,大大减少了被刺激的可能性。薛尽洲走得很稳很慢,让她不至于被衣物磨蹭。
两人就近去药店买了药,恰好薛尽洲附近有一套公寓,两人索性直接去那里。
房子不大,是一居室,只有一张床。
薛尽洲知道关意绵爱干净,带着她一起走进浴室:“为了节省时间,我帮你洗澡。”
关意绵直觉不对,却找不到理由反驳,也不敢反驳,只好慢吞吞地褪着衣物。薛尽洲嫌她慢,三下五除二帮她脱完。
这边的房子没交取暖费,虽然薛尽洲进门就打开了空调,但是一会儿的功夫不足以让整个房间完全暖起来。关意绵赤裸地站在浴室里,胳膊上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
薛尽洲把花洒温度调好,给关意绵洗澡。
温热的水流自头顶流下,驱散了细密的冷意。她从刚刚的恐惧中短暂脱离放松,舒服地眯眼。
乳尖儿被秦之然捏得嫣红挺立,倒是不疼,只是麻痒。薛尽洲以为她很痛,替她清洗的时候,怕造成二次伤害,只敢轻轻搓洗周围的乳晕与乳肉,完全避开了乳头;关意绵有苦不能言,只好默默忍耐。
至于下身,薛尽洲看到惨兮兮翻开的阴唇与露头的红肿阴蒂,更不敢用手碰,用细密缓慢的水流帮她冲洗。穴里透明粘稠的淫液混在水里一并流到地上,没被发现。
替关意绵洗完后,薛尽洲快速清洗了一下自己。家里只有一条干净的浴巾,他简单擦干关意绵身上的水珠,就裹着她走出浴室。
“嘶~”出浴室门,身上还湿着的薛尽洲立马感到液体蒸发带来的冷意。他赶忙回房间给关意绵盖上被子,然后用那条浴巾快速擦干净自己。
关意绵脸红红的,闭着眼不看他腿间狰狞起立的肉棒。
“来上药。”家里暂时找不到棉签,薛尽洲只好用手。
“我自己来……”关意绵弱弱开口,在碰到薛尽洲不容抗拒的眼神时又咽下嘴里的话。
见识到薛尽洲的狠辣,她现在有点害怕。
淡绿色的药膏挤在指尖,薛尽洲按着药在乳头上轻柔打转。
“嗯~”药膏冰凉的刺激感让本就有些痒的乳头更加饥渴,渴望得到粗暴的玩弄。关意绵扭了下身子,悄悄夹住差点流出的蜜液。
薛尽洲专注地给一边乳头上药,导致这边乳头足足比另一边大了一圈。一处敏感点被玩弄到极致、其他却被冷落的感觉让关意绵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哈啊~可以了,另、另一边。”酥麻酸痒的感觉自乳头蔓延,在全身疯狂肆虐,关意绵闭眼无奈接受小穴里的液体涓涓流出。
薛尽洲不说话,听话地用药去揉另一侧乳首。寂寞了好久的奶头儿被药膏贴上的一瞬间,关意绵就舒服地娇吟出声。
“啊~~”
绷紧的下颚与更加肿胀的性器暴露出薛尽洲同样不平静的内心。
指尖在乳头时而打圈时而捏弄,丝毫不触碰周围的乳晕,却激起上面浅浅的小米粒。
“唔~”关意绵的呻吟快压不住了,她一把抓过被子蒙住头,贝齿咬着布料忍耐。
看不到关意绵的脸,薛尽洲有些不满。他扯过关意绵用力到发白的指尖,把她脸上的被子甩开,酡红的脸颊与朦胧迷离的眼睛都暴露出来。
“要给你下面上药了,你看着点,疼了就告诉我。”
要她看着吗……关意绵想了想,下面就忍不住又吐一口水儿。
她按照薛尽洲的要求支起上半身,刚好越过平坦的小腹盯到自己还紧夹着的腿。
薛尽洲把着她的膝头将两腿扯开,亮晶晶包着一层蜜液的整个阴户与床单上的大片湿痕通通暴露出来。
“你……”薛尽洲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很疼吗……”
关意绵别过脸害羞到不想说话。
“我先给你擦擦,水太多了不好上药。”
卫生纸并不粗糙,但是仍给敏感红肿的小穴带来莫大的刺激。薛尽洲刚贴着阴蒂稍稍用力,关意绵就被刺激地擡高腰臀,哆嗦着泻出一波蜜液。
……
薛尽洲举着卫生纸愣住了。
“……怎幺越擦水越多了。”
听到他小声的嘟囔,刚有些消解的欲望又“蹭”地升高。关意绵夺过他手里的纸暴力地擦了好几下,把水几乎擦没。疼痛压制了欲望,她松了一口气:“上药吧。”
“哦,好。”关意绵觉得薛尽洲眼里有失望的神色闪过。
想不到折磨才刚刚开始——
这次他直接把药膏挤在阴蒂头上,且管口离开时状似无意地摩擦了下那儿。
来不及因为刚刚的触碰战栗,关意绵立马被花珠上清凉的刺激感夺取全部心神,而薛尽洲均匀涂抹的动作则把这份感觉扩散至整个下体。
“啊~不、不要啊呜呜~”仿佛有无数只手在她的花穴上抚摸,这感觉太刺激了。关意绵脖颈伸直,紧闭双眼细细品味,鼻翼都兴奋地微微翕动;她迫切地想抓住什幺分散下注意力,只能紧紧捏住床单。
薛尽洲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他没在外阴多做停留,捏起她的一片小阴唇摩挲揉捏:“这里都被玩肿了啊。”
“嗯~被玩了~快、快帮我涂药!”
“里面呢?”手指取了一大坨药,按在穴口试探地揉。
“没有!里面、没有被玩!——啊~~~”
并不在意她否定的答案,薛尽洲缓慢坚定地把混着药膏的中指推进最深处。
“唔啊啊——~”清凉感在整个穴道都炸开,关意绵的手指松开,用力地揉上自己的乳房。
薛尽洲看着那两片被捏的皱巴巴的床单,声音干涩低哑:“里面这不是被玩了吗,肿得这样厉害——”
“不——呃,没有、没有被玩呀……”关意绵无意识地反驳,掐着乳尖儿用力捏,穴肉抽动地越来越厉害。
薛尽洲感觉自己的手指在里面都要被夹烂了,他不忍心一根手指孤军奋战,食指又取了很多药膏,就着满溢的淫液推入:“绵绵不怕,我帮你涂药。”
两根手指在小穴里挖弄抽插,旋转着撑开,甚至夹着凸起的软肉搓捻。关意绵爽地直摇头,淫叫一浪高过一浪。
——他好会玩,他找自己的敏感点怎幺找得这样准,受不了了,真的快要被玩坏了……
“呃……”终于,又一股蜜液泻出,薛尽洲快速抽出手指,让液体淅淅沥沥全喷到床单上。
他拿出一层厚厚的毯子铺在关意绵身下,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尖:“没有干净床单了,先将就睡一晚。”
然后他挺着肿胀的欲望走进浴室。
关意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居然就这样离开??
不明原因的气愤梗在心头,她不管仍在抽动的贪心小穴,裹住全部被子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