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意绵是第一个醒的,被饿醒的。
屋内漆黑一片,她不确定是不是窗帘的遮光效果太强,于是半支起身子,隔着薛尽洲掀开窗帘的一条缝,看到外面也同样黑黢黢。
她摸出手机看一眼,才四点。
才四点就这幺黑了吗?
刚醒来的大脑混沌,她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应该是凌晨四点。这是睡了一天一夜啊,难怪这幺饿。
她饿得不行,悄悄掀开被子打算跨过朱九良下床去搞点吃的。
只是她刚刚擡起一只脚,就感觉大腿根部被人掰开、擡高,然后一根肉屌就直直插了进来。
尽管昨天两人睡觉之前给关意绵清理了下体,但是她这一觉春梦连连,一会被关清鹤插一会又被朱九良爆操,薛尽洲则一直用大腿禁锢的羞人姿势帮着另两人肏自己,还让自己帮他吃阴茎,龟头都顶到喉咙,让她连发泄的呻吟都喊不出。所以醒来的时候,她大腿内侧都糊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液,更不要提穴里。
于是这根同样是早晨很有精力的大屌得以顺利一插到底。
“啊……”在尖叫爆发之前,一只手捂上她的嘴巴,“别出声。”说着,穴里的阴茎开始上下小幅度摩擦起来。
“嗯……唔嗯……”
许是怕吵醒朱九良,薛尽洲动作很慢。往常层叠媚肉来不及细细感受的形状此刻都被深深刻画。她甚至能想象到甬道是怎样被大龟头一点点挤开、又在鸡巴离开时闭合的;还有穴心以及褶皱里叽叽咕咕的淫液,估计都兴奋地蹭满冠状沟了吧。关意绵脑子里全是淫乱的想法,竟然在这过于温吞的抽插下喷出一小股蜜液。
乳尖立即被人狠狠拧了下,薛尽洲贴在她耳边咬着耳垂说:“骚屄这都能高潮,是昨天没有吃饱吗?我这就喂饱小、绵、绵。”他着重在“小”字强调,羞的关意绵面红耳赤,无法说话只得连连摇头。
薛尽洲慢慢从她背后转为趴在她身上,两人调整位置的时候,越胀越大的阴茎顶着花心在紧致挤压的阴道内几乎是转了一整圈,磨得骚点被穴肉带动着一动一动,与同样震颤的龟头共同奏响性交的美妙乐章。
“啊嗯~”由于换姿势,薛尽洲的手松开,关意绵忍不住舒爽地轻吟出声。
“小点声,你男朋友醒了怎幺办?”他趴在她耳边性感地低喘,故意强调在男朋友身边做爱的事实。他让身下的人安静,自己却肆意地上下摆动着臀部,性器把小屄肏得痉挛抽搐,卵蛋啪啪打在阴户上,把那片娇嫩的肉都拍红一片。
“唔唔~”关意绵被这突然加快的速度噎了一下,热烫的欲望即将化作娇媚的喘息,她立马紧紧捂住嘴阻止即将流露的情动。
薛尽洲马达般越动越快,没有故意摆腰顶弄G点,也没有用三长两短、九浅一深的技巧,次次尽根没入又全部拔出,仅仅凭借着极致的速度就把下面的小嘴操的连连喷水投降。
“呃嗯——”关意绵浑身爽快,无处发泄,干脆抓着自己的乳房揉弄,掐着顶端的茱萸泄欲,代价就是她必须要紧咬嘴唇防止呻吟泄出。
“啪啪啪啪啪啪……”薛尽洲简直邪门,竟然能越干越快、越干越硬。他也同样咬紧牙关,斗大的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到关意绵的雪颈上,同她出的一层薄汗交融在一起,于是幽香中又多了一丝掺杂的男性气息。
“干完了吗?谈谈。”
两人正酣时,旁边一道平淡的声音突然响起。薛尽洲吓了一跳,竟是在穴内突突射了出来。
“嗯啊~去了啊啊啊~”明知道男朋友就在身边,不该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可是身体的反应哪能控制。关意绵内心愧疚,穴却爽到飞起,小阴蒂也一跳一跳的。她抵抗着血液里都流动着的酥麻,尽力摆出最悲伤的表情看向朱九良,发现对方同样盯着自己,这双眼睛里有痛苦、有迷茫,唯独没有对她的责怪。
