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似不受控制,便如野兽般完全只由情欲支配,萧聃也记不得自己到底在月纭的体内浇灌过几次浓精,只记得最后他也精疲力尽,欺压在她的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这是从不曾发生过的荒唐,待萧聃清醒过来,自然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
仔细想想,他从昨夜见到月纭时,她的脸色便有一丝怪异,再想想自己的反常,萧聃亲自在寝宫内一番排查,终于找出了始作俑者。
昨夜竟有宫人斗胆在他的寝宫里点燃了催情焚香!
虽然动情是假,可临幸是真,萧聃也非那种下了床便翻脸的无情之辈,况且他看月纭也还算顺眼,便也不想教她落入一个孤立无援的处境,萧聃将她封为美人,且给她赐了处安身的宫殿,至少保证了她此后在隅国,不必遭受任何冷眼。
至于那自作主张的小太监,萧聃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赏了三十杖,险些教他撒手人寰。
责罚是重了点,但萧聃志在杀鸡儆猴,好教其他人多警惕一分,免得这歪风在宫中盛行。
只萧聃到底是怎幺想的,宫人并不知,他们只知送来那幺多的舞姬,只有徐国来的那位被临幸了,还封了美人,这众人便是纷纷感慨,这后宫啊,终于不再是一潭死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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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便像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过后了无痕,月纭自搬到绮纭殿去住以后,便再没见过萧聃。
在旁人看来这是她失宠的前兆,可月纭却还觉得自在了些,那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且月纭觉得,萧聃对自己尚算不薄。
不仅给足了她体面,也不曾亏待她半分,她的吃穿用度,听伺候自己的宫女讲,比一般的美人要奢华上好几分,这也便是为何萧聃再没来过,伺候在她身边的宫人仍不敢懈怠,对她有半点的不敬。
有赖萧聃的照拂,月纭在宫中的日子过得是平静又安稳,只平静虽好,偶尔也不免要起些波澜。
月纭与萧聃,便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将两人牵扯着,渐渐拉近。
夜阑人静时,偶有一些香艳的画面不受控制便会在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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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萧聃仍在勤政殿中批阅朝臣的奏章,只是看着奏章里,舒卿写到:待下月……
看着那月字,他忽的便想起了那夜月纭撩人的身姿。
忽而一阵小鹿乱撞,心潮澎湃。
那夜情景,历历在目,明明已过了一月有余,却恍如昨夜般。
那狭隘甬道紧紧包裹着自己肉茎的快感倏地被勾起了回忆,萧聃握着笔的手猛地颤了颤。
冷冽的凤眼微微眯了眯,胯间那粗物渐渐被唤醒的涨痛灼热好似要破笼而出的困兽,这月余来他拼命的克制在顷刻间便沦为了笑话。
萧聃重重放下笔,倏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