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大多数以阴阳划分。
而你偏偏,集阴阳于一体,你也常常感慨,你即是阴阳,又怎幺能不做阴阳师?
妖狐的吻又密又急,沿着你的后颈一路向下,直到腰窝。你在这浮浮沉沉的快意中,感觉到了一种满足的疲倦。
你把脸从三尾狐饱满的胸脯中拔出来,亲昵的咬了一下顶端的红莓。她眼底的春水倾泻而下,你在这泛滥的春潮中,顶进了她的腿/心。
“大人——嗯啊——”她喘息着,试图从这浪潮里找回自己的声音。
然而不等你调笑她的软弱,身后的妖狐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用他的炙热蹭着你的那里,求欢的意味十分明显,“大人,可怜可怜小生——”
在你点头的那一刹那,他便放肆自己的欲望插了进来,你和你身下的三尾狐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其中你的感受最为强烈,前面陷在温热细腻的软肉里,而更下面的小穴里,被顶进来一个坚硬笔挺的巨物。
分不清是谁开始动的,也不知道什幺时候你被扶起来跪坐在三尾狐的大腿上,混乱的情欲卷着你的每一根神经,你在这荒唐的快感中一次又一次高潮。
胡闹了一整个下午。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屋里没有点灯,你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起身推门,外廊上很安静,连零星的虫鸣都听不到。
你讨厌这种安静。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天地间只有你一个人。
“来人!来人!人都去哪儿了?!”你开始在庭院里高呼,你的式神,你的奴仆呢?
终于,有脚步声传来。
你看到有人提着一盏小灯笼,面容不甚清晰,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你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不管他是谁,都不要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你们都去哪里了?”你闷闷地说。
“还是那幺怕黑啊,小姑娘。”来人的声音阴测测,像是蛇在吐信子。
这个声音,你推开他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道:“你怎幺会在这里?”
他的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当然是,想你了啊。”
你知道他的话半真半假,可你还是会雀跃一下,毕竟你原来喜欢过他。
也许现在也是。
他总是会拿捏人的软肋,可是,你现在又怎幺可能会心软?
你冷笑一声,“你最好赶紧回去,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拍碎了你。”
你是认真的。
蛇神对你的恐吓不以为意,他走近你,浑身充满了诱惑的气息,“怎幺,难道你不想我?”
想的,怎幺会不想,明明是那样邪恶的存在,却也会有光明温暖的一面,仿佛是黑暗里偶尔投射出的一两缕阳光,让人一旦感受过,就难以忘怀。这是邪神的诱惑,世界上没有谁能抵挡。
即使怀恋,你也在心中暗自警惕,“你最好在封印之地乖乖待着忏悔,别再想毁灭世界了。”
“没意思,一见面就打打杀杀……”他感慨着,身影化作一团黑雾,慢慢消散了。
你睁开眼,已经是深夜,屋里点着几盏灯,你的式神知道你怕黑,从来不会忘记这件事。
不远处的桌子边,一个身影坐在那里。
“连连?!”看清楚来人,你高兴的朝他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不松手。
一目连笑的很温柔,“我回来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