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浴池后入(H)

阿欢离宗出走这样久,身上都染了凡间的红尘气,还穿得像是捡破烂。

贺兰看不得自家宝贝像个没人疼的脏小孩,自然要带她去洗白白。

怎幺知道,两人一进暖玉池,就待了一整天也没出来。

只是十几岁的身子经不起弄。

浴池里水汽氤氲,阿欢双手扶着墙,脚尖吃力地踮着,细白的双腿一直在打颤。

她脑袋已经晕蒙蒙的,被压着从后面进入,只能小口小口吸气,发出不甚清晰的哭音,“呜……涨……”

那根炙热的东西顶得太深,伞状的顶端每次都会撞上花心,缠结的筋络剐蹭着敏感的软肉,惹得宫腔一阵阵痉挛。

透明黏腻的爱液淅淅沥沥,湿乎乎一片,被捣得一股一股顺着腿根往下流。

小腹酸胀得厉害,阿欢艰难喘息,被撑得直抖,根本说不清楚话。

扶着墙的纤细五指,却忽然被另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复住。

身后的男人低头时,被水汽氤氲得微湿的发梢,便轻扫过她赤裸的肌肤。

他好似低低笑了声,“觉得涨,怎幺还将师尊咬得这般紧?”

暧昧的吐息洒在耳畔,阿欢肩膀一抖,舒服过头早就哪里都很敏感,再也踮不住脚,发烫的脸颊无力贴到了墙壁上。

她浑身是汗,原本浅淡的白梅香被热度蒸腾,变得馥郁而浓烈,惑人心神。

“欢儿……”贺兰喉结动了动,擡手将她散落满肩背的黑发拨到身前,轻咬住后颈细腻的肌肤,哑声哄她,“再坚持一会儿,把心法修完,嗯?”

阿欢抽了抽鼻子,被快感冲击得脑袋空白,才含含糊糊念了几个字,早已充血肿胀的花蒂却忽然被掐了一下。

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垮意识,阿欢小腹一酸,立刻脚丫乱蹬,小穴痉挛着喷水。

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浇上龟头,柱身被层叠的软嫩裹挟吸吮,贺兰顿时被绞得闷哼了声,也有些受不住。

他怕自己失控射在里面,不敢再动,硬生生把滔天快感熬完,忍得凤眸泛红,热汗一滴滴顺着脊背往下淌。

这才一点点退出来,松开牙关,擡手捋开女孩被汗湿的额发,低声提醒,“运转心法。”

阿欢早就被干迷糊了,闻言下意识转过身来,却被男人捂住眼睛,只能发出一点含糊的鼻音。

——看到脸的话,因为动情的样子太过可爱,绝对会忍不住狠狠肏她。

贺兰心里早已软成一片,可是修炼之事容不得耽搁,硬是狠下心来,要阿欢继续往下念。

可是视线被遮挡,余下的感官却愈发敏感起来。

男人的嗓音如此动人,氤氲着情欲,像带着小勾子,烧得女孩连耳根也开始发烫。

身下还残留着被彻底贯穿的触感,阿欢忽然很想要贺兰抱抱自己,想要贴得更近,去汲取他的气息。

可是贺兰还在督促她修炼。

阿欢本来就不太爱讲话,对文字尤其不擅长,此时脑袋中又一团浆糊,实在背不出来。

她连发音都有些混乱,呜咽了会儿,长长的羽睫不住轻扫着男人掌心,忽而软绵绵踩了对方一脚,抖着发哑的嗓音,小小声讲,“……贺兰,坏……”

贺兰好像被她颠倒黑白的说法气笑了。

男人俯身压了下来,胸膛贴紧她光洁的肌肤,凑到耳边,嗓音低哑动人,“是谁一声不吭,擅自离宗?”

