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体验什幺?”陈益怎能拒绝这样的他。
“所有。”
“你真贪心。”陈益白了他一眼,拉着他继续走,“我又不会,还要学,你也不怕累到我。”
“...那可以先体验你会的。”Galileo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大步往回走,“你跟松,做了什幺,我都要。”
“你就是跟松过不去。”陈益算明白了。
“他是你的合法丈夫,是天生为你而来,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我只是你狩猎成功的猎物,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差点被放弃的过客。”Galileo越说越冷静,但搂着陈益的手越来越紧。
“怎幺又...”陈益头疼死了,擡头亲吻他的下颌。“Leo,你是我的爱人。”
“是,我还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们根本不会相遇,对吗?”Galileo对着陈益笑了下,却让陈益打了个冷颤。
回到汽车旅店,去车上找到包拿了下来,里面不光是顾松的东西,是大家的。Galileo拿着包晃过来晃过去,非要让大家都看见。顾松看见了,好似什幺反应都没有,却看向了陈益。
“你还看我!”陈益骄纵地牵上他的手进了他的房间,周鸿修却里面,还在开会。
“你呀!害死我了!”
陈益小声跟他咬耳朵,顾松明了,眼睛弯弯靠近了陈益低语:“那我明晚再补偿你,好吗?”
“你别再跟他们说礼物这件事了!”陈益嗲了他一眼,把最重要的事嘱咐给他,“我知道就好啊...这是我们...你不要给他们说呀...”
他还跟叔叔一个房间!再显摆有她好果子吃!
“嗯嗯...我知道了。”
哎...可惜了,只告诉了Galileo.
悄悄走近周鸿修,他拿水杯正好离开画面,陈益捂住耳机话筒,快速低头亲吻了他一下:“晚安...”
他笑了下,捏住她的脸回吻,比了个晚安的口型。
顾松要送她回房间,陈益无奈,就这幺几步路。两人牵着手走到门口,顾松直接将陈益压在门框上亲吻,直到Galileo来开门才松开。
“晚安...老婆。”
说完才离去,只留下被亲晕的陈益跟冷脸的Galileo.
回过神来的陈益已经被Galileo拉进屋里压在墙上了,看着他冷到要掉冰碴子的脸,陈益内心哀嚎:芝麻馅,你给我等着!
小心翼翼想要凑上去亲吻他,却被又冷下脸来的Galileo躲开了,他眼神意味不明,只深深看着她,看得陈益都毛了,才淡淡开口。
“You are his wife.I\'m nothing.”
“You are my love.”陈益赶紧开口了。
“Not only...”
非得钻牛角尖!陈益看着他越来越浓重的绿,灵机一动:“I\'m only.”
“...Yes.”Galileo看着这个机灵的女人,轻笑了一声低头深吻上她,“You are only.”
他的吻又深又重,带着进攻性,让陈益这样的老手都有些招架不得,节节败退,被他推到了床上,旅店的床吱嘎一声,将被迫张嘴接受他的陈益惊醒,看到了Galileo深沉的眼睛。他没有闭眼,一直在看着自己。
舌根都麻了,他才放开了,陈益摸上有些撑的嘴角,看着走到床尾的Galileo.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雕塑般的身体,单手拿过包,扔了过来。道具撒了出来,刺激又淫秽,他跪到床上,解开皮带,却没脱掉裤子。
“都用到我身上。”
闭上合不拢的嘴,咽了下口水,陈益看着那些跳蛋自慰棒,喉咙都紧了。
“这些你也不能用啊...”陈益把东西拢到一起想要装起来,Galileo却直接拿起包全部洒出来。他挑挑拣拣,好似很熟悉的样子,把他不能用的吮吸类放了起来,跳蛋自慰棒都留了下来。
“这些可以。”
“...你怎幺...算了。”忘记了他“见多识广”了。
拿起乳夹自己一本正经地夹上,拉着陈益的手来摸:“喜欢吗?你说过要给我做一对祖母绿的。”
“明天就定。”陈益捏了两把他的胸,还是把乳夹摘下来了,“你真的要吗?”
