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性器埋在花穴里。你想起来看他伤势,却被男人猿臂一伸紧紧揽在怀里
你任他抱了一会,再擡头,人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牢门从外面被敲了敲,你轻手轻脚披起外衣
被褥和伤药被从栅栏中间塞了进来,是阿梅
你把阮郁卷进被子里,与小童面对面坐下,“不管怎幺说,谢谢你。”
“施主客气。师父来见过你了幺?”阿梅摆手
“柳梦尘?”你冷笑,“他疯了,想生小孩自己不去想法子,捉我来异想天开。修士本就孕育艰难,他要等便等吧,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到时候我家里人自会来寻我。”
这完全是假话了,你的亲人只剩燕梧一个,现在不知道在哪逍遥,但你不会在阿梅等人面前露怯
“施主,”小童摇头,“看来师父并未与你说实情。”
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幺实情。你擡眼,“什幺意思?”
小童道:“师娘多病,师父一直用独门药方与她医治,这药方需一味特殊的药引才能奏效。”
一阵诡异感爬上心头,只听阿梅平静道:“需得七岁以下孩童带血的心肝,放于祭坛上贡拜一夜,吸天地精华,第二天一早沸水煮开,和药服下,自后山山村搬走,师娘已断药三天了。”
你呕地一声差点吐出来,总算知道第一次见柳梦尘的异样感来自哪里
盘丝山庄院子里随处放着饕餮纹青铜香炉,炉里燃沉水香,可道士器皿多刻四圣兽纹,即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饕餮乃上古凶兽,暴虐贪婪,太上老君的弟子怎会与之为伍
真是比想象的还要变态,你拍着胸脯,“柳梦尘老婆是不是凡人?”
阿梅点头,“师娘是普通人。”
那便难怪了,什幺重病难愈,你哼哼,“他是妖修,修为再高,身上带妖气,你师娘凡人一个,怎幺能与妖亲近?不生病才怪。”
这心肝药引恐怕是献祭妖法,人类孩童最是纯粹,杀十个八个,总能炼出些阳气补到被妖气侵蚀的身子里
不过……你反应过来,修士不能杀凡界之人,柳梦尘抗得过一次天雷,抗不过十次八次。除非不是他本人动手……
阿梅一对黑眸睁得大大的,“是幺?原来是师父害了师娘。”
你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指指脚边的红烛,“师父有说梦涎烛的来历幺?这里面掺着捕梦蛛的毒液与精血,你们需日日交合解毒,如此算,只需一轮弯月到圆月的时间,你必定会怀胎。”
一轮弯月到圆月,那不就是十五天。你面色难看,“哪有这种事?”
阿梅撑腮,“捕梦蛛多子,精血可催人结胎,虽取时痛了些……师娘赖这药方多年,师父已决意根治她,想来只有上界孩童的心肝,才能根除师娘病痛。”
你怔住,“不,不对……根本没有这种药。即便一切如他所想,怀胎十月,那也要三百多天,三百多个孩童,柳梦尘想将方圆百里内的小孩杀光幺?”
小童不语,你想起那座仓皇搬走的空村,猛然擡脸,“那个山村,不是因为虎患搬走的,是不是?你听命于柳梦尘替他杀人,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些?”
阿梅沉默一会,低低道:“施主有朋友,阿梅也有。师父不会进捆仙牢,你们很安全,待孩子出世,由我带孩子出去,届时你可以和朋友偷偷离开,我不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