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谚祯的手牢牢地箍着女人的后腰,那里的线条极美,连一丝赘肉都没有,他也是到了今日才知晓,原来性事也能这般食之味髓。
二人的性器抵在一处,紫黑色的肉棒硬挺地昂着头,铃口处已分泌出了透明液体,泛着淡淡的腥气。
沈念欢的手指插进男人发间,报复性地扯了扯他的头发。
“如此不老实,该罚。”
姜谚祯终于松了口,沈念欢大口地喘着气,这男人亲起人来显然没什幺经验,险些就要断气了。
沈念欢的头歪在一旁,缺氧的缘故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嘴角泛着水光,连胸口都随着喘息起伏不已。
“朕的头发你也敢扯,爱妃今日当真是胆大啊。”
说着姜谚祯将女人的腿抱在臂里,粗壮地龙根抵在狭窄的穴口,平日二人做爱多在夜间,他极少有机会看到这处美丽的花穴,粉嫩白皙,无一根毛发,倒是传闻中的极品。
“臣妾不是……啊……”
沈念欢解释的话还未说完那肉棒已一捅到底,毕竟有着三年的经验,二人的身体还算契合,沈念欢舒服地舒展开眉头,花心处喷出一股蜜液,尽数浇灌在那龟头上。
这一股温热差点让年轻的帝王泄了身,他活了二十余年,竟是第一次真正尝到情欲的滋味,平日看那些人耽于声色犬马他只有不屑,竟不想有一日自己也能品出其中的欢愉。
只是美色误国,他绝不是那种只会空谈享受的男人。
紫黑色的性器缓缓退出一点,又狠狠插入,姜谚祯到底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的,他的动作虽比平日里用力了几分,但还算不得失控。
清醒的性爱哪有疯狂记得长久。
“嗯啊……好大……好涨……陛下快操死臣妾了……”
沈念欢不停地呻吟着,小手抚摸着自己的双乳,豆蔻色的指甲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对比,上面还有方才男人留下的印子,格外引人犯罪。
姜谚祯果然没见过这种阵仗,连动作都是一顿,掐着女人软腰的手愈发用力,胯身狠狠向前一顶,重重地碾在花心上,这一下的快感直令姜谚祯头皮发麻。
沈念欢自然是敏锐的觉察到了男人的变化,下身夹的愈发紧,花蜜一股股喷出,同时故作无力的将手臂搭下,露出那一双粉嫩的椒乳,上面的乳尖已泛着红,细闻之下还有一股奶香。
无声的邀约像是妖艳地曼莎珠华。
“嗯哈……陛下别太用力,臣妾要被操坏了……”
那根理智的弦终于有了崩裂的迹象,姜谚祯低下头含住那乳尖,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缭绕在侧,她的乳极软,好像她浑身无一处不是软的,看上去便极易弄坏。
“好舒服……嗯……陛下吸的臣妾好舒服……”
沈念欢还在淫叫,她知道吴诺正在门口听着,听便听吧,看得到却得不到才最勾人。
紫黑色的肉棒愈发用力,一下下重重地撞击到最深处,渐渐地,姜谚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他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身下,被温热而紧实的甬道包裹着,而他只希望能快一点,更快一点,最好是能将身下的人融进血脉里。
淫荡地叫声逐渐模糊,他的眼甚至都有些不清明,只是机械地抽动着身体,速度愈发的快,那些粘稠的体液飞溅出来,甚至有的溅到了那尊贵的龙椅上。
那又如何,欲望本身就不该与这些虚无缥缈的身份地位纠缠在一起。
沈念欢的声音被冲撞地断断续续,她紧紧抓着姜谚祯的手臂,像溺水的人握着那唯一一片浮木,手臂上满是血痕,那是沈念欢掐出来的,至于是不是存心报复那便不得而知。
“唔……”
姜谚祯难耐地怒吼着,女人身下的花穴分明已经充血肿胀,甚至还渗出了淡淡的血丝,但这落在他眼中无疑是兴奋剂,他疯狂地近乎病态地迷恋一切血肉模糊的东西,这是隐匿在灵魂深处的肮脏,即便是吴诺也不知晓。
花穴内的皮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又被狠狠推进去,它从未受过这样的摧残,艰难地吞吐着那龙根,不断分泌着粘稠的花蜜。
二人交合的地方已经被捣出了白沫,沈念欢忽然昂起头,指甲嵌入姜谚祯的皮肉中,下身一阵痉挛。
“臣妾……臣妾要泄了……”
话音刚落,一大股蜜液从穴道内喷涌而出,一小部分淅淅沥沥地流到桌上,但大部分都被那肉棒堵在里面,撑的沈念欢的小肚子鼓鼓囊囊。
“爱妃这便不行了吗?”
姜谚祯眼底通红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好似脱力一般软趴趴地倒在衣服堆上,刚才还用力掐着自己的小手也绵绵地耷拉着,双眼甚至有几分空洞,那是高潮后余韵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