阿欢含糊应了声,蹬着他的小腿要爬出玉池,又被一把捞回来,按进怀里不许动弹。

硬挺炙热的性器顶着臀缝,饱含威胁地磨了磨,像是随时要顶入其中。

她瑟缩了下,顿时变成认怂猫猫,乖乖窝在对方怀里,委屈巴巴地低头听训。

头顶上方又传来一声愤愤的责问:“又是谁在外面认了好几个哥哥,每日同吃同住,还……还——哼。”

——还、做了什幺呢?

阿欢尚未有些茫然,忽然脸颊被捏了捏,随即男人气呼呼问,“本尊什幺时候对你坏过?”

“……”她想把贺兰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拉开,却拉不动,只能听着他一直说。

“都巴巴送上门来给你睡了,小欢儿还不明白幺!”

“在外面捡了这幺多猫猫狗狗,师尊都还没计较……”

阿欢视野被挡住,空茫间,听着男人嘟嘟囔囔,浑身直冒酸泡泡,却忽然好像有点明白过来。

她慢慢松开握着男人手指的小手,转而在身下摸索一番,试探着,握住对方尚未得到发泄的性器。

贺兰浑身一颤,絮絮叨叨的声音顿时有点儿抖。

胸膛不稳地起伏,挡住她眼睛的手也不由松开。

阿欢眨了眨水汽氤氲的眼睛,擡睫望向对方。

男人正好凶好凶地看着她,眼尾飞红晕开,便显得艳色动人,“欢,你竟敢——”

阿欢小手捏了捏,他倏地止住声音,喉结滚动,溢出声性感的低喘。

“不生气……”阿欢亲了亲他胸膛,仰起脸,软软重复,“贺兰,不生气。”

她讲完,又怕对方不同意,勉力踮起脚尖,去亲他下巴。

柔软的唇却恰好印在了嘴角。

贺兰弯下腰来配合着阿欢,随即反客为主,衔住她的唇瓣吮咬。

哪里还像生气的样子,根本喜欢她,喜欢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女孩被吻得小声哼哼,柔若无骨的双手还不忘顺着性器揉捏按捻,指腹偶尔还蹭过冒水的小孔。

心法口诀在咫尺之间一字字被教导,阿欢晕晕乎乎也不知过了多久,蓦地小腹一烫。

贺兰就这样被她握着柱身,射了她满肚皮都是。

虽花费了一天一夜,好歹是补充完灵力。

阿欢状态比贺兰预想的要好很多,经脉毫无阻塞,依旧容纳贴近他的灵息。

男人想到这,忍不住勾唇笑了会儿。

修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女孩儿如绸的长发,“以后,还跑不跑?”

指腹轻缓摩挲着头皮,阿欢浑身发软,舒服得快要睡过去,迷迷糊糊就顺着对方的话往下答,“……跑……”

“嗯?!”贺兰脸色一变,手中顿时勾断了几根发丝。

阿欢却毫无反应,脑袋一歪,倚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还发出一点含糊的梦呓。

贺兰:“……”

他气死了,在识海里跑了好几圈,又土拨鼠尖叫一番。

仍觉得不解气,想欺负小姑娘,又舍不得把她吵醒。

最后,也只是认命地叹了口气,捉起阿欢一只手,递到唇边,在指节处轻轻咬了咬。

力气太轻,在女孩葱白的指尖上,连浅浅牙印都没有留下。

贺兰垂眸看了会儿,自己也觉得这个举动幼稚,像小孩子过家家。

神念一动,却幻化出一根极细极细的红线,一头系着女孩无名指,另一头,则系在自己指节上。

红线落在两人之间,被男人修长的手勾起,一点一点,编作同心结。

贺兰端详片刻,终于也是心满意足,俯身亲了亲女孩额间,与她五指交握,轻轻笑,“这次,师尊就再原谅你一回。”

语毕,贺兰侧躺下身,虚虚揽住阿欢肩膀,想要拥着她入眠。

而小姑娘循着温度,像只睡沉了的猫咪,一点一点,很自然地蹭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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