“我要快乐。”Galileo拿起旁边的跳蛋,把开关放到了陈益手里,跳蛋放进自己的内裤,眼睛却一直视着她,“你给的快乐。”
下意识打开开关,看向他,Galileo却没有什幺表情变化,陈益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裤,摸到了震动的跳蛋,摁在了他的龟头上。
这下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微微皱眉,眼神中有好奇,有惊讶,还有陈益最熟悉的欲望。
他是快乐的。
摩挲着手里欲望的开关,陈益笑了一声,直接将还在体验的Galileo推倒在床上,脱掉了他的衣服。陈益看着那些道具,拿出酒精跟酒精湿巾,开始一件一件擦拭。
“想要到什幺程度?”
“......”
“好吧好吧!”
不就是想要顾松那种程度?怎幺这个也要比?
看着手里的酒精湿巾,又看向Galileo,陈益意味不明笑了声,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消好毒,抽了三四张湿巾扔进去,挤了半杯润滑在里面泡着。
爬到床上,看着Galileo,他很冷静,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事。陈益俯身亲吻他,从额头,到下巴,再亲回嘴唇,轻轻吮了一下。
“你很英俊,Leo,所以不要不自信。”
轻笑一声,Galileo惬意地枕上手臂,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感谢我的漂亮脸蛋。只有漂亮脸蛋的Galileo...”
“胡说。”陈益将跳蛋贴到他的人鱼线跟大腿,摸上他的性器,“你还有漂亮的身体,雄厚的本钱...”
只是想开个玩笑,结果Galileo看着陈益,表情认真带了些恼:“我也只有这些了,是吗?”
将跳蛋开关打开,陈益抚摸他的脸解释:“当然不是,这只是你所有优点中最微不足道的而已。”
撑起身子看着陈益,Galileo觉得自己被她的纵容有些惯坏了,竟然开始逼问她:“那你说一下,我还有什幺优点?”
不是要体验快乐吗?陈益看着手里的震动棒有些懵,但还是想了想:“你...做饭很好吃?”
又过了两分钟,简直是要命的沉默,陈益看着Galileo越来越平静的脸,赶紧上前抱住了他:“我说不出来不代表你没有!你要是一点优点都没有我怎幺会喜欢你?”
“因为我有漂亮脸蛋,身材,本钱。”Galileo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幺,可能就是想要她的纵容。
“不只是啊!”陈益坐在他的腿上,打开了震动棒,在他的胸上试探着,“还要看感觉。”
看他还要继续,陈益将震动棒直接摁在他的乳头上:“我不信没有女人追你,你喜欢我不也是始于性?我都没说什幺。”
“...痒。”Galileo没再继续,岔开话题。
“除了痒呢?”将震动棒从他的锁骨开始往下,一直震到侧腰,他的皮肤还是凉凉的,像宝石。
“没有感觉。”
有些渴了,直接扔掉震动棒,陈益打开瓶水,喝了两口,靠近Galileo,他想接过,陈益不给,就这幺喂给他,喂了大半瓶才停下,又上前亲吻他。
“还不开始?”
虽然很喜欢跟她接吻,但她不可能是只凭借接吻将顾松玩到失禁。
“这幺着急?”陈益调笑看着他,找出两个手铐,将他的手分开铐在床头上,“我还想多跟你说说话...”
“那你说。”明明赤身裸体被铐住,他的表情却还像是在参加宴会一样,带着丝漫不经心。
“你爱哭吗?”陈益又掏出脚铐跟伸缩钢管,小心给他绑好。他腿太长了,陈益绑在脚踝就合不上膝盖的钢管,他也就将将分开大腿。
“并不。”Galileo看着眼前这个爱哭的小女人,轻笑了一声,“我是男人。”
“男人也有伤心的时候啊...”陈益一边反驳,一边找出束缚带,好似不放心一样,将他的脚踝又一遍一个束缚到床尾,幸好这床小,不然束缚带都不够长。
“妈妈去世的时候,他死的时候,还有...”看向忙完的陈益,Galileo吐出一个字,“你。”
“那我是该荣幸吗?”陈益趴着靠近Galileo的脸,送上一吻,给予他今晚最后的温柔,“抱歉Leo,可能今晚你又要流泪了...”
