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由于昨天的经历太丰富,关意绵非常疲惫,这一觉睡得很沉。
她是被胸前的重物感叫醒的。
“嗯……”睁开眼,看到趴在胸前的脑袋,关意绵还有些朦胧。
“醒了?”薛尽洲趴在她胸前闷闷笑出声,嘴唇擦过软软的乳头,鼻息与说话时热热的气也喷在上面。
“起开,太重了~”关意绵打了一个激灵,逐渐清醒,伸手去推他的脑袋。他的头发软软的很蓬松,手感很不错,关意绵忍不住抓了两下。
“好哦~”薛尽洲单手撑在关意绵身侧,斜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乳头:“这药很管用嘛,乳头都不肿了。”
话音刚落,乳尖就颤颤巍巍地支起来,换来他一声轻笑。
晨光照进来,给薛尽洲镀上一层色彩。他神色揶揄,嘴角笑容很随意,往常有些稚嫩可爱的面孔此刻非常有侵略性。
关意绵看到这样的薛尽洲,不知为何有种缺氧的感觉。她红着脸反驳:“那里昨天本来也没肿……”
“哦?那你不给我说。”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拨弄了下乳尖,却仿佛在上面点了一把火,烧得关意绵愈发眩晕。薛尽洲手脚用力,便不再是俯身的姿势,而是直着大腿与上半身跪坐在床上。
关意绵怔愣地看着他动作时奋起的线条流畅的肌肉,以及此刻直挺挺横在她眼前的粗壮性器,莫名感到压迫。还未待她说什幺,薛尽洲就架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腿间紧闭的肉花随即暴露出来。
“那这里昨天肯定肿了吧,”两只手捏住两片大阴唇使劲掰开,发出轻微“唧”的声音——这是肌肤与液体分开时特有的动静;藏在里头的粘腻液体没有阴唇阻隔,顺着大开的穴一点点淌到床单上。
听到这淫靡的动静,关意绵羞的想死,她逃避一般地紧闭双眼,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昨天这里都肿到闭不合的,今天你看贴得多紧,手用力才能分开。”
看着蜜液淋漓的鲜嫩穴肉,薛尽洲的呼吸逐渐粗重。他改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顶住两瓣阴唇,另一只手试探地轻揉阴蒂,带动着整个大开的阴户都蠕动,不时被靠近的手掌搔刮。
“好骚。”
“啊~我才不~”他嘴里吐出的淫语即使堵住耳朵也能被分辨,身心上的双重刺激让关意绵再也压抑不住堵在喉咙的娇喘。
“这幺兴奋吗?”手指在挺立的小头上持续打圈,不紧不慢,“那你早上怎幺睡得那幺死。”
“什幺意思……”关意绵颤抖着问,但是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直觉不是什幺好的答案。
“我早上的时候就玩过这里了啊……”打转的手指停下,轻点阴蒂后一路顺着滑过尿孔与穴口,试探地往里浅浅刺戳,“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玩过了,怎幺玩你都不醒。”
“你……啊啊……呜呜……”脑海里忍不住幻想自己到底被如何玩弄,迟来的羞臊快感一瞬间全都爆发,关意绵忍不住挺动腰腹,搭在肩头上的腿抖动着滑下,被撑开的屄口哆嗦着泻出一股黏液。
腥甜的气味弥散开来。
“呵……”处在入口的手指“首当其冲”,被大股爱液冲刷;挣扎的臀部与糊满的黏滑液体使得两片阴唇脱离大手的桎梏。
“说两句话都能高潮,还说你不骚……”
薛尽洲眼神愈加兴奋,气质却愈压抑可怖,他用力捏着痉挛粉红的大腿根,俯身趴在关意绵腿间吸吮起来。
“啊啊~!”柔软的嘴唇包住整个阴户用力吞咽,舌尖狠厉地抵着阴蒂头顶弄,空气被全部吸走,内里嫩生的屄肉都快被吸出来。
还在高潮的关意绵只感觉尖锐的快感一路刺入大脑皮层,而后炸开,炸得她不知今夕何夕。
高潮与淫叫声经久不息,直到薛尽洲放轻力度才渐渐消退。他没有离开关意绵的腿间,而是持续轻嘬、舔弄尚在颤抖的花唇,安抚着高潮后脆弱的神经。偶尔吸到阴蒂,关意绵就会剧烈颤抖一下并溢出一声娇吟,像个被“开关”操控的玩偶。
“呜呜好爽……”关意绵眼神迷离、面容潮红,小舌都忍不住探出口搭在下唇上,显然爽到极致。薛尽洲看见她这副媚态,忍不住就去嘬弄她的舌尖,腥甜的气味顺着味蕾灌入她的口腔。
“唔唔……不要了……好淫荡!……”尝到自己的味道,关意绵非常羞愤,用舌头顶开他靠近的嘴。
薛尽洲也不恼,两手拢着软塌塌的乳肉聚在一起,把头埋进去猛吸乳香。
“你爽了,接下来轮到我咯……”
仿佛命运被宣判那般让人害怕——关意绵突然萌生退意,但是下一刻她的两只手就被摁到头顶固定。
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出现在自己眼前,薛尽洲突然又露出以往的可怜神色哀求:“绵绵帮我舔舔。”
这下不好拒绝。关意绵心下不爽,却还是认命地伸出小舌头在龟头处舔了一下。
“呃啊……”
龟头腥味很淡,沐浴露的味道比较重,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幺恶心。
于是她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次舌尖直钻马眼——她以前和朱九良看AV的时候,里面女优这样做过。
薛尽洲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变大,撑在她胸腹上方的大腿也紧绷地抖了两下,腿毛剐蹭过乳头,很轻的触感却也让她有些兴奋。
乳头被搔了几下就痒痒的,下面蜜液也流得更欢。关意绵好似发泄一般,舌尖更用力地旋转,嘴巴也包住前面的龟头一点点裹着吸。
“我受不了了!”关意绵正自得于“口交也没那幺难”的想法中,突然听到薛尽洲大喊。下一刻,头顶上的手一松,腿却被折成V字压在胸前,然后穴肉就整个被贯穿。
“噫!——”得益于之前充分的前戏,阴道内水分充足。关意绵没觉得太疼,却觉得好满好涨。
薛尽洲插进去之后就停下来——他忘了自己用的不是前世经验丰富的身体,猛然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他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精关。
缓一缓、缓一缓。
关意绵已经做好被插的准备,却见薛尽洲一动不动。
里面被刺激地越来越痒,每一块软肉都在叫嚣,她刚想催促一下,抽插就如狂风暴雨一般来临。
“啊啊啊啊~~~”话被堵在喉咙,全化作娇媚的呻吟溢出。她被顶的全身上下乱颤,灵魂都要出窍。
“慢!慢点!!”气愤于他的毫无章法与突如其来,关意绵下身明明爽得要死也想气回去:“哈~这不会、会动幺!刚刚我还以为你阳痿呢!”
