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赐婚的旨意才下,裴泱便因要清剿临城忽袭的贼匪而匆匆离去,事发突然,他甚至连跟月纭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他本以为,这些年的陪伴,便是他没有亲口说出那句爱意,月纭也应当知晓。
“酒能伤身,不可多饮。”裴泱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看着月纭这副憔悴委屈的模样,他便也舍不得说出些什幺重话,抓着她抚摸在他脸颊的手,动身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月纭本就清瘦,不过几日不见,她便好像又轻了不少似的,教他如何不心疼。
“那为何别人都说,酒是好物……”月纭不胜酒力,半睁着眼睛一脸迷糊看着眼前好不真实的裴泱,嘟囔道。
她打心里的觉得,他以后再不会来找她了。
“那你是信别人,还是信我?”裴泱的语气听着似有些生气,就连将她放在床上时也故意重了几分力气。
只是月纭并不觉得疼,只觉得重,裴泱欺身压着她,两坨丰满的肥乳都被他压得完全变了个形状,俏立的乳尖羞羞地抵着他的胸膛,他动一下,便摩挲一下,惹得她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
“信殿下……”月纭的脸颊渐渐爬上两抹酡红,婉转的眸光也似有几分闪躲,不敢直直看他的眼睛。
“为何落泪?”裴泱明知月纭的身子是敏感得经不起半点挑逗,却似要折磨她似的,有意无意摩挲着她敏感俏立的乳尖,可一边,却又端得一副正经关切,生怕她哑忍了半点委屈。
月纭顿了顿,想到裴泱要娶旁人,便不由得露出几分难过,只她心中又有些自卑在作祟,不敢直言,只是咬唇不语。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便也不勉强你,时候不早了,你饮了酒,好生休息。”裴泱知道月纭的性子,便佯装着要从她身上起来。
一招以退为进,果然,月纭便是那乖乖咬钩的鱼儿,倏地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臂,委屈巴巴带着满腔的哭声道:“殿下,你真要娶丞相府的小姐为妻吗”
月纭便是觉得自己是足够的傻,赐婚的圣旨都下了,还有假不成,可她偏就是执拗,要听裴泱亲口说一句,是。
“嗯。”裴泱应了一声,倒也坦诚,并没有想着隐瞒。
月纭没料到裴泱居然连骗都不愿骗她,当下伤心的眼泪直掉,只是哭了还没一会儿,便没了声。
她掉下的每颗眼泪,都被裴泱低头吻了去。
泪痕在她的脸颊的消失,月纭被裴泱的几个浅吻惹得有些发痒,小脸不住迎合着他的浅吻,不过片刻,两片软唇便主动献上,与他缠绵热吻。
裴泱用力深吻着月纭,粗舌探入她的小嘴里,带着缠绵的爱意搅了个翻天覆地,她的芳甜都被他一一榨取干净,连带着赖以生存的气息也被尽数剥夺,月纭险些被他吻得窒息,喘不过气来。
但似这般狂热,她才勉强能够感觉到在这虚无缥缈里的一丝情真意切。
裴泱埋首在她的粉颈处撕咬,浅淡的吻痕一一烙印,力证她的所属。
月纭紧贴着裴泱的耳鬓厮磨,被热吻得泛红泛肿的朱唇轻启,轻如鹅毛般的声音在裴泱的耳边扫荡:“殿下,要了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