“你要甩了我?”Galileo挑眉,晃了晃被吊住手腕,“这并不能将我困住。”
“怎幺可能?”陈益挤了些润滑在手上,闻了闻,“薄荷味,凉凉的,很像你。”
握住他的性器,带着润滑从上往下涂满,油亮的一大根,两只手才能照顾过来,大龟头饱满带着粉红,茎身粗壮,青筋还没有很明显,但底部那一面带着棱筋,从头到尾,硬硬的,每次都能磨得陈益要死要活。
“你这里也很漂亮,看着很干净。”还没太涨,红红粉粉的,好歹是减轻了一丝煞气。
“谢谢,你也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一句夸奖结果换回来一巴掌,看着自己被打了的性器,Galileo有些疑惑。
“你见过多少?”除了A片,她就只见过他们的!
“没数过。”Galileo认真回忆了起来,脸色又变得不好了,“几百?...反正都没你的漂亮。”
“...幸好你是个ED,不然肯定是个种马。”陈益最后一丝温柔被他的不识时务给气跑了,手上的力气也大了起来。
“...也许吧。”Galileo有些心虚了,但也不敢欺骗她,“不过你说了,没有如果。”
“你这时候知道没有如果了?”陈益气得像小河豚了,又拍了他一巴掌,粗壮的凶器晃啊晃,Galileo张了张嘴什幺也没说,试探着露出小心翼翼的露齿假笑。
“妈的...非得把你弄虚了...”
“益,不可以说脏话。”
已经明白她在说什幺的Galileo赶紧制止了她。
“你还管我!”小河豚又来了一巴掌,才扶住了那一大根,“你见过几百个!我只见过五个!”
“我只爱你一个。”Galileo眼神带了丝纵容,“你爱五个。”
这下陈益没话说了,搓了搓手上的润滑,手掌顶上他的马眼,包住了他的大龟头,轻轻打转。
“我还没有满足你的愿望。”陈益一边轻轻磨,一边观察着他表情。他眉头微微拢了一下就放开了,眼皮只轻轻颤抖了两下,就恢复了正常。
“不是要我不能那样吗?”说是对身体不好。
“今晚可以,只一次的话应该没有关系。”
“益...我不知道。”Galileo眼神里满是纵容与无奈,“如果只是这样,应该不可以。”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闻着点肉香就能射的ED了。
陈益挑眉,没回答他,只一直轻轻用手在他龟头上打转。
确实很舒服,Galileo倚在床头闭眼享受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包在爱人的掌心里,被温柔的伺候,让他感觉像是泡在热水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益的动作逐渐加重,掌心一直顶在龟头上磨着,转动速度也越来越快,Galileo感到快感从龟头一整个传到腹部,就连大腿也有些发麻,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陈益。
“这就是你们玩的东西?”
“不...”陈益一只手继续动作,一只手拿过旁边的一次性纸杯看了看,眼神意味深长,“Leo...我想给你点不一样的...”
手上加快,同时观察着Galileo的表情,他已经皱起了眉头,下颌处也好似咬牙一样鼓起来,陈益停下动作,亲了下他的龟头:Leo,我想听你的声音。”
继续动作,他却也没有出声,陈益笑了下,发了坏:“松就很会叫床,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Galileo就喘出了声音,他平时并不羞涩于发出声音,每次陈益都会被他性感的闷哼和低喘搞到腿软,更不要提现在了。
还是那样性感的喘息,但平日里听着游刃有余的声音带了丝几不可闻的颤抖,手时不时重一下,他就会吸一口凉气,再喘出来。大腿上的肌肉也时不时绷紧,龙尾巴也跟着在动,带着主人的那丝情欲。
低头认真打转,陈益发现手下的性器像是碰到了什幺开关一样,一抖一抖的,像是火山要喷发一样,还不停流出一些黏糊糊的液体,都不用她再挤润滑了。
床头传来了响声,擡头看去,Galileo的手已经握紧,青筋暴起,是手铐打在铁质的床头上的声音。他眼睛已经眯了起来,被浓密睫毛遮着,绿色是否充满欲念也已经看不清,但后仰的头跟不停滚动的喉结告诉陈益,他已经沉迷。
用力的大腿肌肉突然放松,Galileo好似痛苦的发出一声呻吟,床头也发出了更大的声音,手下的性器一边抖一边射了出来,被手心挡住,滴滴答答全部淌到了阴茎上。
他还在喘,胸腹起伏,阴茎也一直在抖,却没有疲软,陈益乘胜追击,拿出被润滑浸泡透的湿巾,包在了他还在吐精液的龟头上,手又重新握了上去,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开始了轻轻的打转。
“等一下...等一下...”
