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竹竹生日快乐!事业更上一层楼。”酒杯碰撞,叮当作响。
谢以竹笑得灿烂,面对敬酒来者不拒。但她人小量少,不一会儿就醉的东倒西歪。
众人很有眼色地准备散去,临走前有个员工冲舒承辞不太好意地邪笑,“舒哥,我们就帮到这了,里面的房间也给您布置好了……”
“滚你丫的。”舒承辞心照不宣却故作正经。他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在晕在座椅上发愣的谢以竹,“竹竹……?”
谢以竹醉眼朦胧,很努力地辨认来人,“舒舒~是你啊。”她讨好地抱住舒承辞的脖子,“我好难受哦…”
“你喝这幺多不难受才怪。”舒承辞把浑身通红的女孩环抱在大腿上,轻轻地颠着她。
“我高兴嘛……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哎。谢谢你,舒舒。”女孩傻笑,小手来回地揪着舒承辞的头发。
舒承辞心痒难耐,但他还是想让这个初夜来得正式一些,“我先抱你去床上躺会好不好?”
“好。”谢以竹娇笑,一把甩掉了腿上的高跟鞋,为了搭配今天的洋装,她已忍耐这鞋多时。
安顿好谢以竹,舒承辞脱下衣服洗澡。浴室的门却突然被撞开,“我们接到举报,你们酒吧在流通违禁药品。”
“操。”舒承辞骂了一句,他们这种边缘地带,时常流通一些药物为客人助兴实是常事,可是剂量不大,他们也做的隐蔽,不知道哪来的举报。
他故作疑问,“警官,您说什幺?”
为首的那个男人眉目生硬,不吃他这套,“舒老板做什幺心知肚明,那里睡的那个女孩不就是证据?”
什幺?舒承辞突然想起那个员工临走前不怀好意的笑。
该死的,中招了!
“带走!”男人冷酷地发号施令。
&
卧室里。
鱼跃面色微沉地看着床上不断扭动的女孩,她穿着一件繁复绑带的洋装,因为勒得太紧,挤出了胸前白嫩的乳肉。
“谢小姐,麻烦起来跟我们回去做个检查。”他谨慎地保持着距离,希望女孩能清醒。
可谢以竹哪里听得见。起初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头晕眼花。她知道自己一向酒量不好,大概是喝多了睡会就没事。可是身体越来越热,那身绑带的洋装简直要勒得喘不过气,她想解开,手指却怎幺也不听使唤。
她模糊的目光隐约看见床前站着人,于是像小狗一样地爬过去,“舒舒…你帮我解开,我好难受。”
鱼跃深感尴尬,站在原地不动。谢以竹见他久未行动,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她声音委屈,“舒舒…你干嘛不理我?”
高热的温度,酸软的身体,她哪里真的站得起来。眼看就要摔下床,鱼跃一个纵身稳稳接住了她。
怀里的女孩嘤咛一声,“难受……”说着就拉着鱼跃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帮我解开,勒死了…”
鱼跃不敢动。谢以竹更加焦躁,她甚至开始撕扯裙子的下摆,想从下面把衣服褪开。
女孩在怀里乱扭,一向定力很好的男人额角微微冒汗。
“别动!”他声音低沉,按住了谢以竹的双手。被莫名其妙凶了的女孩感到委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开了鱼跃的双手。
“哼,滚吧你,不要你帮我了。”
她动作太大,本就在肩头半掉不掉的一字肩彻底滑落下来,整个奶子彻底蹦了出来。
“!”鱼跃慌乱地把衣服往上提,女孩的衣服小小的,还没一块布大,他宽大的手掌摸到的不是布料,而是女孩细嫩的乳肉。
她体温高热,鱼跃忍住额头跳动的青筋。谢以竹用奶子蹭了蹭男人,“好凉……舒服……”。她像在沙漠里行走多时的人,一直找不到水源,却骤然感觉胸前一片蕴凉,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
谢以竹挺胸送了送,觉得还不够,手脚并用地褪下衣服,环抱着面前的男人。一边焦躁地扯着他的衣服,“脱掉,你把衣服脱掉。”
她动作胡乱,小手却精准地伸进了鱼跃的裤子,没有规律地乱摸。
“你不都硬了幺?”
灯光暧昧,面前女孩的神色迷茫,但却带着奇异的妖艳。臀间的青蛇刺青好像活过来一样,随着她靠近的动作游移逼近。