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陛下您轻点……”
“好爽……嗯……”
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从内殿传出,站在门口的吴诺紧紧咬着下唇,唇边都已泛起白色,一众宫女们羞怯地低着头,脸上是不自然地红晕。
白日宣淫无论在何时都为宫中大忌,此时若传扬出去明日文武百官必然又要议论不休,吴诺立刻遣散了守在门口的宫人,厉声警告他们不准出去胡言乱语。
“吴诺姑娘,里面这……”福禄脸上的老褶都堆到了一处,饶是他伺候了陛下一辈子也没见过像今日这般情景。
“贵妃侍寝后的汤药再着人备一碗。”
“是。”
宽大的红木案桌上,女人华贵的衣衫松垮地挂在身上,娇好的身姿半隐半现,发髻也有些凌乱,几缕额发贴在脸上。
表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龙袍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姜谚祯一手蹂躏着沈念欢的椒乳,一手解着她身上的衣裙,动作全不似二人平日里那样克止复礼,力道之大使那些绸制布料都有撕碎的痕迹。
沈念欢的呻吟声让他头皮发麻,这是他从未听见过的声响,不似别的女人在床上像濒死的鸭子一般乱喊,她的声音又娇又柔,如撩人的手指一下下拨弄他的心弦。
姜谚祯从未吻过身下的女人,或者说他从未吻过任何人,与自己不爱的女子交换唾液此事说来便让他觉得恶心,只是此刻也不知是怎的,看着沈念欢绯红的脸颊,湿润地红唇,他竟不受控制地俯下身想去尝尝那股滋味。
只是在他们的唇即将触碰到一起时沈念欢竟笑着错开了脸,那模样明明是娇羞,可落在姜谚祯眼中就成了不情愿。
“爱妃,你这是嫌弃朕吗?”姜谚祯的声音十分喑哑,他此刻的状态全然不似平日那个对贵妃百依百顺的皇帝,也不似那个在朝堂上英明神武的君王,此刻的他,竟有些阴暗骇人。
若是吴诺在这里定能分辨出来,这就是在登上帝位前的姜谚祯,那个备受兄弟欺凌,在暗中韬光养晦一步步血刃仇人的姜谚祯,那个曾经被许多人视为疯子的人。
他手上的力道渐重,沈念欢的椒乳几乎是被掐了起来,宽大的指缝中是溢出的软肉,已经有些发红。
“疼……臣妾没有,只是陛下从未吻过臣妾,让人不免有些紧张。”
沈念欢面上不动声色地应和着他,实则心里都快将姜谚祯骂死了,这男人手上力道没个轻重,还不如把手剁了喂狗。
大手缓缓松开那可怜的嫩乳,顺着抚摸到了沈念欢脆弱的脖颈上,粗粝地指尖拂过那跳动着的血脉,只需稍稍用力这世间便可又多一具绝美的尸体。
姜谚祯冷哼一声,低头在沈念欢的脖子上啃食着,他的力道并不甚轻,明显有报复的意味。
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那华贵的衣裙终于被彻底解开,从女人的胴体上剥落,露出的风景任谁看了都血脉喷张。
姜谚祯的肉棒又硬挺了几分,明明这三年他已见了这具身子不知多少次,怎幺今日格外难以把持。
粉嫩的花穴宛如处子,一滴蜜露从花唇中涌出,这身子自打换了内瓤后便敏感的不像话,稍一触碰便流出许多水来。
“爱妃今日……竟是这般动情。”姜谚祯的手缓缓抚上那花穴,蜜液瞬间粘到了他的手掌上,滑腻而粘稠,似乎还有几分香甜。
沈念欢坐在案桌上,双腿被迫分开,隐秘地私处暴露无遗,她伸手拉过姜谚祯那只沾满花蜜的手,檀口微启便含住一根食指,一下下吸吮着,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模样好不动情。
姜谚祯由着她动作,感受着指尖像触电般被那舌头裹挟,他也像被电了一般不知该作何动作,往日这女人只是在床上任由他摆弄,二人除了私处交合外并无任何别的举动,他分明是厌恶这些的,但不可否认他此刻分外享受。
鬼使神差地,姜谚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低头压到了那张小嘴上,这次沈念欢没有躲,而是仰着头迎合,她唇间还有花蜜余留的香甜,与她接吻的感觉并不令人方案,甚至还有几分沉醉。
沈念欢的手攀到姜谚祯的背上,将自己的身子贴到他胸前,感受着那火热的温度,娇软的双乳软趴趴地挤在一处,被压出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