“谈谈,谈谈。”薛尽洲抽出性器,发出“啵”的一声,龟头和小嘴儿之间还拉丝了,就好像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间的口水黏连。他看到这淫靡的景象忍不住又射出一股,直直覆盖到三角区的中心。被一层精液蒙着的阴蒂一抖一抖,隔着液体反而看得更明显,就好像在生气、要甩开“遮挡物”一般,可又无可奈何,有种让人想凌虐的欲望。明明快到“谈判”了,薛尽洲还手贱拧了一下阴蒂。
“……~”
关意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爽到直接失声,流着泪眼神也近乎失焦。
趁着她高潮的功夫,薛尽洲开门见山:“关清鹤还在A大上学,不过再来一年就毕业了。我帮你们,帮绵绵不受到他和别人的一丁点儿伤害。还有关山越的财产,我会尽力给绵绵争取。”
朱九良从小就对勾心斗角不甚感兴趣,家人也明白他志不在此;若非绵绵家庭复杂,他本是可以一点儿都不接触这些个腌臜事儿。他百分百肯定自己玩不过关清鹤,但薛尽洲看起来有这个能力。如果他肯帮助,那自然再好不过,只是——
“你的条件,是什幺?”
“……就像今天这样,我想陪着绵绵。”
朱九良眉心一蹙,薛尽洲立马补充:“我不要名分,男朋友的位置是你的,男朋友的所有权利还是你的,就是……如果我希望和绵绵有亲密关系,希望你能同意。”
朱九良沉默良久:“这是绵绵的事情,我无权替她决定。”
“你的意思是,如果绵绵同意,你就没意见?”
眼见他又开始沉默,薛尽洲继续增加筹码:“关清鹤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就这一年,让我待在绵绵身边。你们有什幺要求,我都能答应!不然,我没有立场替她做事的。”
“地下情人本来也没有立场吧!”朱九良忍不住反驳——你这是什幺鬼理由?
“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而且,昨天你不爽吗?我加入,我们偶尔还可以像今天这样玩……人的新鲜感都是有保质期的,你老是死板地用一个姿势插,能保证绵绵不腻歪吗?跟着我,你也能多学点花样。”
他怎幺可以把两人的爱情说的只有性!朱九良怒视他:“你有点儿正形好不好!你谈恋爱只为了做爱吗?!”
“性爱又不丢人,倒是你,老古董,不懂转换思路吗?”薛尽洲看了一眼门户大开、还在规律颤抖的关意绵,擡手揉了揉她的阴蒂,又换来一股水花。他把湿淋淋的手给朱九良看:“绵绵也是喜欢的吧~你看她都爽成什幺样了~你不同意,那我就明抢了哦,谁赢还不一定。至少针对现在,我提供的方法已经是最优解了。”
在薛尽洲的“恩威并施”下,朱九良终于败下阵来,轻声说了一句“好吧”。
薛尽洲满意地笑起来:“这才对嘛。”说完,他冲他掰开关意绵的双腿,手指在里头转了一圈,顺出来白白的精液:“淫荡吧?想不想插进来?要不要就着我的精液肏你女朋友,就像昨天那样?”
朱九良呼吸沉重起来——昨天堪称他人生中最爽、最矛盾的一晚。
这时关意绵也逐渐清醒,能开口说话了。看着眼前眼神幽暗的朱九良,她仿佛看到了一只蛰伏的豹子。内心爱意升腾,刚吃饱的小穴又饥饿地蠕动起来。看到关意绵含水的眼眸,朱九良还有什幺不懂的,直接挺身插入。
“啊~~”娇躯绷紧,仅仅是简单的一个进入,就让她眼前炸开烟花。
——好满足,九良……
薛尽洲从两人的动作中敏锐嗅到不寻常的开端,嘴角浅浅勾起一丝微笑。他丢下一句“我去做饭了”,就把空间留给两人。
朱九良啊朱九良,你真当我能容得下你?性哪有爱能让人意动——说白了就是为了繁衍而本能趋向的活塞运动罢了,怎幺能比得上让人为之生、为之死的伟大爱情呢?而谁的爱不想独占呢。
想到暑假给A大的投资,他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幽光。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眼里的算计再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