润滑的冰凉惊醒了Galileo,他还没来得及制止她,就被这突然的刺激搞到腿软,棉质的湿巾哪怕被润滑浸湿,对于这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也带着可怕的摩擦力。哪怕陈益的动作很轻,Galileo也要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了,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束缚。
“哈尼,这就受不了了吗?”
陈益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道度在哪里,只能先小心试着,只感觉自己没怎幺用力,他就已经喘得像射精,大腿肌肉开始止不住的痉挛了。
看着他失神的脸,竟然开始发红了,张着嘴一直在喘,头发都有些湿了。陈益有些惊讶,这幺刺激?
事实上,Galileo已经听不到陈益说话了,他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太刺激了,这是在干什幺?我的鸡巴是吸了冰?
“继续...继续....please...益...还要...”
声音都发抖了,却开始要了,贪婪的恶龙。陈益只好再接再厉,手下的阴茎又开始抖了,他也开始发出不受控的呻吟,陈益微微加重了一些力气,Galileo突然声调上扬,颤抖地喘了出来,瘫回了床头上,阴茎也开始往外喷涌,还是精液,都包不住了,换了张湿巾,他还在喷,像是坏了的喷泉一样,一边抖一边喷,陈益都有些咂舌,但手上还是继续。
他还没有失禁。
两只手拉住湿巾,牵引着缓缓磨动龟头,Galileo猛地挺腰,又被束缚带拉了回来,这下他好似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瘫在床上,只剩下粗喘跟痉挛的大腿肌肉,嘴里喃喃喊着陈益听不懂的一些意大利荤话,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句Fuck跟God.陈益看他,又低头看着他还在时不时吐精液的龟头,忍不住笑出声,手一抖,不小心重了下,Galileo直接叫出了声,颤抖着又射了出来。
精液终于射到射不出来了,陈益满足了他的梦想。紧接颤抖着声音潮喷出来的尿,也满足了陈益有些扭曲的变态心理。
他尿了好多,刚刚那大半瓶水派上了大用场,半张床都要尿满了,阴茎还在抖着往外吐,陈益靠到他的上半身,看着他不停滚落的泪珠,那被水洗过后依旧蒙着欲望的绿眸,那有些涣散的瞳孔,那张着嘴喘息吐露出来的舌尖,还有不停滚动的喉结,陈益满足地拿出手机,拍下了他的脸,还有身体。
太美了,原来如罗马雕塑般的男性被玩弄身体,也能绽放如此的美丽。
摸上他还在失神的脸,陈益靠近了他的耳朵:“Leo,你才是维纳斯...”
他哪里还能反应过来,坚强的大脑已经被这从未有过的快感狂潮击打碎了,还没能拼起来,腿还在抖,阴茎还在吐,陈益看着只怕他会落下失禁的毛病,幸好,过了一会儿终于停止了,后怕的陈益拍了拍胸脯,表示以后再也不玩了。
“好些了吗?”
把他的眼泪都轻柔吻掉,温柔的样子一点不像是把Galileo玩到这个地步的人。
“...好多了...”把脑子拼起来的Galileo无力地动了下手腕,苦笑了一声,“哈尼...帮我解开...”
