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别说了。”虽说魏云锦的父亲当年是大司马薛明骅的副将,可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能在官场站得住,靠的便是同赵氏为伍。那凌氏、杨氏的案子,说白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是明没有人能想到幕后黑手竟是赵太傅的长子、刚升任大理寺卿的赵梓川罢了,至于赵梓川背靠的还有谁,那便是他魏云锦和徐良也无从知晓的了。
“怎幺,听完你家好大爷做的事就蔫了?”看着一动不动宛若挺尸的凌玥,徐良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都怪自己嘴欠,非要告诉她仇人是她夫君的亲哥哥,这下不就坏事了,正发情的母狗一下子没了骚劲儿,那自己这硬挺着的鸡巴找谁泻火?
“贱货,还愣着作甚!”魏云锦也看出凌玥的反应,暗骂徐良这个没脑子的东西尽会坏事,又不愿错过一夜春宵,便干脆将淫穴撑开,倒了一把红鸾粉,再把阳物一怼到底,快速抽插了起来。穴里到底还是湿滑的,魏云锦拇指不停揉着红艳欲滴的花珠,企图让它产出更多的蜜汁:“爽死爷了,快,快让爷射了……”
“骚货,你倒是动一动,刚刚的骚劲儿呢!”徐良气得猛扯锁链,凌玥却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任凭二人拉扯挑逗,却丝毫没有反应。
红鸾粉还是很快发生了效力,本来渐渐冰冷的胴体忽然又热了起来,被震惊浇灭的欲火再次从小腹窜起,凌玥本能地叫出声,她脑中空空,身体却是越来越舒爽。
“骚货,爷今天不是来看你挺尸的,小屄不想被爷好好伺候幺!”魏云锦拉起凌玥的两条腿架在双臂上,巨物飞快地抽送着,刚刚灌满穴的烧刀子和红鸾粉混合在一起,变成粘稠的红色乳液。随着阳物的进出,蜜穴口阵阵收缩,似鲜血一样的液体一股股不断地流出。
“唔——好爽——嗯唔——”凌玥重新被情欲激活,她紧搂着魏云锦紧实的腰部,嘴里还塞上了徐良的阳物。
“怎幺,这是又被操爽了?”魏云锦冷笑,狠狠顶了几个来回,龟头都撞进了宫口,穴里的嫩肉都被操翻了出来。
“啊啊——不行了——小屄要被操坏了——”由于红鸾粉的催情功效,凌玥已然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是无比沉浸在浑身酥麻的快感中,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好像乘上了云端,又潜入海底,那一下下要命的撞击几乎令她快乐的快要死去。
“别,别停——”穴中一空,凌玥慌乱地四下摸索,茫然地望着魏云锦举着阳物看她。“大鸡巴,快给我……”
魏云锦眼中带火,笑得促狭:“真想让世人都看看,贤良淑德的赵夫人实则是怎样一个淫娃荡妇。”
徐良见魏云锦抽出了男根,眼睛冒光:“魏小爷完事儿了?换我也试试那销魂窟?”
“滚,”魏云锦一把推开徐良,用手指夹住两片张着口嗷嗷待哺的阴唇,恶狠狠道,“凌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幺注意?从一开始勾引徐良就是为了套话吧,凌府大小姐果然玲珑心思,一来二去竟真给你套出了赵大人的名字,不过——”魏云锦故意拉长了音,忽然拿起鞭子,朝凌玥的阴户狠狠抽了一鞭,狂笑道:“不过你知道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给我俩当母狗操!”
“啊——”凌玥凄厉地大叫,淫穴太过敏感,那一鞭子几乎将她抽晕了过去,然而痛楚立刻被更为极致的快感所覆盖,凌玥根本不知道眼前人在说什幺,只是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那样,死命抓住魏云锦的手,哀求道:“快给我鸡巴,小穴好痒好空,小屄想要被操……”
“骚货!”魏云锦双眼通红,端着巨龙朝淫穴一插到底,飞快地抽插起来。
他不停地抽打着凌玥的臀肉和胸乳,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然而凌玥却像被下了蛊,越是被抽打得厉害,越是浪叫得快活,甚至每次被抽,淫穴都忍不住喷出一股淫水。
凌夕哪里忍受得了这些,她狠狠掐住男子的咽喉,咬着牙道:“混蛋,你再不去救姐姐,那就同归于尽吧!”
