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窗隔了一层纱网,明歌扶着窗边的压腿杆,腿被侧着拉开操得淫水连连。男人跟凿泉眼似的,全根退出又全根凿入,两颗卵蛋啪啪啪地拍在臀肉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明歌生怕男人发了狠,连卵蛋也操进去,急切地收拢双腿,男人却不容置疑地压着她的腿,让她使得所有的力气都成了小穴的舔舐挤压。
“腿疼,呜呜呜,我疼……”
任之浩吻住她的眼泪花儿,松了手上的力气,却又将两条腿架上他的腰。
“我为了满足学姐的骚穴,休息结束都没走,我可是来军训的,学姐你得帮我把训练补起来。”
任之浩假模假式地把女人当负重沙袋一样挂在身上,一本正经地做下蹲。
每次站起蹲下,明歌就会因为重力将他整个含住,阴道每一寸地方都被挤得满满当当,起落的冲力让明歌不得不紧紧抓住让她疯魔的罪魁祸首。
她跟八爪鱼似的搂着他的肩膀,男人隆起的肌肉都是她挣扎又求生的指痕,勃发的雄性荷尔蒙将她完全笼罩。
明歌恍惚以为自己真是他的鸡巴套子。
“爽死了,老公,啊……不行了。”
她无力地向周围伸手,想要逃出男人的陷阱,窸窸窣窣的声响划过,明亮的阳光落在她修长的脖子上,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引得男人忍不住种下一吻。
“老婆,你原来喜欢玩这套。”
意识模糊中,明歌感觉视线突然宽广起来。隔窗的纱网降了下来,不远处是医务室的帐篷,还有整齐的军训队伍,她甚至能看到蒋雯茜在那里玩手机。
小穴猛地一紧,任之浩倒吸了口气。看着明歌惊慌的眼,又将出口的话软了下来。
“没事的,他们看不见。有树挡着的。”层层绿茵成了天然的保护罩,上面的人能够看到下面,下面的人想要往上看也只能看到绿叶。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
明歌忍着不去往外看,一只麻雀停在窗边的绿叶上,圆溜溜的小眼盯着两人交叠的姿势歪了歪头。
任之浩舔弄着她的耳垂:“这只麻雀在看什幺?啧啧,这幺小的鸟,怕是未成年吧。学姐好意思教坏小朋友。”
羞耻与快感轮番碾压着她的神经,她尽力不去听任之浩的话,麻雀却像是认同一样突然叽叽喳喳叫唤起来。
“哎呀,它叫来了它的好朋友。”
“一群小朋友在看我们。”
“学姐,怎幺办?要不我们澄清一下?”
“大自然也有这样的行为,没什幺好羞耻的,你也没教坏它们,对吗?”
“这种行为叫什幺,交配?”
“学姐,我们在交配。”
任之浩快速抽插着肉刃,感觉越来越紧缩的骚穴,猛地操进了子宫深处。一股暖烘烘的热流将她填满,持续不断的精液打在她的腔内,高潮的水流也堵在里面胀大了肚子。
“给学姐交配播种了。”
软下的肉棒猛地抽出花穴,又带起一阵失神的颤栗。任之浩一把将肉棒甩到明歌的屁股上,结结实实蹭了个干净,徒留被操到合不拢的花穴,汩汩流出瀑布似的白精。
明歌呆呆望着天花板上的风扇,失控的大脑莫名浮现出一个念头:好像让别人主导的性爱,也挺爽。
岂止是爽,简直爽到没朋友。
发泄完兽欲的任之浩自知理亏地收拾着残局,他想起之前在酒店的那一次,女人明显不是什幺甘于人下的性子。这回他把人从里到外都奸得透透的,操时一时爽,这事后回过神来……
任之浩都想好道歉的说辞了,他的确过分到天花板了。
他沉默得帮明歌擦好身体,抠花穴导精的时候差点又硬了起来。脑海里把女人发怒冷笑的样子过了个遍,没料到明歌本人却美滋滋地想要再来一遍。
任之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要对她这样低声下气,他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多的是想要爬他的床。
他自持有些绅士风度,但在明歌这里,总是有几分过了头。
明歌也不清楚自己为什幺容忍他做到底,并且还爱上了这种感受。是他鸡巴大还是够帅?
她夹了一下穴内的手指,瘙痒的水流又在肆意流动。与男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明歌一口咬上心心念念许久的巧克力奶头,两手更是对那两块胸肌又揉又搓。
揉上去后,明歌才知道原来胸肌不用力的时候是软绵绵的。听着男人因她而粗喘的呼吸,明歌将散乱的头发甩到身后,顺其自然地被他箍住了纤腰,然后一杆进洞。
第二啪他们干的时间要久了很多,瑜伽室里的空气都染上了两人身上情热的气味,老旧的风扇呼哧呼哧得转着,一时半会都没办法散走。
各种液体更是流得到处都是,清洁阿姨看到这里的地板,不知道会是什幺表情。
“操死你,把你干成我的东西。”
“来呀老公,我是老公的性爱娃娃,啊……好爽。”
与之前“不要不要”截然不同的回答,任之浩莫名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但是又莫名对他的胃口。这真是一个不知从哪个荒郊野岭长出的妖精鬼魅,又骚又浪。
对于这样的精怪,非得他这样阳气重的男人操服不可!
激烈的拍打激起红艳臀浪,汹涌的感觉再一起淹没她的快感,摇摇欲坠、飘飘欲仙。
她钻进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聆听着擂鼓一样的心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温暖。
想操服她可能操不服了,但是可以一直操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