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得到(秦铄h)

秦铄打开灯,脱鞋进屋,对着大床直直躺下去。

他不喜欢酒精,但有些时候,好像只有酒精能把人在沉闷的情绪中麻痹。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有一头野兽在身体里里横冲直撞,不疼,但是又闷又烦。

每一年的这几天,他都会无法克制地陷进黏稠的烦闷和暴躁中,好像一闭眼就能看见那个女人抱着自己又哭又笑:“阿铄,阿烁……”

“秦家是你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妈妈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东西。”

“他背叛我,但不可能再背叛你。阿铄,妈妈都是为了你……”

可是我不想要。

他拿手背捂着眼,无声地说。

“吱呀”一声。

床上的少年警惕地弹坐起来,意外地看见面容冷淡的瘦弱少女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

“靠!”秦铄像被针扎了一样扭头,“你怎幺还没走?”

“我没有地方去。”又是这句话。

“滚出去!”

“去哪儿?”

他语塞。

尴尬的停顿间,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秦铄。”床的一角软软地塌进去,一双冰凉的手攀上了他的。

夏追趴在床上,注视着他,缓缓地低头,做出被驯服的姿态,把他的右手贴在自己半边柔软的脸颊上。

或许是由于醉酒和惊慌,他的手热而湿,夏追能感觉到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在非常轻微地颤抖。

“秦铄,你能不能收留我?”

秦铄喉结滚动,半晌转头来看她。

她那幺瘦,那幺小,几乎像只流浪猫似的窝在他手心。

短短十几年的人生中,没有人敢这幺对他,没有女人这样引诱他。

秦铄有洁癖,眼睛里又容不得沙子,就算进夜店也不许同行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点鸡。大多数时候,喜欢他的女孩子们总是羞怯地垂头试图递给他一瓶水,或者在烦不胜烦的“偶遇”中娇笑着和他搭话。直到他默认自己喜欢宋一清,这样的破事才少了些。

宋一清……他又觉得十分烦躁。

“凭什幺?”他使了一点力气,迫使二人的姿势彻底由他为主导。

“我需要你。”夏追异常坦诚。

他讽刺地勾勾嘴角,正准备抽手,却听手下的人说:“我喜欢你。”

秦铄怔了一下。

只裹着一条白浴巾的女孩子仰头看他的眼睛,缓慢而真诚地重复了一遍:

“我喜欢你。”

她那对由于太黑而时常显得沉闷的眸子里,有星火燃烧。

秦铄的脑子里,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开。

很久,他狼狈地移开眼,嘲笑道:“你不知道我喜欢宋一清?”

“我知道。”夏追说,“我不介意。”

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被钳制的姿势,不知羞耻地伸手到他胯间——不知道在什幺时候,那里的布料已经被撑出了一个几乎夸张的弧度。

“你有感觉的,是吗?”

秦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

但凡他的身体能清醒一点,就应该嘲笑她的不要脸、让她滚下去,而不是恬不知耻地随着女孩子的揉弄发出难耐的喘息。

可是他喝了酒啊。他喝了酒啊。

是酒精让他变得这幺混蛋——是酒精!

挣扎过后,秦铄终于捉住了她的手。

夏追仰头,那双该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该死!

——他俯身压了上去。

秦铄脱衣服从来就没这幺快过——或许用“撕扯”来形容更加合适。

他无疑算是身材好的那一挂,兼具少年的清瘦与性感的肌肉。他骑在夏追身上扯掉自己的校服衬衫,低头发现少女的手仍在和他的裤链作斗争。

没耐心地攥住少女的腕部——他的手很大,足以轻而易举地钳制两只骨感十足的纤手,并把它们一把按在夏追头的上方。

这是一个压制感十足的姿势,夏追不适应地侧头,却被他拿另一只手捏着下巴摆正。

秦铄压下来,眼对着她的眼,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唇间带着酒气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他犹豫了一下,却不料被身下的少女抓住这点空隙,凶狠地亲了上来。

夏追用力地亲着他,忍了一会儿,等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便双臂反抱住他,压着少年的头加深这个吻。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只是横冲直撞地纠缠,一次次唇舌的碰撞间不知道是谁被谁的牙磕破了嘴,血腥味交织着酒精的味道融合在二人的呼吸中。

秦铄的手本能地下移,探进浴巾复上她胸前的蓓蕾,没轻没重地揉弄。

夏追被他揉得有点发疼,微微仰头,结束了这个野蛮的吻。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因为少年的动作起了反应,双腿下意识夹紧。

秦铄顺着她的动作在她颈侧埋头,一下一下地舔吸,一只手仍然在乳房上留连,另一只手往下延,一直到小腹之下。

浴巾悄无声息地散开,他顺手把它抽出来扔到一边,分开夏追的腿,复上阴部,却突然顿住动作。

少年好像比她还紧张,指尖无意识地战栗。

夏追抱住他的窄腰,轻轻说:“你摸一摸。”

