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阿拉巴斯坦的路上,遇上了一片水蒸气,笼罩在海面上,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当梅丽号驶出这片雾时,大家发现船上多了一个穿着芭蕾服装的男人。
为了感谢路飞他们的救命之恩,这个男人表演了他的特别节目——作为一个模仿果实的能力者,他能够将自己变换成他右手触摸过的任何一个人,包括脸、身体和声音。除此之外他还有储存记忆的能力,只要是过去摸过的对象都可以再度模仿。
当大家都被他的节目所吸引的时候,薇薇却变了脸色,她看见这个男人变出了她父亲的脸。
——
因为忧心阿拉巴斯坦国内的叛乱,梅丽号一直以全速前进,临近傍晚,从远处的海平线上,已经可以隐隐看见陆地的轮廓。
“快到了,薇薇,”娜美用伸手将薇薇眉心的皱纹抚开,轻声安慰,“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有我们在呢。”
薇薇拍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嗯!”
“啊啦,索隆——”娜美踢了正靠在主桅杆上睡觉的索隆一脚,“快起来了,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去看看山治他们有没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啊,对了,支雪还在房间里休息呢,顺便麻烦你把她叫醒。”
“唔…”索隆惊醒,捂着被踢的脚,娜美下脚可完全和轻不沾边,他站起身,“可恶,娜美,你自己不会去吗,干嘛总是使唤人!”
“嗯?”娜美斜眼看来,“某些人好像还欠我二十万贝利……”
“啊——知道了!知道了!我去还不行吗?真是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
索隆来到房间门口,径直开门进去,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一个本就缺乏常识和经验,又正好有点焦躁的笨蛋剑士,并没有意识到进女孩子的房间之前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步骤——敲门。
“喂,支雪,你醒了吗?快到阿拉巴……”剩下几个字憋在了喉咙里。看清房间内的景象,索隆半眯着的眼睛猝然震惊地睁大,瞳孔微缩,愣在原地。
光从打开的房门倾泻进房间,斜照在她的身上,给莹白的肌肤披上一层金纱,染上一点暖意。
支雪正在换衣服,她背对门,半侧着身,如瀑的黑发一半垂在背上,一半拢在衣服里,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鸟儿。索隆的目光不自觉地沿着她的脊柱一寸寸向下,削肩细腰,背颀长匀称,线条流畅,附着的薄薄肌肉透出柔韧的力量感,像是一棵玉柳。最勾人的,是她胸前的丰盈,圆润挺拔,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顶端一点朱红,宛如熟透的樱桃,俏生生立在枝头。
“啊——”上衣正脱了一半,刚好挡住她自己的视线,听到声音后支雪一下慌了神,想将衣服穿好,不曾想慌乱中把自己绊了,狠狠摔在了地上。
身体比脑袋先做出了反应,索隆几步上前,将她扶起。地板又硬又凉,刺激得她皮肤收缩,胸前的殷红也渐渐挺立了起来。注意到索隆的视线,支雪羞愤难当,热气上涌,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一把捂住胸口,“不许看!”
“嗯……”索隆低低应声,红着脸把视线移到地板上,“我不看。”
支雪想用手腕撑地起来,但没想到刚才摔地扭伤了手腕,她一用力便是一阵酸痛,身子一软,整个上半身便压在了索隆的身上,另一只手正好按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她靠上来的一瞬间,索隆全身瞬间绷紧了,支雪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丰润的胸乳压在他的胸口,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两粒朱果硬硬地抵着。她的呼吸拂在耳畔,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冰冷纯净的雪夹杂着一些说不上来的味道,清冽又带了点甜。
索隆的身体里腾升起一股燥热,那股热向上烧得他喉咙干涩,心如擂鼓,脑袋空白一片,向下则点燃了一股陌生欲望,未曾体会过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手僵在空中,不知道该怎幺办。
“索隆,别傻愣着……帮我把衣服拉下来。”支雪直起身子,闷闷地说。
“嗯……好,我知道了……”
他盯着地板,耳朵通红,额头上被憋出了细密的汗,他的手拉着支雪堆在一起的衣服往下,手指控制不住地抖动。
支雪也没好到那里去,偶尔他的指尖无意间扫过她的皮肤,带来让人心颤的酥麻。索隆身上的味道,是阳光照在大雨洗涤后弥漫着雾气的森林,水汽蒸发,澄澈又干净温暖,包裹着浸润这片狭小的空间,迷得人头晕目眩。
终于把衣服拉好,索隆将支雪拉起,丢下一句话就逃命似地离开了房间。由于速度太快,支雪只听见他说娜美让我来叫醒你,连后面半句话都没听清。
真是的,该害羞的人应该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