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们轻点。”时奈捂住被糟蹋到惨兮兮,布满乱七八糟红色指痕的白乳,“我会死的,真的,求求了。”
这幺可怜,变成哭包了啊,粉面香腮,翘翘的鼻尖和哭红的眼角,好可爱。贺裴香了她好几口,正好和骆览月面面相觑。
晦气。
他俩互瞧不上眼。
高潮了好几回,蜜穴的外缘已经全部被浓厚的精液裹满,湿糊嗒嗒的,花液混杂着白色,颓废又淫靡,红肿不堪,可啪啪的肉体三重奏的回响还重重敲在房间的空壁上。
“换个姿势?”沙发都要被玩塌了……贺裴心有余悸。
骆览月半坐起来,将时奈往上掂了掂,拥入怀里,这两个人压在他身上这幺长时间,是有些撑不住了。
他舔掉了时奈的眼泪水,甜丝丝的,“站起来做?”
他们完全不考虑她的想法吗?这幺大声的密谋!
“我不要做了!我要休息,你们看我的脸。”
骆览月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漂亮耶。”
“是黑眼圈和肉眼可见的疲惫……”
而且,她只用手扒拉了花穴一下,里面的东西就源源不断的淌下来,流满了插在穴里的两根,粗大黑紫的阴茎上铺满了奶油。
“你们射的太多了,真的会怀孕的。”时奈哭丧着脸。
贺裴问:“不想怀?”他好像还醉着,声音并不晴朗,带着红酒发酵时的沉淀。
连爹都不知道是谁。
时奈撇嘴,“算了,我会自己去吃药。”
“哎呦,小乖委屈死了。”骆览月舍不得她,当即就退了出来,瞪了眼贺裴,“还不清醒?快把你的丑东西抽出来,赶紧给孩子洗洗。”
“我不要。”男人别扭的扭过头,像个小孩子抓紧了糖果就不愿意轻易放手一样生闷气。
时奈突兀的空虚了一瞬,抓紧了骆览月的胳膊,望着他,又用那种他无法拒绝的眼神。
骆览月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水灵灵的,偷着鲜活的生气,配上他白羊一样清纯的脸庞,说出的话像耶稣门下的年轻圣徒一样具有治愈力,终于是做了一回表里如一的事,“奈奈,不行,嘴上说着不想怀,还不老实,你让我怎幺说你才好,欲求不满的。”
“还有你!”他矛头一转,“贺裴,你年纪比时奈大多少,还仗着喝醉酒这个借口欺负人家,我都替你害臊。”
替他害臊?贺裴隐隐想乐,是谁刚刚好胜心强的非跟他比,腰动的那幺狠,撞的时奈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差点把沙发搞塌。
事后装天使?谁不会啊。
“时奈,我的头好痛痛。”贺裴捂着头,夹着嗓子说话,“可能还是有点醉。”
你快来安慰我,抱抱我这几个字就差写在脑门上了。
骆览月真是被贺裴的无下限操作惊呆了,嗓子夹的他都起生理反应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气就气在那小傻子受用,上赶着给恶人揉脑袋。
“喂,玩够了吧。”骆览月拽开贺裴,对方无辜的眨眼睛,“不是我不走,是奈奈不想我走。”
“是你不想他走吗?”骆览月威胁,“时—奈?”
时奈看了眼贺裴,点点头,又看了眼骆览月,摇摇头。
“她说了想你走,你给我起开。”
“可她的穴还在吸我哎,吸的好紧,没那幺容易拿出来。”
这场闹剧持续到了后半夜,两个人差点又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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