这一声好像打开了什幺奇怪的开关——秦铄又擡头吻住她,不知分寸地索取,那只手也不再客气,拨开两片阴唇上下抚弄。指节的薄茧不断划过小小的阴蒂,惹得少女发出含混的娇吟。

夏追一只手往下,艰难地隔着布料抚摸他的灼热。一下一下,她生涩的动作丝毫没有缓解到秦铄的欲望,只能激得他更加难耐。

秦铄结束这一吻,从她身上下来,开始脱裤子。最后一丝束缚也消失,粗而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

他从床头的柜子拿出酒店常备的避孕药,拆下一个小方片。

撕开包装往上套,那个size对于他显然小了。他弄得手忙脚乱,还是没套上去。秦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却对上夏追直勾勾的目光。

“不许看!”他气急败坏,耳后红了一大片。

夏追却没被他唬到,直起上身说:“过来,我帮你。”

秦铄臭着脸,没拒绝她的动作。

夏追嘴上说得容易,还是用了很久的时间才弄进去。秦铄咬牙忍着她的碰触,肉棒却还是忍不住兴奋地抖动。

套子一弄好,他跪在夏追双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少女湿淋淋的小穴便暴露在他面前。

这是秦铄第一次直面女人的下体。事实上,从前他的狐朋狗友拉他一起看AV,他明明感到好奇,却还是本能地对屏幕里白花花的肉体感到不适。

可是这次……秦铄瞧着那两瓣被自己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阴唇,下面半遮半掩的粉色肉孔吐出粘稠的透明水液。他喉结滚动,无师自通地扶着自己亢奋的肉棒在她外面上下磨动。龟头不时蹭过那颗兴奋的小肉粒,他听到少女压抑的呻吟。

“秦铄……”夏追受不了这种折磨,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尾音却还是娇得能滴出水来,“进来……我好了,唔……”

秦铄自己也憋得发痛,理智上知道自己的尺寸可能会把她弄痛,却还是被她的许可蛊惑,抵着夏追的蜜洞往里挤。

她太紧了……

秦铄只进了一个头,就被夹得寸步难行。他擡头看见少女强忍痛楚的神情,忍住了直接捅进去的冲动,一边揉捏阴蒂一边俯身舔弄她的胸乳。

好一会儿,感受到蜜洞变得更加湿润,夏追的脸色也轻松许多,他实在忍不住了,咬着牙关把肉棒往里推。

未经人事的小穴太娇气,就算他尽力放缓动作,也只是堪堪吃下了一半。

他慢慢抽动起来,挺身鞭挞着少女湿润逼仄的蜜道。夏追身体敏感,渐渐得了趣,咬着手臂含混地呻吟。

秦铄不许,一边肏弄一边擡手控住她的手臂,便看见小姑娘迷茫地咬住下唇。

“叫出来。”他居高临下地道。

她倔得慌,一双黑眼珠盯着他看,还是抿着唇控制声音。

秦铄最受不了那双眼睛,按着她胳膊的手盖在夏追眼上,俯身拿唇撬开她的牙关。

好像突然顶到了哪儿,身下的女体忽然战栗了一下,秦铄便坏心眼地朝那个方向撞,来回抽插着碾磨甬道里的那一小块软肉。

“嗯……别、别碰那儿。”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追终于屈服,张嘴娇吟乞求,却只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

“不行、不行,嗯……好难受……”夏追的眼前好像渐渐变成一片白。终于,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掉了,她听见自己无法自控地喊,“不要……不行了那里,秦……啊——”

本来就紧而窄的蜜道一抽一抽地痉挛,仿佛有一万张小嘴一齐在他的肉棒上忘情吮吸。秦铄爽得头皮发麻,抽插了几十下,抵在她深处释放,把少女网入新的性高潮之中。

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脑子里炸开一片烟花,平整的指甲紧紧陷入秦铄背部的肌肉中。

经过这幺一通闹腾,秦铄的酒醒了大半,只是不知道为什幺还是觉得昏昏沉沉。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满足,可想到她的样子,不好压着她再来,只是磨磨蹭蹭地不肯出去。

埋在她里面的后果就是又硬起来,眼见形势又不可控起来,他只能直起身把套子摘掉。

被浓精浸白的避孕套掉进垃圾桶,秦铄烦死了这种身上汗津津的感觉,擡脚准备去洗澡,却突然顿住了。

房间里静得只有呼吸声。夏追听不见动静,茫然地擡头望过来。

——被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了眼。

“一会儿给你洗。”她听见少年的声音,还有落在脸颊上的那个僵硬变扭的吻。

明明是自己的地盘,秦铄却像是打了败仗一样逃进厕所。

水声哗啦啦地响起,夏追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只是侧头望过去。

脸上似乎还残余那一点柔软的温度,而她只是垂下眼睑。

她知道的。

从来到原城国际的第一次见面,张扬不驯的少年越过传说中喜爱的青梅竹马,眼神掩饰着落在她身上,她就知道——

她会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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