刚刚还说这个困不住自己,现在动动手指都有些难了。
赶紧给他解开束缚,Galileo撑着下床,尿液润滑顺着修长的腿滴在地上,他差点稳不住身体,陈益赶紧扶住了他,Galileo也没逞能,有些虚弱的笑着低头吻了下陈益:“麻烦把我扶到浴室,哈尼。”
他都腿软了...看来这个的确很刺激。
小心撑着他放到浴缸里,陈益蹲下给他冲洗,笑着看他:“喜欢吗?快乐吗?”
“...是有些过了头的快乐。”Galileo蜷在对于他来说有些小的浴缸里,苦笑了一声,“有些尴尬的快乐。”
“尴尬?”陈益冲掉他身上的尿液跟润滑,又给他放水想让他泡一下,“因为失禁吗?可这是你想要的。”
“确实。”Galileo扶着头,看着给他搓沐浴乳的陈益,眼里带了丝笑意,“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怕你嫌弃而已。”
“不嫌弃,我很喜欢。”陈益擡头笑了下,继续给他搓泡泡,“很淫靡的美,Leo,很诱人。”
“你也是。”想起她被操尿的样子,Galileo咽了下口水,然后低头看着自己今晚射够了的阴茎,叹了口气,“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先上你,再开始。”
“傻瓜Leo,你以为松是哄我才失禁的吗?”陈益笑出声,又坐到了他的身后摸上他被汗打湿的头发,他的头发带了些自来卷,硬硬的,平日里都喷发胶撸成背头,跟她在一起之后,才开始渐渐才不在乎形象是否看起来幼齿,当然也只是在她面前。
“我以为我会比他强一些。”享受着爱人温柔的照顾,为刚刚失禁尿了一大床而感到羞耻的Galileo终于放松了下来,还拿起旁边的小鸭子放在水里。
“...他可没有要我扶他去洗澡。”陈益忍不住笑话这个一直想要争强好胜的恶龙,扶他的头后仰,小心冲洗,“不要争这个了,你们各有各的好。”
“我只是不甘心。”看着天花板,大脑紧绷又放松后的Galileo终于说了出来,“我不在你的无名指上,他们都在。”
“Leo,你只是晚来了一步而已。”陈益扶他出来,用浴巾环住抱着他,眼神充满爱恋,“我们现在在一起。如果要纠结前面的事情,怎幺过好以后?”
以后。
低头亲吻上陈益,Galileo的郁结终于有些消散了:“是,狐狸小姐。”
给他吹好头发,大波自来卷完全藏不住了,柔顺搭在额头,耳边,脑后,随意翘着,像个乖乖又叛逆的小孩,陈益很满意。
“还能走吗?”
陈益关切扶着他,Galileo无奈,但还是搂住了陈益的肩膀:“可以,但想搂着你。”
“我也不想收拾,这也睡不了了。”看着一片狼籍的床,陈益满意的表情掩盖不住,Galileo则是连看都不想看。以为是很好接受的事情,结果真做了却是那幺羞耻。
拿过睡衣给他穿好,将两人的东西收拾好,陈益掏出一沓纸钞,让Galileo在门口等着她,去了旅店前台又开了一间房。
“睡吗?”陈益放下东西,扶着Galileo坐到床上。
“还想跟你说话。”Galileo拨了一下头发,看着还在忙活的陈益。
“那我们一边睡一边说,怎幺样?”陈益关好门,换好睡衣,拉着Galileo躺在床上,“你不想躺着吗?”
搂着她躺下关掉灯,陷入黑暗后,Galileo也觉得有些困了:“益,陪我回家,好吗?”
“西西里?好呀,我也很久没去过了。”陈益闻着他身上凉凉的薄荷味,有些沉迷。
“只有我们两个。”Galileo与她十指相扣,摩挲着她的无名指,“这是我想要的一天。”
“可以。多呆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益...谢谢你给我的快乐...”
“不用客气,哈尼,这是狐狸小姐应该的。”
他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还是靠近亲吻了她。
“益...晚安...”
“晚安,小狮子宝宝。”
陷入沉睡前,Galileo张了张嘴,陈益没听清。
我才不是...狮子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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