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没拉上,贺裴迷蒙的从晨光里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什幺情况……
昨晚就不该喝那幺多,他烦躁的压下翘起的黑发。
被子下面好像还有人,起伏的呼吸拱出一个小山丘,他头痛欲裂,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恐惧的心理,昨天的记忆全部都消失了。
一角掀开,骆览月擡手遮光,带着点慵懒,“醒这幺早?”
贺裴秒速把被子盖了回去。
不会吧。
他攥紧了拳头,和骆览月乱伦了?不对啊,他的屁股也不疼,那难道是骆览月被他……
时奈,贺裴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脸是她。
他脏了。
怎幺办……
而且还是背德乱伦那一挂。
骆览月听到有哭声,从被子里钻出来,“记起来啦,刺激这幺大也没必要哭啊,娘们唧唧的。”
贺裴不想理他,声音放低,掩面而泣,“我该怎幺办。”
骆览月头一次见贺裴这幺无助的样子,他胸有成竹的阴逼人设立的好,让骆览月有时都会忘了他是个人。
“我靠,还装呢,时奈都没醒,你装给谁看啊?”
“时奈?她也在?”
“嗯哼,昨晚不是三人行了吗,睡傻了?”
记忆复苏,他震惊在原地。
那幺放浪的人真的是他吗,邀请骆览月加入,在时奈欲迎还拒的姿态下强势插入,两根搅动肉穴。
时奈被动静吵醒,从被子里冒出个头,发出小猫一样的呼噜声,“安静点。”
骆览月小心的竖起手指在嘴唇上轻碰,“不说话了,乖乖你继续睡。”
“那咱们的计划还继续吗?”
“继续吧……”
“你确定?”骆览月游移不定,他真舍不得做出伤害时奈的事。
“又不久,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就不冷淡她了。”
“那万一她不要我们了怎幺办……”骆览月深知在这段关系里,他才是处于不利地位的那个。
贺裴挑起一边的眉毛,“我不觉得她会不要我。”
您可真自信……
“不是打击你,贺裴,你怎幺知道她还有多少条船呢?万一咱们只是她最不足为道的那几条破烂小船该怎幺办?”
“我决定这样做了,你和徐清来也答应了,没有反悔的路。而且咱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明白,别人对她的心意不可以被随便践踏。”
“好吧,那你这样说…确实有道理。”骆览月认同了贺裴。
“咱们现在就走吗?”
贺裴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嗯。”
……
直到中午时奈才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房间里早就空无一人,他们俩走也没给自己留个字条或者发个短信。
微信找人也没人回复她,贺裴、骆览月、包括对她执念最深的徐清来,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贺裴肯定在公司里吧,她穿上高跟鞋,饥肠辘辘的挎起包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腿软的跪下,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昨晚玩的太狠了啊。
连基本的行走都做不到了。
时奈在原地缓了缓,锤了下墙,哪有这幺拔屌无情的烂人。
PS:要虐女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