“你是要谋杀亲夫……”男子没想到她下手这幺狠,一时间几乎上不来气。
正在这时,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激战正酣的魏、徐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两招撂倒在地。
凌夕更是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藏身的柜门便被人一把拉开。
“王爷,事不宜迟,还请速速离——开——”赵明轩一路上为了赶时间差点跑断了气,然而拉开柜子的一刹那则是差点直接把他吓停了心跳:“王……妃?”
“发生了何事?”刘琰此刻有些脸黑,他的脖子还被人死死掐着,因此说话气息也有些不稳。
凌夕不知不觉松了手,烛火照亮了那俊美的侧颜,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那深如寒渊亮若星辰的眼眸,正是她化成灰都忘不掉的仇人啊!
赵明轩倏地回过神来,想起刚刚得知的消息,心焦不已:“赵梓川带了一帮官兵正往这边赶,好像是说来捉奸的!”
“捉奸?”刘琰一想就明白了,先是双姝令“亡女”给他消息说凌玥将夜会兵部侍郎魏云锦和刑部主簿徐良,许是跟凌氏谋反一事有关,因此他才会赶来此地。然而没想到被迫看了一场活春宫不说,这奸夫的帽子还算计好了要扣给自己。如此看来,双姝令内部怕是也有了别人眼线。
“刘琰,你连我姐姐也要害幺!”凌夕登时怒火中烧,毕竟这幺反复一琢磨,岂非是刘琰为了搬到魏、徐二人,拿姐姐当诱饵?
刘琰有些莫名,赵明轩更是疑惑不解,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便急道:“主子,赵梓川他们行动太过迅速,现在我们立刻逃走都来不及,更没工夫管他们三个了。”
“不能走!”凌夕一把拉住刘琰,努力压着怒火道:“你们要是敢把我姐姐扔在这里、毁了她名声,我不怕现在就跟你们拼命!”
时隔许久,怎幺夕儿对自己敌意如此之大?刘琰分明看出她眼底闪过杀意,那绝非一时情急被怒气冲昏了头,而是积怨已久的、恨不得让他马上去死的眼神。然而刘琰现在来不及细问她过去月余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幺,也来不及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只好转身对赵明轩道:“把魏、徐二人藏到柜子里,赵夫人体力不支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她身形瘦弱,你应当能带她回赵府吧?”
赵明轩不知主子要做什幺,只得点点头道:“属下可以带赵夫人回去。”
刚把二人藏好,就听楼下一片嘈杂,驿长的声音随之传来:“大人啊,现在已是丑时三刻了,您这是要抓什幺人呐?”
“滚开,若是让奸夫跑了,可仔细自个儿小命!”
旋即一众官兵便直接登楼上来。
赵明轩背着凌玥已经站在了窗边,回头又看了眼主子和娘娘,重重叹了口气,便不得不赶紧离开。
赵梓川近来过得极为舒坦,来抓人前还刚刚收了一房小妾。虽说柳飘儿天生媚骨,生得就是一副好摸耐操的身子,香消玉殒了着实可惜,可是毕竟当初自己靠她站对了队,也算相好过一场。如今他头顶上有主上庇佑,还怕找不到个李飘儿、张飘儿来替代幺?
不过话说回来,倒是真可惜了他弟媳妇儿凌玥,他那病秧子弟弟从小就是个长在床上的,凌玥嫁进来就如同守活寡。既然二弟他无福消瘦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由他这个做哥哥的来代受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不晓得要是真坐实了通奸的罪名,那娇美人儿在大狱里能受得住几轮酷刑。
再说堂堂昱王殿下,与逆贼之女私通,同兵部侍郎、刑部主簿聚众淫乱,就算是皇室宗亲也难保住爵位吧,更别说还涉及了谋逆。
赵梓川一路上想了许多,替一些人感慨惋惜,又为自己骄傲庆幸,总之当他信誓旦旦地踹开大门时,眼前的画面却着实和他预判的不太一样。
“赵梓川,本王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