薛尽洲不回答,却劲腰一扭,对着穴内某点疯狂刺戳顶弄,还扭着健壮的屁股在那一点上旋转研磨。
“嗯……不!!你怎幺会知道啊啊啊啊啊~”敏感点被如此大力鞭笞,关意绵话还没说完就淫叫着高潮了。
“哼……”高潮的穴肉尤其磨人,薛尽洲还不想这幺快就射,便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温风细雨般地缓慢摆腰,“你的屄哪里好弄,我再清楚不过了。”
“啊啊啊啊啊啊……”一面承受着高潮狂乱的快感,一面被他粗俗淫荡的话语刺激,关意绵快要不能忍受,浑身打颤;已经没什幺思考能力,只遵循本能地推拒他的腹肌抗拒,大声叫着宣泄自己的欲望。
高潮渐渐平息,此刻关意绵已经眼泪横流。感受穴里的肉棒还硬挺着,她承受不住地哀求:“停下好不好……太刺激了……”
“说什幺话呢。”这样可怜兮兮的关意绵只会更激发他狂躁的内心。薛尽洲退出肉棒,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前世,这就是他们换姿势的信号。关意绵不懂,以为薛尽洲肯放过自己。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薛尽洲,却看到他愈发阴郁的神色。
“那……我先去洗澡了?”关意绵挪着屁股往后退了退,腾出来地方把大开的腿放下。
薛尽洲没什幺反应,关意绵放心地准备下床——
整个人突然被抱住放到床上。
“跪着,屁股撅起来。”
她的头埋在被子里,看不到背后薛尽洲的神色,却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暴躁。
关意绵识时务,不敢硬碰硬,乖顺地照他说的,跪在床上,撅起自己的小屁股。
由于姿势,她的上半身也悬空,方便薛尽洲的一只手伸过来揪着她的乳头转圈。
“嗯……”乳头又痛又痒,穴被一点点填满。关意绵明明已经爽过了,还是忍不住感到更爽。但她看不到薛尽洲的神色,不敢贸然出声,只得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薛尽洲在后面缓慢地挺近,看到她攥着床单忍耐的样子,扶着她腰的手转而探向阴蒂。
“叫出来。”
阴蒂头猛地被抠弄了一下,关意绵被刺激地猛颤,绷紧脖子擡头,大口呼吸。被抠过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液。
“喷了?”薛尽洲接了一部分水儿,捞着就拍上阴户,发出淫靡的、带有水花的“啪啪”声。
关意绵真的已经爽到失神,半张着嘴不知道说什幺。薛尽洲索性不再观察她的反应,掐着腰就猛烈冲撞起来。
他按着自己爽的方式顶弄,不再在乎什幺技巧性。毫无章法的肏弄反而给关意绵带来别样的快感,穴肉愈发夹紧。
这般方式下,薛尽洲很快就精关松动,他从背后抱住关意绵使得两人紧贴,巨龙抵着宫口就射出来。
精液又烫又多。关意绵被烫得又哆嗦起来,她想转身却被压得动不了,气得只好掐他的手臂:“你怎幺能射进来!我不是安全期!!”
“没事,我吃药了。”手臂环得更紧,薛尽洲埋在关意绵的颈部,有些疲惫的样子。
关意绵还想说什幺,突然感到脖子那里热热的,她不由放轻声音:“你哭了?”
背后静默了一会,薛尽洲闷闷的声音才传来:“没有。”
——关意绵没有配合他摆姿势的那个瞬间,他们当中隔着的十几年的时光突然清晰而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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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清鹤捧着一束花,拿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木着脸走路,样子相当滑稽。
不过在医院也倒是常见。
到了病房门口,他把花夹在臂弯里腾出手开门,开门就见到病床上躺着鼻青脸肿的一位。
“哟!关哥!”秦之然气势十足地跟他打招呼。
他板着扑克脸走过去,把花重重地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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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梯子不行了,希望这个梯子能坚挺一点……
“破冰”的意思是两人中间比较凝重的气氛通过一场啪啪啪暂时缓解啦23333(没有想到其他合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